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抓到了几个。”叶名笑道:“当时人太多了,太乱了。汪家广告打得好,很多外省人都来看热闹了。”
甚至有些特殊“职业”的人都来了。
看谁一朝暴富,他们好下手....
这种人最会浑水摸鱼,摸完跑得无影无踪。
汪家也不是无敌的,所以除了当地有名的几个地痞流氓被人供出来,那些生面孔,他们想找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那金家这次真是损失惨重了。”花昭微微笑道。
这家人,竟然把主意打到她两个宝贝女儿身上了,简直不可饶恕。
“潘丽珍也抓起来了吗?”花昭问道。
毒是潘丽珍亲手下的。
“嗯。”叶名点头。
“这夫妻俩最后会怎么样?”花昭问道。
她虽然当过律师,但是现在的法律跟她那时候是不一样的,而且就算一样的法律,到了不同人手里,判决结果都不一样。
要她说,投毒、陷害,够他俩蹲几年的。
但是现在显然不太可能了,因为“破财消灾”了。
金家都这么惨了,汪家又没有帮他们追回损失,丢了面子,再不努力把人捞出来,盯着他们的全城大佬,都要瞧不起他们了。
汪家现在就是豁出去了,也得把这夫妻俩弄出来。
叶名也是这个意思,他问得花昭和叶深:“你们什么意见?”
叶深正在给锦文扎小辫,随口道:“汪老还有几个孙子...”
“停!”叶名顿时瞪他一眼,示意他孩子还在身边呢,说那些打打杀杀地干什么?
世界本来就不美好,还是让他们的童年单纯一些吧。
叶深闭嘴了,继续给锦文扎小辫。
他本来就手巧,又已经在翠微头上练就了一手绝活,锦文的小脑袋让她扎成了个小花篮。
大人扎起来肯定怪异的发型,在小孩子身上却是又萌又可爱。
叶深抱起小家伙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锦文顿时露出个害羞欢喜的表情。
她越来越喜欢这个爸爸了。
“我也要我也要!”翠微在旁边等半天了!
但是她是姐姐,得让着弟弟妹妹,所以她排队呢。
“去,一边扎去,这谈正事呢。”花昭撵人。
这几个人,把气氛都破坏了!
她刚才刚刚想出个坏主意,现在都没心情说了。
叶深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小闺女上一边玩去了。
云飞乖乖坐在叶名身边旁听。
他们现在谈事情,基本都会带上叶名。
谈的时候话也不会说得太透,不适合让小孩子知道的就用暗语。
目的不是为了让他听懂,而是让他感受一下气氛。
叶名和叶深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
小时候爷爷和父亲谈事,他们就会旁听。
家里来了客人,如果不是机密的事情,他们就会在一旁端茶倒水。
如何接人待物,不需要讲,慢慢就刻进骨子里了。
代价就是小大人了些。
花昭看着云飞板着小脸认真的样子,顿时想把他抱进怀里像宠小慎行一样宠一宠,结果刚伸出手就收到了叶名制止的眼神。
慈母多败儿.....
花昭顿时坐好了,继续之前的话题:“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想把金家夫妻弄回去,就弄回去。”
账都在她心里呢,不怕算。
等她什么时候有空去港城的!
她想去他家仓库走一圈~
叶名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还等着她下黑手...不,出主意呢。
“哈哈哈,我是那样的人吗?”花昭大笑道。
叶名一点都没笑。
花昭....
“咳,不说他们了,我们去解石吧!我就不信1000多块原石,开不出个极品来。”
她把叶深和孩子们都叫上,再把叶舒和姚林姚坤都叫来,去后院厢房里解石。
解石机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叶名一个电话就给她弄来一个。
操作也简单,院子里这么多男人,谁都能上。
如果不担心切坏石头的话....
花昭还是很担心的,毕竟这里面真有几块极品!
好在她现在并不想解什么极品。
那个得藏着。
她挑了一块小涨的石头,让刘明练练手。
她只需要极品翡翠,到时候解出来自己传家。
至于一般的,当然是解出来卖。
这个活以后就交给刘明或者周兵了。
她不想让外人知道她十赌五六涨的事情,所以这个活只能交给心腹。
这块石头西瓜那么大,花昭让他从中间切开。
这个活没技术含量,但是切开之后不是普通石头的灰白,也不是那天见过的那些带藓带裂的,是细腻莹润的淡绿色。
刘明一下就愣住了。
“这是涨了吧?”他不确定地问道。
“我觉得是。”叶名道。他在那天之前,也没赌过石,根本不了解。
“肯定是。”花昭道。
“那现在怎么办?还切吗?”刘明问道。
“不切了,明天找个专业的人士问问。”花昭道。
其实她上辈子也只知道赌石,自己却没研究过,后面应该怎么处理她也不懂。
“再下一个。”花昭又挑了块石头,从中间切开。
这个就垮了。
她不能各个包赢,那会出问题的,所以得故意输几个。
“再来。”
.....
一晚上切了十来个,涨了5个垮了七八个,可下过了把赌石瘾。
花昭也对自己的异能更了解一些。
毕竟她用异能看见的表现,跟用眼睛看见的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异能表现代表什么样的眼色,什么样的质地,什么样的荧光度,她都有数了。
这些将来有大用。
剩下的花昭舍不得解了,那些注定赌垮的毛料也是钱啊。
这些都是老坑料啊,将来毛料价值都能涨百倍不止,被她随手切了,心疼。
众人也过瘾了。
姚坤夸张道:“表妹,你以后别干别的了,光去赌石吧,我觉得你能赚个盆满钵满!”
“我的盆已经满了,没地方放了,睡觉。”她说道。
小慎行已经烦躁了,嗡嗡的解石声非常刺耳,对他不友好。
“走了走了。”花昭走了,其他人也散了。
花昭刚把宝宝们都洗漱好“送人”,大门就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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