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舒,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你是说,咱们以后继续这样?”
邹月娥勾起嘴角笑了笑:“呵呵,是你非要这么理解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邹姨,那我问你个事儿,你别蒙我。”我沉吟了片刻,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曾经很明确地告诉邹姨自己喜欢她,但她只说对我有一点点好感,可是吧,她的表情与行动又总会给我一种假象。
邹月娥脸色一整,垂着眼皮摇摇头,又笑道:“毛头小子一个,你说你有哪里能吸引邹姨?”
我郁闷道:“不喜欢我你干嘛让我亲?”
“呵呵,你不知道么,邹姨可是个很寂寞的女人。”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而往往寂寞的女人,总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呵呵,某些人啊,偏偏趁着邹姨最脆弱的时候闯了进来,偷偷得了逞,弄到现在,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他之间的糊涂关系了。”
或许她说的是实话吧,我哦了一嗓子,没再吱声。
车上估计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方才的一幕,现在,我瞅大家看我们的眼神透着一股怪异。
反正没有熟人,我也不那么在乎了。
停了几站,车厢里已没之前那么多人了。
邹姨便找了个下面的扶手握住,不再让我抱着。xuqi.org 海豹小说网
看了会儿车厢里的电视,我瞥瞥背对着我的邹姨,身子往前************,************。她黑西裤的材质很细很薄,像纱布一样的料子,**在上面,几乎立刻能感觉到底下的**轮廓,左面斜着一条,右面斜着一条,*****,嗯,好像还是****的款式。
我心中砰然,这西服裤子太那啥了,**上去跟没穿裤子似的。
邹月娥似没发觉我的小动作一般,扭头瞅着电视。
我四顾了一下周围人的情况,见得没人注意这边,就做了个深呼吸,欠了欠身子,贴在邹姨后面的*******。自从跟她**********尝到了甜头,我就渐渐迷上了这种感觉,也才真正搞清楚为啥男人都那么喜欢女人,原来做那种事情是非常舒服的。
“邹姨……”**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动情道:“……你臀真软。”
“是吗?”邹月娥呵呵一笑,也不看我,拿下巴指指电视:“喏,翡翠涨价了。”
我心不在焉地继续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嘴上答道:“你刚知道?昨天不就涨了么?”
“你再仔细看看,我说的是今天早上。”
我怔了怔,下意思地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电视,不过公交车里动静太大,只能看到几个翡翠图片和模糊的文字,听不见声音。
这时,离电视稍近的俩中年人交谈起来。
那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道:“昨天那夜已经够疯狂了,涨了多少?怎么今儿个又来?”
条纹衬衫的另一人道:“是啊,没完没了,这才二十几个小时而已,转眼都升到明年的价格了,这不,也是赶巧了,上周末我爱人非缠着我要买件翡翠镯子,我们去王府井随便看了眼,你猜多少钱?一糯种镯子要六万多,可昨天呢?昨天晚上我俩听说涨价了,又去新街口转悠了几圈,嘿,这可倒好,几天没过呢,一下变七万多了,今天更离谱,我估计啊,跟王府井那款差不多成色的糯种镯子,怎么也得九万多了。”
“唉,跌跌涨涨的,这么些年也没这两天浮动大啊,你说,那玩意儿还能涨不?”
“它要是涨得慢点还好说,可这次太快了,价格虚高的很,我看今天是到头了。”条纹衬衫男子侃侃而谈道:“这就跟股票是一码事儿,庄家要炒,先得把股价压下去,然后逢低建仓,等股价震荡一段时间,仓建好了,庄家就该拉盘了,等股价高到他们的预期价格时,庄家又该抛货减仓,这么一来,股价必定下去,呵呵,同样的道理,现在啊,翡翠价格差不多达到那帮人的预期了,所以肯定会跌,而且八成今天就会跌。”
“有理。”
一年前的记忆渐渐清晰,我总算想起我事后看过的那几篇报导的大概内容了。
翡翠还会涨,但只限于今天!
从明天早上开始,价格应该会缓慢回落,很久以后才能恢复元气。
当然,因为曾经我没有刻意关注过翡翠,印象略有模糊,也不保证自己记忆完全正确。
一边考虑,我一边享受着,****,*******,当觉着自己有点控制不住的时候,马上刹车停下来,擦了把汗,离开了她的背后。可不能在车上那啥了,万一弄得******,还怎么回家啊?
