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河从这头流向那头,河上有一只小船,小船上,云蚁墨看着水中的倒影,她理了理头发。
云蚁墨在水中发现一只小金鱼,金鱼竟然朝着云蚁墨说话,小金鱼说:“姐姐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云蚁墨回答说:“船去哪里,我去哪里,我听船的。你是去哪里啊?”小金鱼说:“我去找妈妈,刚才见到一只蛤蟆,不是我妈妈。”小金鱼找妈妈,真是有意思,云蚁墨以前在课文中学到过动物找妈妈的文章,这次遇见真的了,这小金鱼,要找它的妈妈。小金鱼问:“你没有事情做吗?看你好像无忧无虑的样子。”云蚁墨说:“我看起来无忧无虑,其实我的心不是无忧无虑的,我在寻找我的爸爸。我要去找我爸爸。”
通过和小金鱼的简单‘交’谈,云蚁墨内心的寂寞得以缓解,在这大河上面,云蚁墨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有动物和她说话,她也会感到很高兴的。
这些天,云蚁墨心里忧愁,她似乎总是在忧愁,忧愁一直与她为伴。云蚁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爸爸学习法术,独‘门’法术,威力惊人,很多人想学,还学不到呢。xuqi.org 海豹小说网
就是有一些有本事的人,教给自己的子‘女’本领,别人想学,人家是不教的。法术高手的后代,法术也不会很低,大家贵族出来的人,都很有礼貌,这也是因为家里人教了他礼仪。
云蚁墨并非出自名‘门’,她也不是那种豪‘门’之后。她出自一个平凡的家庭,当然,这个家庭不是那种贫寒的家庭,家里还是相当富裕的。这种家庭,虽说不能和大家望族相提并论,但她家中礼仪、文化等,都是不次的,家风也是相当优良。
就说这云蚁墨,离开家之后,就游走四方。她呢。上学上了好久。终于毕业了。她是一个法术研究生,有着一身好法术,五灵山虽然凶兽多,云蚁墨也不怕。不过她还是心里排斥那些兽类。感觉它们好烦啊。
你就想。一个‘女’孩子家,走在外面,总是有成为凶兽口中食物的危险。这种危机,会让一个‘女’孩儿内心感到――恶心。
云蚁墨用手去触碰那水,水不仅看上去好看,‘摸’起来也是这么好‘摸’,什么叫好‘摸’呢?这样说吧,就是手感很好。(.)水是那么清凉,水是那么细腻,没有‘摸’过水的人,怎么会知道‘摸’水的感觉。更何况,云蚁墨‘摸’的不是一般的水,她‘摸’的是自由河的水。
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总会让家里人担心,可能有些家长,还会觉得这样不成体统。云蚁墨的爸爸虽然说不是什么法术大家,可他在法术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他当然不是研究生,他的文化程度没有那么高,然而他在法术方面的努力是值得肯定的,一些时候,也能在法术方面给旁人一些指导。
云蚁墨知道爸爸在为自己担心,一方面,她心里想,就不回去,气气他,一方面,他又想要回去,想吃爸爸做的饭,想在爸爸身边。
爸爸年龄不大,再不大,在云蚁墨看来,也是老人,爸爸嘴上总有那么一撇胡子,有时候呀,云蚁墨就去揪爸爸的胡子,她喜欢看爸爸疼痛的样子,好玩死了。
本来云蚁墨是想回去看看爸爸的,可是这小船到达自由河中,四处望去,河水广阔,这要靠岸,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云蚁墨是不会乘坐飞行书的,她没有学习飞行技能。世间有很多可载人飞行之物,有神剑、大刀、萝卜、扫帚、飞行石、飞机、宇宙飞船、滑翔伞等等,数不胜数,在众多的飞行器中,还是飞行书最为有名,也只有飞行书飞行能力最强,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万般皆下品惟有图书高”,嘿嘿。
那些飞行之术,云蚁墨都没有学习,要是有人带着她飞,那还行,要是没有人带,云蚁墨是不敢飞的。在云蚁墨身上,也没有飞行石、飞行书之类的东西。
河面上出现一只大船,云蚁墨没有注意到那只船,大船到眼前了,云蚁墨才看到它。
大船上出现一个人,这个中年人,嘴上有一撇胡子。
“爸爸。”云蚁墨说,颇有些惊讶。
“墨墨,要不是你身上带了怀表,我还找不到你呢,”云破说,“你让爸爸好担心啊。这船是哪儿来的?”
