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香还未来得及靠近陈元亦,便也感到一阵剧痛,紧随其后,她也吐出了一口血。
陈母不管柳清香吐不吐雪,她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她厉声呵斥道:“你还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给我儿子看一看。”
“好。”柳清香刚准备向前走,突然她的腿也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她一下子就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陈元亦又感受到了全身的疼痛,疼的他难以忍受,他开始在地上翻滚。
陈母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慌。她失去思考哪里,只能抖着手看着地上疼痛哀嚎的儿子。
陈秀兰看到自己哥哥的样子,立马跑去拉扯地上跪着的柳清香,“快,你快点啊!你看看我哥哥那么难受,你不心疼吗?”
“我……,噗……”柳清香张口,但话未说出,又是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
“你……”陈秀兰见状,惊恐万分,连忙后退,不知所措。
柳清香忍着疼痛,从空间拿出灵泉水,递给陈秀兰,急切的说:“快,快拿给你哥哥。”
陈秀兰接过柳清香递过来的瓷瓶,没有丝毫犹豫就跑向了陈元亦。
柳清香又从空间拿出来一瓶灵泉水,给自己灌了下去。很快她身上的疼痛就减少了很多。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她缓慢地走向陈元亦。
陈元亦被自己的妹妹灌下了灵泉水后,口中的鲜血如水柱般向外喷,疼的他手指都扣入了地面里。
陈母一把推开陈秀兰,厉声呵斥道:“你给他喝的什么?你想害死你哥哥吗?”
“不是……不是我,是她,是她给我的。”陈秀兰闻言立马指着,向他们走来的柳清香。
陈母看到向他们走来的柳清香,快步上前,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毒妇,你想害死我的儿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陈伯母,不是,我没有害陈大哥。”柳清香抬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心疼的偷瞄地上痛苦哀嚎的陈元亦。
陈母听了柳清香的话怒气更盛,她指着柳清香怒道:“你还狡辩……”
“真的,我们两个喝的一样的解药。我也不知道陈大哥怎么会成这样。”柳清香急切的解释。
“还不去给我儿子看一看,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好~好,我马上去。”柳清香捡起地上的药箱,慌慌张张的向陈元亦跑去。
禾悦隐身很快就来到了陈家村,她坐在一棵大树上,询问系统空间的冰依:“我忘了问,林半夏的愿望是什么?”
“她说,要柳清香和陈元亦不得好死。让他们家也家破人亡。”冰依很快就回答了禾悦的问题。
“好,”
她觉得自己去说陈秀兰现在身怀有孕,也不会有人相信自己。突然,她看到了陈家祠堂,她勾了勾嘴角,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抬手对着祠堂就扔出了一道符篆,很快,祠堂上空便出现了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鸣,一道紫色雷电就劈在了祠堂上空。
陈家村的村民也被这震耳欲聋的雷声所吸引,他们看到那么粗壮的雷电直直落在祠堂上方,他们都从四面八方向祠堂跑去。
“快,快去看看,看看祠堂怎么了。”
“族长,叫族长了吗?”
“不用叫,你看这么恐怖的雷声,族长肯定会知道的。”
“也是……”
“………”
祠堂外,围满了众人,这时有人高声喊道:“让开,让开,让族长进去。”
众人闻言立马向两边散开,留出了一条道路出来。陈家族长面色难看的,被自己的儿子搀扶着快步走进祠堂。身后还跟着几位族老。
这晴天白日的,雷劈祠堂外人知道了也会说他们陈家做了缺德事,才引来了天雷。
陈族长进入祠堂就看到,牌位前的供桌被劈了两半。陈族长阴沉着脸上前,就看到桌子裂缝中有一张黄纸,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他忙拿起来看。只见纸上所写:陈家女未婚先孕,京城。
陈族长看完,询问身旁的大儿子:“咱们陈家,谁家在京城。”
“爹,您忘了陈元亦了吗?他有一个妹妹。”陈大郎,立马开口提醒自己的老父亲。
“想起来了,那个丫头。”陈族长顿时恍然大悟,想起了陈元亦那个一直寄居在外家的妹妹。
“难道是她?”陈大郎看着自己的老父亲,提出了疑问。
陈族长扬了扬手中的黄纸,说:“看着纸张的字,应该就是她了。”
“那,父亲您想怎么办?”
“族长,您要拿出一个章程。这种祸害可不能把她留在我们村里。您看看现在都被天雷劈祠堂了,下次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个族老也愤怒的开口。
陈族长想了想说:“这事是瞒不住的,只能告诉大家,再召集众族老开会。”
陈族长拿着纸张,来到祠堂外把祠堂内发生的事情给大家说了一遍。
陈家族人,听到族长的话。就像油锅里滴了一滴冷水,炸开了锅。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
“听族长的意思,是那个丫头造成的?”
“应该不会有错,只有他们家去了京城。”
“也不知道族长会怎么选择?毕竟他们家现在那样的富贵。”
“……”
族长没有管那些议论纷纷的陈家族人,他立马招呼族老开始开会。
几个时辰以后,族长和族老做出了一个决定。让年轻的族老和族长的大儿子拿着族谱,一起前往京城。
禾悦看到他们做出了决定,她对着前往京城的两人打出来两道灵力,灵力会护着他们平安到达京城。
上辈子,陈元亦被封将军后,他的娘就在村里趾高气扬的。她后来更是告诉陈元亦,从他父亲死后村里有多少人欺负他们。
陈元亦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只带着自己的母亲、妹妹和柳清香离开了陈家村。就连他的外家,他们都没有带走。
在那之后,他的生活顺风顺水,春风得意,但他从未再想起过陈家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