“邹姨。”我叫了她一声:“咱们去新街口看看翡翠吧,午饭跟外面吃,我请你。”
“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看翡翠干嘛?”
“长长见识啊,你不是要跟琉璃厂工作么,翡翠应该也有机会接触到的。”
“哦,也是,呵呵,行,那我给我妈去个电话。”邹月娥转过身来,把手伸进包里,然而带出来的却不是手机,而是几张餐巾纸,捏着往我身前递了递。
我脸红了下:“不用,没那啥。”
邹月娥眨眨眼,回手摸了摸我刚刚……”
邹月娥从那边走回来,挨着我坐下喝茶。
我看到蒋叔叔把手扶在柜台上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你的意思呢,以后行情如何……是啊,我也没想它还会涨价……再看吧,我可不敢胡来,稳一点好……嗯,他们要是看涨的话,让他们囤去,我是小本生意,赔不起……我能怎么办,照常经营呗……哈哈,我不眼馋,反正眼前的利润已经很大了……好……行,随时联络……再见。”
见他放下手机,我迫不及待道:“又涨了多少?”
“大几个百分点。”可能觉得概念有些模糊,蒋叔叔一指我脖子:“就像你这水珠儿的真品吧,已经能到一百三十八万了,呵呵,现在真是越来越乱了,业界也分了两派,一派看涨一派看跌,有冲动的啊,早开始疯狂囤货了。”
我道:“您呢?”
蒋叔叔心情不错,笑着摇摇头:“这次行情已经不少赚了,没必要冒险,万一跌了怎么办?”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确实,明天翡翠价格就要暂时回落了。
“哟。”邹月娥突然扬了扬腕子上的手表:“快十二点了,蒋大哥,咱们一起出去搓一顿?”
“不了,早上来时我把昨天的剩菜装了点,中午不吃该坏了,你们去吧。”
我又诚心邀请了蒋叔叔一句,见他真不去,只得作罢,告了辞,与邹月娥在街上找了家干干净净的饭馆,坐下后,我让邹姨点菜,她却摇头将菜单推给我,说点我爱吃的就行,我考虑了片刻,要了几道如红烧鸡翅膀之类的菜,都是邹月娥爱吃的。末了,她还笑眯眯地埋怨我点菜太多吃不完,我这人吧,对自己比较苛刻,能省则省,不爱花钱,但对别人时,我却很舍得花钱,像给邹姨买衣服,请她吃饭,我从来不心疼。总而言之,我是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钱不花。
饭馆里乱哄哄的,有几桌喝酒的人嚷嚷来嚷嚷去,非常闹腾。
菜还没上,我见邹姨在低头发短信,就道:“你先喝口水,我出去一趟。”
邹月娥也没抬头,修长的手指头嗒嗒按着手机键位:“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干啥去,去吧去吧,记得赶紧回来。”
我怕邹姨抢着结账,于是先到柜台把钱付清,这才快步出了饭馆。
既然又涨价了,那一百三十八万的价格,我的水珠儿应该能卖出去了吧?
回到蒋叔叔店铺所在的商业街,我顺着马路缓步前行,寻摸着该去哪家。
“……谁说不是呢,唉,我们这边情况也差不多……对啊……”前面突然晃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我定神一看,正是刚刚接触过的秃话,外面多热啊。”他死活非拉着我进了屋,然后就叫中年妇女去沏茶。
我对他印象不好,没打算卖他,进了店也没言声。
秃,我给你的价格已经略超过市价儿了,这样,我再给你加两千,一百四十万零二千,如果行,咱们现在就交易。”
刚刚我开一百四十万他不要,现在反而多加了两千……我心里一乐,假装沉吟一会儿才点头道:“好,成交。”
我想在新街口,恐怕再找不出一家比他出价还高的了。
因为网银转账有延时,回到饭馆,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看着邹月娥不善的脸色,我忙跟她告了个罪,我临时有点急事没顾上回来,接着就要了碗米饭,也不管菜凉不凉,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大半。
两点左右,我俩坐车回到前门。
我没回家,而是先让邹月娥回去,自己肯德基坐了会儿,岔开时间,才进了四合院。
老妈和邹奶奶正弯腰跟院里洗衣服,见我进来,立刻问:“干嘛去了?”