“这个啊,”云蚁墨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小船,“这是我捡的,我在河边走,就有小船来,我就上了这小船,虽小,却也是个容身之所。”
云破说:“你这孩子,以后不要老是往出跑,你跑出去,把我的心都拽出去了,你出去给我说一声。你像这次,就没给我说,就跑。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淘气。”
云蚁墨说:“爸爸,就是在家里不好玩嘛,没人跟我玩儿,自己跑出来玩儿。”
“我可告诉你啊,”云破说,“你不要以为自己学习了一些本领,就天也不怕地也不怕了,我可告诉你,江湖上,能人多着呢,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坏人也多着呢,你说你一个人跑出来,也不给爸爸说一声,老让爸爸为你‘操’心。”
“哎呀,爸爸,你不要总是这么唠叨行不行,”云蚁墨说,“就是你老唠叨,我烦了,就离家出走啦。”
云蚁墨上到爸爸的大船上,那只小船就丢弃了,丢弃它是有好处的,它在水面上漂浮,也许会有一个正需要小船的人,可以晚上睡在小船里。一些河啊江啊海啊上面,都有一些别人遗弃的船只,那些急需要船只的人,就可以驾驶这别人遗弃的船只。真好。
大船上面,除了爸爸,云蚁墨还发现有一些‘女’人在上面,这些‘女’人,云蚁墨都不认识。据爸爸说,这些‘女’人,都是乐手,是在船上演奏乐器的人,爸爸叫她们来,在船上演奏乐器,也是为了增加这大船的情调。
爸爸让云蚁墨点曲目,云蚁墨也不去点,把节目单给了其中的一个‘女’人,叫她们随便演奏。那些‘女’人,就从节目单的第一个节目开始演奏。河面上,音乐起,河面突然变得好美。
在音乐声中,云蚁墨说:“爸爸,我不想回家。”
“嗯?”云破脸一拉,“怎么又不想回去啦?不是刚才说的好好的,要跟我回去么?”
“回去没意思。”云蚁墨说,“反正我就是不想回去。”
云破说:“你这娃娃还小,呵呵呵。不要老是在外面跑嘛。”
云蚁墨说:“你刚才还说我长大了,现在又说我还小,我到底长没长大啊,我到底小不小啊?烦死了,你真是烦死了。”
云破说:“在爸爸眼里,你永远是小的。你一个‘女’娃娃,老是在外面跑什么呢,这要是让我那些朋友知道了,可要笑话了。”
云蚁墨说:“原来你是为了你的面子,才让我回家的。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些什么朋友。须眉浊物。你们在一块儿,就会聊升官发财。”
云破说:“那些人好多都是官,当官当然要升官了,官不升,还叫官吗?当官当然要发财,当官你若不发财,不如回家卖红薯。那些人,都是爸爸的朋友,你不喜欢他们,就钻在你房间里,不要出来。”
“我就知道。”云蚁墨说,“这次回家,又想把我关在房间里,说是给我自由,我出家‘门’,又不允许,我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云破说:“不是有院子吗?那么大的院子,还不够玩儿的?”
云蚁墨说:“没有人跟我玩儿,当然不好玩儿了。我就是想在外面游走,能见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云破说:“你就是不听爸爸的话,你在外面游走倒是逍遥,爸爸在家里老是记挂你,‘操’不死的心。”
云蚁墨的父亲也是一番好心,这世道,唉,世上坏人可多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要是云蚁墨不听父亲的话,万一在路上有个什么闪失,那真是要叫云蚁墨的亲人肝肠寸断。云蚁墨的亲戚都很宠爱云蚁墨,云蚁墨就像一个无价之宝,事实也正是如此。
云破说:“有时候大人说话你听着,你不要不听,你不听,吃亏的是你自己。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大人没有害你的,都是为了你好。不要你在外面游走,都是为了你好。你身上是有法术,你会法术,可那又能怎么样。还是听爸爸说,不要老在外面走,不说凶兽厉害,就说那些人,外面坏人可多了,有人比凶兽还凶呢,有人连兽都不如。”
云蚁墨说:“爸爸,你老说坏人多坏人多,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坏人,你不要总拿坏人吓唬我。你又想让我钻在家里看书。”
“看书怎么了?”云破说,“你读的那些法术书籍,读错了吗?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不读那些法术书籍,你能成为法术学研究生吗?你能有现在的成绩吗?爸爸不害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