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刚驾着遁光飞出没多远,就感觉到邮寄到神识想自己刺探过来,心中一惊,忙拉着姗娃将身形按落在地上,也幸好此时天色已晚,街上并没有多少人,没人惊扰到别人,否则定然要乱作一团,引起恐慌,这确实刘玉麟不希望看到的。
刘玉麟与姗娃减去气息,脚下加力,借着起落之间的力道,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片刻之后,忽然有几道身形,现身在刘玉麟他们离去的地方,却是几个和尚,其中一个闭着眼睛,将神识探出,在周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却并未发现什么,沉吟了一下道:“几位师弟,你们可曾感觉到刚才那人的气息吗,这留下来的气息,我觉得是一个金丹期的修道之士留下的,我听宫里人说,道门那边,青城派的浮云子上午时分,追索一个妖人而去,但是到现在音信全无,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那浮云子道行不浅,能拿下他的人物不简单,刚才那人,会不会就是拿下浮云子的那人的弟子。”
另一名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点了点头道:“慧觉师兄说的不错,我们都没感知到浮云子的气息,想来定是来了魔道高人,能悄然无息的擒下浮云子,只怕却是斗转期的修为方成,我们还要小心为上。”
剩下的三个和尚,也点头应是,对于二位师兄弟的说法深有同感,却有一人沉吟了一下道:“那,慧觉师兄,我们还要不要寻找刚才那人。”
慧觉沉吟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就算是斗转期的修士又能如何,难道我们五师兄弟害怕了不成,这样吧,慧****来和慧清,你们三人向北面寻找,我和慧禅去西面寻找,要是万一碰上那个魔道高人,先拖上一拖,不要与之硬拼,等我们五师兄弟到齐了,再行布下五行降魔阵,将那魔头困住,慢慢磨炼他,就不信我们五人还拿不下他。”
话音方落,各喧了一声佛号,登时分作两边,消失在夜色之中,这五个和尚却是衡山南院的和尚,都已经是开了五识身识的高手,此次奉旨前来保护皇帝陛下的安危,刚才在皇宫中静修打坐,不曾想忽然被一股气息所惊扰,便追出来寻找,生怕是有妖害长安,可与皇帝陛下不好交代。
且不说五个大和尚去追索刘玉麟的下落,而此时刘玉麟已经占到程金雄的家门口,望着里面亮起的灯光,还有说话声,便知道程金雄定然是在家,不由与姗娃对望了一眼,相视而笑,纵身跃进院子了,将神识张开,登时察觉到程金雄的所在。
刘玉麟拉着姗娃,也不都不动用法力,减去气息,生怕将那些和尚招来,到时候就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过即便不用法力,二人也是一身本领,却又有何惧。
纵身落在程金雄的房间外面,刘玉麟低声道:“姗娃,一会进去了,你制住她的二姨太,我来制住程金雄,决不能让别人察觉到,尽量小心动用法力。”
姗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刘玉麟的话,刘玉麟撮嘴一吹,一股狂风将本来销上的房门猛的吹开,里面的程金雄夫妇二人,不由愣在当场,扭头向房门看来,却发现有一对少年男女正站在门口,也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谁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况下见面,让刘玉麟与姗娃也愣在那里,怎么想,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实在想不到会是这样。
你道如何,却是二人来的时候,程金雄正卖力的在二姨太的身上辛苦耕耘,企图再得个一男半女,好为老程家,传宗接代,哪知程金雄夫妇正热火朝天的做着,却忽然发现房门洞开,一对少年男女正站在房门外,看着二人的活春宫。
四个人都傻了,还是程金雄的二姨太反应最是快,自己正和老爷做着羞人之事,那个曾想会有人看到,猛的一推程金雄,二姨太顾不得惊叫,本能的扯过被子将自己连头遮起来,真是羞死人了,还让不让人活呀。
程金雄‘哎呀’一声从床上跌倒在地上,正要张嘴呵斥,幸亏刘玉麟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刚才说过不使用法术的话,心念一动,发出两道法力,将程金雄夫妇二人定在当场,才没让程金雄呵斥出声,否则惊动了人可就不美了。
刘玉麟吐了口气,刚才的一幕给了他太大的冲击,早在小时候,就听街坊上的那些闲人,常常将这夫妻之间的事拿来说话,好像这就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情,但是刚才看程金雄气喘吁吁的,趴在他那二姨太身上,不停地耸动,却看不出哪里快活,倒是看程金雄累的喘着粗气,就好像干了什么体力活,哪来的舒服之说。