“找同学玩了会儿。”
“对了小靖。”邹奶奶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汗,放下满是洗衣粉沫子的衬衫,“月娥说她电脑又不好使了,你晚上帮她看看?”
“哦,那我现在就去,她跟屋呢?”
“对,麻烦你了啊。”
老妈呵呵一笑:“您以后就把他当您孙子一样使唤,甭客气。”
邹奶奶也笑了:“我倒真想要个外孙子呢。”
东屋大门开着,里屋门却关得很紧,窗户上传来窗机空调嗡嗡的噪音。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请进”,才推门进屋,反手合上门,不让空调跑气。
换了身真丝吊带衫的邹月娥正托着下巴磕跟电脑前坐着,电脑桌上还摆着一瓶拧开盖子的白酒。
我埋怨道:“怎么又喝?”
邹月娥唇角泛起笑意,揉揉太阳穴,把瓶盖拧好:“不喝了,头有点疼了,嗯,冰箱里有酸奶,给我拿一盒出来好么,谢谢,你自己也喝一个。”说罢,她无奈指指电脑屏幕:“电脑不行了,所有应用程序都打不开,一点就出个dos的黑屏对话框,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从冰箱里拿了酸奶递给她,转头握住鼠标试了几下:“可能中毒了,嗯,我给你重装遍系统吧。”
“哦,好啊,我这儿有盘,xp的。”
邹月娥弯腰去开光驱放盘时,真丝连衣裙下摆露出一抹大腿的肉光,几乎********,而且更让我喷血的是,邹姨好像没穿文*,********************************。
我有点热血沸腾了,赶快重启电脑安装系统,“……好了,正装呢,大约要等四十分钟。”
“这么久?”邹月娥伸了个懒腰,抓起酸奶撕开贴纸,仰头望嘴里倒了口。
我眨眨眼,折身走到门前,掩着门缝往外瞅瞅,见老妈邹奶奶仍在洗衣服,我把门关好,盯着邹姨咽了咽吐沫,凑到转椅边上,一手从她胳肢窝下插进去,一手挽住她的两条腿,就这么将她从椅子上横抱在怀里。
别说,还挺沉。
邹月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双手勾着我脖子,眯眼不言声。
我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把她臀部拉过来,裤子******。可是几秒钟后,我觉得有点不妥,挠挠头发,干脆把自己短裤和内裤褪下了一些,再去***。主要是,我怕再*****,出去被老妈发现。
一直看着另侧的邹姨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一侧,朝我下面看了过来。
我脸皮比她薄多了,下意识地一提裤子,咳嗽了声。
邹月娥好笑地瞧着我的眼睛,摇摇头,又把脑袋扭了过去。
见状,我呼了口气,上前继续。
邹月娥也不说什么,眯眼跟床单上用手指甲写着字,任由***********五分钟……十分钟……我撑不住了,“邹姨,呼,你身子真软。”
邹月娥也*****悠着,**的****真丝裙上溅起一道道波纹,忽然,她耳朵动了动,转头对我朝门那边努努嘴:“快点,我妈洗完衣服了。”
我也听见了邹奶奶和我妈的说话声。
“马上……”我一口口吸着气:“马上!”
“……别弄我一身!”邹月娥回头提醒一句。
她话音刚落,我也*****,闻言,我立刻后撤,离开*********,接着,我就听邹姨惊呼了一嗓子,她跳了跳眼皮,嘴角抽搐了几下:“……行,好样的,好样的,不让你弄我一身,你就弄我一*是不是?”
这时,邹奶奶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赶紧提裤子。
邹月娥也飞快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扯床头柜上的手纸。
咣当。
邹奶奶没轻没重地推门进了屋!
我脸都绿了,看看邹姨脸上****,暗暗叫苦不迭。
邹月娥也愣了一下,半张手纸捏在手心,还没来得及擦脸。
结果,邹奶奶一句话差点让我跌倒在地,她瞥瞥床头柜上的酸奶盒:“喝酸奶还能弄一脸?笨死你得了!赶紧的!跟我晾衣服去!”
我松了口气,见邹月娥用纸快速在脸蛋上抹着,我怕她秋后算账,赶紧告辞回去。
第二天上午,拍卖会的钱也达到了我的账户。
上网一查余额,食盒、砚箱、翡翠的钱加在一起,我银行卡里总共竟有一百八十万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