在日向一族里,分有本家和分家,而本家和分家之间也很好区分。
例如日向雏田,她拥有白眼,而且没有名为“笼中鸟”的禁锢,这就是本家。
而在她对面的日向宁次,虽然也拥有白眼,但在日向宁次的额头处。
那有一枚咒印,一个淡淡的,青色的叉号,两条细线从叉号的两侧蔓延出去。
那是禁锢,永生的禁锢。
日向分家的孩子在出生以后就会被刻下这条咒印。
拥有咒印的分家一辈子也不能违抗本家的命令,否则本家可以主动将咒印引爆,破坏他们的大脑。
但日向雏田面对这位分家的孩子,却全然没有表露出本家该有的模样。
她有些柔弱,尽管意志坚定,但眼底还是抹不掉那股颓然。
她知道自己会输。
一点赢面都没有的输。
尽管如此,日向雏田还是迈出脚步,掌心对准了宁次。
“白眼!”
白眼是日向一族最为骄傲的东西。
开启了白眼以后,他们可以看到对方身上流动的查克拉,以及找准查克拉的脉穴。
当初鸣人和纲手对决的时候就是因为纲手没想到鸣人竟然拥有白眼提前败了下风。
“啪——”
雏田的招式在宁次的眼里犹如孩童的戏耍。
一掌拍开雏田,宁次乘胜追击。
掌心一下又一下的拍在雏田的身上。
肩膀,小腹,手臂...
那些遍布着查克拉脉穴的位置。
“八卦第六掌。”
“十一掌。”
“二十七掌。”
“八卦三十二掌!”
最后一掌拍出,雏田的身体倒退两步,手捂胸口。
“噗。”
一口鲜血喷出,她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已经获得胜利的宁次没有停下攻击,反而继续向前。
那一掌,要拿下的是雏田的性命。
他的目标是雏田的眉心。
“宁次!”
并没有因为这声怒喝就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反而更快了一些。
“啪——”
一张手掌出现,挡在了雏田的面前。
宁次抬起头,看着对方严肃的脸,怔了怔。
“对不起,父亲大人。”
这位挡住的人正是日向日差,日向宁次的父亲。
“你要对大小姐做什么?”
日向日差伸出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宁次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给抽飞了出去。
“滚蛋。”
“是。”
从地上爬起来,宁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深深的看了眼那位“大小姐”。
他孤独的离开,没有任何人搀扶。
“日向小姐......”
侍女日向夏赶忙起身扶稳雏田的身子。
“嘶......”
距离很近,日向夏能够听到自家小姐嘴里发出的,轻轻的吃痛声。
她甚至不敢大声喊疼。
“我没事。”
雏田拉开夏的手,转过身去,冲着自己的父亲鞠了一躬:“父亲大人,我先回去休息了。”
被日向雏田唤作父亲的日向日足从始至终没有看自己这位女儿一眼,而是继续下令,让下一组成员上来,继续。
“雏田小姐,我们先去休息吧。”
搀扶着日向雏田,两人离开了这场舞台。
“太过分了。”
出门以后,日向夏心疼的抿着嘴。
雏田小姐的身上全是伤口,本身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如今眼底满是疲惫。
日向夏几乎要看不下去,但她也拿不了那人怎么样。
对方是日向宁次,日向一族最年轻的天才。
那是真正的天才。
“雏田小姐,我去请人来替你疗伤。”
“不,不必。”
雏田按住了她:“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夏,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日向夏看着雏田那双眼睛,洁白得毫无瑕疵,眼底是纯粹的善良与一抹爱慕。
她知道这位大小姐想让自己去干什么。
咬着牙,日向夏用力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便当我今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日向夏指尖停顿。
这位小姐,从一开始,从人人都讨厌那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很和善的对他了。
每当那个孩子被欺负,雏田小姐比任何人都要心疼,都要伤心,包括那个孩子本人!
当雏田小姐看到那孩子开始修炼的时候......
她和自己说了一晚上!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都没睡着,雏田小姐说他迟早会成为最强的忍者!
“雏田小姐,他不值得的。”
“值得的。”
“您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如果他知道,如果他在乎的话......”
日向夏还是头一次那么生气,纯属是替自家的小姐感到卑微。
在家族里卑微就算了,怎么连那么一点点的喜欢,都那么卑微?
转过头,日向夏还想和雏田小姐讲道理。
但她看到了,雏田小姐脸上的那抹淡淡的微笑。
“夏,值得的。”
“那一夜,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雏田摇摇头,闭上眼睛打坐。
嘴角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的微笑。
......
“鸣人君?”
静音看着找上门的鸣人,惊讶了一下。
“那个,纲手大人还在养伤,嗯......今天可能不太方便见你。”
“没事的。”纲手的声音从后边的房门内传出:“让鸣人进来吧。”
推开门走入房间,鸣人反手将门给反锁。
“看你的表情,看来是已经想好了?”
纲手笑了笑:“说来听听吧。”
鸣人平时就不怎么笑,本身就一脸沉闷,如今更是多了一股淡淡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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