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琦玉心里怒火暴涨,太羞辱人了!
“谢谢张妈,我刚好饿了。”付琦玉接过托盘,看见张妈眼里的怜悯,险些绷不住要摔了盘子。
但她还是好声好气的,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既然要给她下马威,那就让秦烈更加心疼无依无靠的她吧!
张妈走远了才叹了口气,刚才那付小姐穿的又漂亮,嘴巴涂得红彤彤的,一看就是想出来去饭厅吃饭。
可太太不喜欢她,她和少爷没什么好结果。
“妈,阿玉呢?”秦烈洗漱完睡了个饱觉,精神十分好,扫了一圈桌子,没见到心上人,“你不会……”
“我怎么知道呢?”秦母没好气,“她不乐意吃,我还得去请吗?”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烈一想,在火车上都没休息好,她应该在休息吧!
秦母看他安静了,赶紧撮合她看中的儿媳新候选人,“阿烈,正好你也回来了,京市你最是熟悉。”
“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你都知道,明天起就带蕾蕾好好玩一下,人家刚从国外回来。”
秦烈不乐意,“妈,我没空。”
“不能拒绝!你忘了,小时候你麻烦你邱姨多少回,还尿在人家身上……”
“好了妈!我答应!”秦烈紧急打断,他一个大男人,这些小时候的糗事,让一个外人,还是个年轻姑娘听了,真的臊死人。
接下来几天,付琦玉跟蜗居在那间房了一样,秦母吩咐了家里人,不准付琦玉出现在秦烈和蕾蕾面前。
所以只有白天,秦烈不在家的时候,她才得以出来。
所有人都把她当空气,付琦玉忍着气,和那些佣人打好关系。
几天下来,关系也好多了,看她也没那么严了。
终于让她找到机会和秦烈单独相处。
“阿玉?”秦烈扯着领带,去一个晚宴应付了几个小时,他心里烦躁,提早溜了。
“你病好了?”
付琦玉一听,难怪这么多天没来找她,于是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双眼泪蒙蒙,又不掉眼泪下来。
“烈哥,我,我没生病……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秦烈喝了些酒,被她这么一看,更口干舌燥,“怎么回事?”
“我和张妈住在一起,他们看着我,一直不让我出门,我也见不到你,我好害怕……”
付琦玉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揉着眼睛,不敢靠近秦烈。
家里的佣人大都休息了,所以付琦玉才溜了出去蹲守秦烈。
秦烈走上去,也坐在秋千椅上,揽住她,“别哭了,怎么会?你是我的女人。”
看见她这样,秦烈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酒气上头,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睛,低头吻了下去。
“烈哥……”付琦玉嘴里未完的话语,全部被堵住。
两人自从那次野地之欢后,也没有再越雷池一步,最多有些亲密的举动。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付琦玉缺了氧,只听到渍渍水声,随后整个人被抱起。
两人去了秦烈的屋子,一夜无眠。
第二日,张妈把付琦玉一夜未归的事情报给秦母。
秦母当即觉得不对,立刻敲响儿子的门。
果然……
又是一场闹剧,恰好陆家人上门做客,被迫听了一耳朵八卦。
收拾完后,陆家夫妻假装什么也不知,和秦家两口子聊天。
“当年娃娃亲的事,只是一句戏言,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
陆妈和气地拿出信物玉佩,“孩子们刚下乡的时候,就打电话说过处了对象,听说你家阿烈也是有对象的。”
“这门亲就算了。”
秦家两口子也知道是自己儿子混账了,陆家小丫头从小就追着秦烈跑,有多喜欢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事儿是秦烈这个混账对不起蓁蓁……”
陆爸打断,“老秦,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感情这事儿本来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一句戏言罢了。”
“不如我们收蓁蓁做干女儿吧!多一对父母疼她。”秦母不想归还信物,陆家的信物是一只珍贵的玉镯。
“我们两家还是‘亲’家,这信物还是各自收着。”
陆妈笑而不语,把玉佩推回去。
秦父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去拿出来。”
秦母叹了口气,起身去楼上拿玉镯。
等交换完信物出来坐上车,陆妈担忧道,“老陆,不知道咱家女儿在乡下受没受委屈?”
“哼,我宝贝女儿聪明,能让自己受委屈?委屈定然都是秦烈这臭小子给的。”
陆爸从以前就看不上秦烈,他们宝贝女儿,全家宠都来不及,竟然给女儿天天甩脸子!
“那她怎么不愿意回家过年?”陆妈还是觉得女儿怕见到秦烈。
“哼,你没听她说吗?又谈了个臭小子!哪能想得起我们两个老家伙!”
陆爸更没好气了。
“要不把他们都接回来过年吧?顺便看看那小伙子人怎么样?”陆妈眼睛亮亮地看着丈夫。
“行!”陆爸大掌一揽,把妻子揽进怀里。
陆蓁蓁对电话撒娇,“爸,不回来行不行啊?我……”
她还想找借口找理由,对面的陆爸一口拆穿她,“行了,我知道你舍不得那个臭小子,让他一起来家里。”
“还是别了。”陆蓁蓁看向旁边的顾尘。
“怎么?怕我吃了他?”陆爸更气了。
陆蓁蓁捂住听筒,悄悄问顾尘,“我爸让你回我家过年,去吗?”
顾尘点头,陆蓁蓁才痛快答应,“对了爸!我上次让你帮忙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点复杂,你那朋友什么来路?电话里说不清楚,回来再说。”
陆蓁蓁:“行吧!”
陆家来人,把陆蓁蓁和顾尘以及苏北山都接走了,知青院更加冷清。
苏北山还不乐意,最近往勘探队跑得勤。原本他还以为和陈梦希没什么缘分,她竟然就来了村里。
可献的殷勤一个也没被对方接受。
陈梦希也被家人接走了,苏北山才愿意跟着回京市。
“雨书,你工作被撸的事情不简单,等我回去帮你好好调查一下。”
陆蓁蓁把没吃完的零嘴年货全部给了沈雨书和孙禾苗,“哎哟,小兔,年后再见。”
沈雨书的兔子很多时间都养在陆蓁蓁那儿,现在依依不舍道别。
“嘿,你咋回事,不给我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