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双目微眯,冷眼看着这些人。
很明显是叶晓婉误会了,他救了叶晓婉,却被叶晓婉误以为自己要玷污她。
但是,他也懒得解释,足够强大的人,无畏流言蜚语,无畏屈辱不公。
他堂堂Satan大人,何须和这种凡夫俗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恩情已了,再无牵挂。
“你,还有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张昊深深的看了林嘉琪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张昊一拳打在了一根巨大的柱子上。
众人赫然发现,那柱子上,竟然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凹陷!
这人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而林嘉琪眼泪更加汹涌了,心中悲痛万分。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为什么他连一句解释都不留下!
他这一拳又是什么意思,是在示威吗?
“小姐,监控视频已经拿到了!”
这时,一个下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叶晓婉接了过来,恨恨不已的说道:“这就是张昊的犯罪证据,他跟程军两个人一起侵犯了我,现在程军已经被抓了,这是他司机手录下的视频!”
这份视频涉及到叶晓婉的隐私,只有老太君等少数几人走到了后屋,一起观看。
“其实看不看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个小畜生能做出这种事,简直禽兽不如!”老太君杵着龙头拐杖说道。ぷ99.
“还是看看吧,奶奶。”林嘉琪还是有点不死心。
很快,视频就打开了。
“军少已经准备好了。”
“你给我录的清晰一点,各种细节我都要,尤其是狼叫的声音”
视频一开始,就是程军和司机的淫秽对话,而叶晓婉就躺在他们的背后。
“该死的程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欺人太甚!”
叶晓婉一阵愤怒,尤其是看到程军掀开她衣服的时候,紧握秀拳忍不住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张昊!”
叶晓婉和林嘉琪同时惊呼了出来。
没想到张昊会以这种方式出场,而且更让她们震惊的是,张昊竟然把程军和司机打倒了。
林嘉琪不敢相信的看着视频,难道张昊是救了叶晓婉?
而视频中的叶晓婉却全身潮红,一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张昊身上游走。
然后过了一会,张昊在不知道做了什么,叶晓婉就恢复了安静,这时她清醒的瞬间,看见了张昊,而张昊却没有注意到。
最后,她们看到,是张昊抱着熟睡的叶晓婉离开了。
众人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叶晓婉。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张昊救了自己。
他是一个好人,是一个英雄!
而自己刚刚还在议事大厅冤枉了他,她好后悔,为什么没有等视频送过来验证之后在说出这件事。
而此时的林嘉琪,已经泪流满面,她还记得,张昊临走的时候,那深深的眼神。
他一定恨死自己了吧,别人不信他就算了,连自己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而且不问青红皂白,就扇了他一巴掌。
真相已经大白,林嘉琪带着悔恨回到大厅,众人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讨论着张昊刚才被爆出来的丑事。
林嘉琪红着眼,提高了声音道,“够了!张昊是被冤枉的,视频我们已经看了,张昊没有对小婉做什么,相反的,是他从程军手中救了小婉!你们不要再说他了!”
林建宇闻言叹了口气,其他人则是全都噤了声,不知道各自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从里屋冲了出来,脸上布满惊慌,“不好了,老爷不见了!”
“什么!”
林正南重病后,去了国外养病整整三年,最近几天才回来的。
整屋子的人,在此刻,都露出着一脸的呆滞。
老太君慢悠悠地从后屋出来,听到女佣人的汇报,顿时老脸一惊。
“正南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吗,你们怎么照看的!”
“还愣着做什么,都赶紧给我去找!”
银州市城郊公园,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老年人打太极的地方,每天早上六点到中午十一点半,在公园的树荫下,广场上,石墩旁,哪里都能看到老年人的身影。
张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公园看老人打太极,在那种至满至柔的动作里,张昊好像能让自己那颗狂躁的心,恢复一些平静,只怪以往的生活太过血雨腥风。
刚才在林家遭受的待遇,他也有点憋屈的,不自觉地又走到了这里。
“年轻人,喜欢太极?”一道苍老又慈祥的声音在张昊身后响起。
张昊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唐装,头发都已经花白,倒是脸色还不错,带着些红润。此人正是林正南,不过张昊并不认识。
“我不喜欢太极。”张昊摇了摇头,“但不妨碍我喜欢看,就像有些人明知药苦,还会去吃药一样。”
张昊说完,用双眼在老头的双腿上打量。
老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默几秒后,大笑两声,“哈哈哈,年轻人,你这话中有话啊。”
张昊对着老头眨了眨眼睛,“可能吧。”
“呵呵,你怎么看出来的?”老头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双腿。
“面相。”张昊指着老头的眉心,“华夏医术,传承千年,能牵线号脉,也可面相号脉,在我们华夏,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说,也能用在医学当中。”
张昊打量了下老头全身,继续说道:“你面相舒展,红润带有光泽,气血盛足,经络稳定,发质稀少却柔顺,证明体内不虚,你一人坐轮椅前来,双臂有力,经脉完好,腰肢挺拔,双腿又如何不能下地?若是骨折,或是瘫痪,你不可能气血旺盛,也不会坐这么直了。”
“厉害!”老头脸上浮现笑意,拍手为张昊鼓掌,“小兄弟,你是学医的?”
张昊摇了摇头,“不是。”
“我想也不是。”老头脸上露出笑意,问向张昊,“介不介意推我走走?”
“介意。”张昊想都没想就回答,“我还有事呢,不过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下。”
“小兄弟请讲。”老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虽四肢完好,但日子不长,心脉之伤,非药物所能治疗,每晚胸痛,日愈加深,得尽快找人医治咯。”张昊拍了拍老头的肩膀。
老头眼中露出精芒,“小兄弟厉害,我一老友,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只是我那老友,在三年前已经驾鹤西去,他对我说,若有人能看出我身体顽疾,便有能救我的本事。”
“你那老友还挺厉害的,能说出这种话,让我想想。”张昊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三年前死了,是叫松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