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林一听急了,不管能不能成,这个事怎么能答应,但叶问天这时立刻道:“好,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叶国利也觉得自己说对自己没好处,但自己可是宗师,既然已经开口了,只能硬着头皮道:“但若是你做不到,以后就永远不要再踏入叶家一步!”
“没问题!”
叶问天立刻肯定道。
“看你样子,恐怕目的是这个做族长吧。但你太自不量力,也太低估罗家实力了!”叶国利冷冷嘲讽道。
“首先,我不是自不量力!”
叶问天淡淡道:“其次,我做这些并不只是为了族长位置,而是想要帮助叶家强盛,重新成为真正的燕京七大家族之一。”
“叶家本就是燕京七大家,什么叫真正的。”叶子林恼怒道。
“是嘛?”
叶问天呵呵一笑,道:“区区一个七大家族本来应该算是最弱的罗家,都能够让你们如此吓得胆战心惊。”
“若是南宫世家来了,岂不是要集体跪地求饶了,这算什么燕京七大家族之一?”
这话顿时又惹怒了众人,叶问天却一点不管道:“别怪我说话太难听,是你们自己没用而已!”
“但没关系,从今往后,有我做了你们新族长,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好了,趁着罗家的人还没来。叶星,我先赶紧帮你治疗一下吧。一会等赶走了罗家,我还有个约会呢。”
叶问天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但这时不由地想到了李诗,那傻妞不会真的订酒店,洗白白,然后等自己吧。
这话说的,众人一个个无语,气得牙痒痒的。若不是叶老爷子跟叶子城护住他,估计早就废了他。
但这时叶国利没有要动手,你叶天不是很牛逼嘛,一会我们就看看你怎么死的。根据他的消息,罗家已经准备妥当,正在出发,没多久就会来的。
其他人也是不再说什么,只期望等下罗家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实力,让他看到光靠吹牛逼是没用的。
叶星跟在叶问天身边走了过去,边走边道:“哥,你今天骂他们骂的我都感觉太爽了,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
“只是,这后果有点可怕啊,你当真有办法应对罗永昌吗?”
叶问天笑了笑,道:“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我本就是有意给叶家制造这样一个麻烦,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应对呢。”
叶星一听,脸上露出笑容,道:“哥不愧是我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么谋划。你这一招,厉害啊。”
“不但可以如哥的意思看看爷爷他们怎么应对,更趁机逼出叶家人的血性。最主要是,若是你这次真能退走罗家,对于叶家来是可是一个巨大胜利。”
“这几年,叶家受到了太多的压迫,跟着叶家的不少人都对叶家心中有着埋怨。而你这样表现,不但能趁势拿到族长位置,更能巩固跟随叶家之人的心。”
叶问天点了点头,道:“你分析的不错,我这样做。看似得罪了所有人,但同时也能最大限度地得到支持。至于叶家如今恼恨我的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必然会烟消云散。”
“既然这样,哥,你早就已经决定要重返叶家?”叶星高兴道,可见大哥不是被自己逼迫的,他心里早就有叶家。
“算是吧,不管怎么说,我身体内流淌着的都是叶家的血。虽然当初爷爷他们不对,但他们也是被逼无奈。”
叶问天道:“只不过,我不能按照你们的意思回叶家,那样是爷爷他们强迫人家认同我上位。”
“而今天这样的方式,是我自己拿回这一切,而且更容易让人信服,并在短时间内掌控叶家一切!”
“嗯,还是哥你考虑的更周全。”叶星认同地点头。
“也不算周全,我只能做好相应谋划,毕竟任何人也不可能有绝对把握任何事都完全按照设定去发展。”
“不,我相信哥定然是任何人中例外!”叶星道。
叶问天笑了笑,道:“不过,这样的话,你这叶家族长的位置可就要落入我的手中了?”
“那算什么,我巴不得天天跟在你后面,不用想那么多,只管干就是,那样轻松又愉快。”叶星听到,没有一点介意地笑道。
“就知道你是这样,所以我也懒得提前跟你说什么。”叶问天笑道:“不过你得好好努力,等你实力达到了,再把叶家接手过去。”
“哥,不是吧,你还要给我啊。”
“废话,你看我像那么有闲情管理家族事务的人吗?”叶问天没好气道:“而且,今天我坐上族长位置之后,接下来的事务都要处理的,我可不管那些。”
“那你这还叫当族长啊!”
叶星郁闷的吐血,族长名头没有,活还得照样干。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换个任何旁人估计抢着干,毕竟这等于实权啊。
两人这样的话幸好没有被李玉外的外人知晓,否则的话估计要笑掉大牙了。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命都不一定能保住,竟然就一起想着当族长了。
“好了,咱们先赶紧治疗吧,要不一会罗家的人就该到了。”叶问天道:“这次治疗过程会比较短暂,等明日我再为你彻底根治!”
“嗯!”
叶星语气中布满了激动。
随着叶问天离开这里,叶玲忍不住道:“罗家的人应该快到了吧,叶天这时候治疗什么,莫不是怕了人家,故意躲走吧。”
听着这话,叶老爷子真的气炸了,对叶玲彻底失望了,冷冷道:“小天治疗的地方就在附近,要找他们很快就可以过来。”
“倒是你,或许是应该履行赌约了。”
“爸,你这是说什么?”
“你自己心中有数!”叶老爷子冷冷道:“你最好祈祷小天无法应对罗家,否则的话,就准备离开叶家吧。”
虽然依然想不通叶问天到底有什么办法应对,但老爷总觉得自己孙子恐怕早有了主意。
否则的话,怎么会如此从容,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