刘玉麟愣愣的在门口胡思乱想,姗娃却在一边捂着双眼,刚才的一幕让她大是羞怯,怎么这般倒霉,竟然看到这般情景,还是和刘玉麟一同看到的,真是羞死人了,她是草原儿女,草原之人本就比中土之人开放,小的时候就曾看到过有人在草原上野合,慢慢长大,哪里会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如今这么近看到有人做,心中忍不住一阵燥热。
感觉到刘玉麟不知在想什么,愣愣的不言不动,姗娃忽然心中有些害怕,这男人最怕的是受到刺激,不知道刘玉麟是不是已经和家里的大姐圆了房,会不会一时忍不住,看了这活春宫,激情爆发,却来朝自己索取,一想到刘玉麟趴在自己身上,满头是汗的样子,姗娃只感觉浑身酥麻,没有了力气,身子一软,靠在刘玉麟身上。
倒是这一靠,却把胡思乱想中的刘玉麟惊醒过来,暗骂了自己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天也真倒霉,竟然撞破了人家的好事,还不知程金雄心中怎么咒骂自己呢,斜眼看了姗娃一眼,却见姗娃脸色通红,吐气如兰,一副娇羞的摸样,倚在自己身上,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姗娃这是怎么了。
刘玉麟一挥手,将床上的一床被子扯下,盖在程金雄身上,总不能让姗娃看着恶心的家伙吧,不过想了想,还是将程金雄移到床上,这大冷的天,要是任凭程金雄躺在地上,只怕还不给冻死,那不是自己又害了一条性命吗。
刘玉麟推了姗娃一把,哪知姗娃却只是娇哼了一声,依旧靠在刘玉麟身上,到让刘玉麟一时哭笑不得,低声道:“姗娃,你怎么了。”
“啊,”姗娃闻言,忽然从沉醉中惊醒过来,心中更是羞怯,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却在想那羞人之事,要是被刘玉麟知道,以后还怎么做人,只怕刘玉麟还以为自己是****之人呢,自己可是从没有男人碰过,刘玉麟却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姗娃使劲儿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过却觉得依旧没什么气力,好不用意从刘玉麟身上挪开,张开眼睛,偷偷地向床上看了一眼,发现程金雄与二姨太被盖在被子底下,这才好过一点,低着头轻声道:“我没事,就是刚才看见拿羞人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玉麟,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
刘玉麟不解的望着姗娃,摇了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拍了拍姗娃,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赶快干正事要紧。”
说罢,大步走到走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将两人的头露出来,程金雄也就还罢了,但是却不小心将二姨太的被子扯过了头,正露出一对****,只晃刘玉麟的眼睛,就在刘玉麟愣神之间,姗娃忽然遮住了刘玉麟的双眼,娇哼了一声道:“不许看。”
挡住刘玉麟,伸手将被子给二姨太拉上,才转身站在刘玉麟身边,刘玉麟苦笑了一声,这姗娃醋劲还不小呢,看一下都不让看,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色之徒呀,无奈的望了姗娃一眼,却见姗娃扭着头,望向一边,根本不想自己这边看,更不敢向床上二人看。
刘玉麟摇了摇头,望着程金雄,这程金雄一脸的圈脸胡子,脸上横肉一堆,身高才不多足有八尺,典型的彪形大汉,只是一双小眼,却将他弄得跟个小丑似得,脸上还有许多麻子,真不知当年他爹妈怎么生的他,这般难看,想到自己却要幻化成这般摸样,刘玉麟心中就是一阵恶寒。
略一沉思,刘玉麟伸手在房间里布下禁制,这才解开程金雄的定身法,那程金雄倒也明白,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裹着被子,慢慢坐起来,将二姨太护在身后,望着刘玉麟沉声道:“这位公子,不知找我老程有何贵干。”
刘玉麟点了点头,没想到这程金雄虽然摸样不济,但是却有这般见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曾慌张,倒有大将之风,笑了笑道:“程大人,我也没别的事情,只是想借大人的摸样去救一个人,所以特意前来与大人见个面。”
“什么,”程金雄一愣,没有听明白刘玉麟的意思,但是接下来,程金雄却是面色大变,只见刘玉麟慢慢幻化成自己的摸样,正微笑着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