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柳城区公安局长廖永义都不知道许发明押去哪里了,看来兹事体大,高强预感到花店打人事件升级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从了解的情况看,许发明被武警押走,说明此事超过了地方警察控制的范围,别说接见,一般人想打听都难。至于许发明被哪方武警押走,就需要考证了。这事儿一时也摸不出道道来,高强只得先放一放,另想办法了,[bb.]
“有个花店卖花的女孩子不是被武警押走的,廖局知道是押往哪个警局了吗?”见问不出许发明所押何处,高强便问起了卖花的高二女生侯琴。
“这个我知道,区治安大队的肖大告诉我了,那个花店女孩子被带到地方派出所接受调查去了。”
“地方派出所?是柳堤派出所吗?”高强心里一惊,担心什么就会有什么,侯琴被带到柳堤派出所接受调查,有陈卫平在那儿,侯琴恐怕要受委曲了。
“是的,柳堤派出所。”廖永义很肯定的回答。
“不会有什么事吧?”高强担心地问了句。
“不会吧,陈卫平那厮不是个好人,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学生过份吧。”廖永义不以为然。
“但愿吧。廖局,有事再联系了。”高强匆匆挂了廖永义的电话,手心里已捏了一把汗。曾见识过陈卫平毒辣之处的高强,能不担心被陈卫平带到派出所的侯琴吗?
而许发明象失踪了一样,连押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侯琴竟然也在节骨眼上被那个狗屁所长陈卫平带走,这事儿弄得,还真让高强一时手足无措。
“大哥,要不我找下父亲给省军区打个电话问下情况?”马云飞心里着急,打过赵六电话后,马云飞一直在高强身边,也大致听出了高强与廖永义的通话内容,得知许发明不知押往何处,而花店女生侯琴也被带到了人称鬼门关的柳堤派出所。
“云飞,先别急。地方上的事,估计省军区也问不出什么。发明已经被押走,上面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给发明定罪,他们最终要对付的是我,发明的事另外再想办法,我们先去柳堤派出所看看小琴。”高强理清头绪,事情越多越急不得,得从容不迫,事情发生了总会有个解决的办法。(最稳定,,.
“那好吧,去柳堤派出所。”马云飞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唯有听大哥高强的,相信再大的事也难不住大哥的。
……
“姓名,年龄,性别,职业。”柳堤派出所审讯室,陈卫平翘起二郎腿,嘴上夹支烟亲自审讯侯琴,旁边作记录的是民警小李。
“侯琴,17岁,学生。”侯琴从容应答,此时的侯琴并不胆怯,自从花店被砸,高强及时出现后,少不经事的高中女生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也不怕事了,或许见过血的人容易成熟吧。
下午在花店里被带上警车的侯琴,见到许发明被武警铐走,而自己也被带上警车,并没有大喊大叫,在侯琴少女的心里预感到生命中总会有一劫,那就是邂逅高强的情劫,尽管此时的侯琴还只是十七岁花季的高中女生。
成绩优异又爱做梦的侯琴并不象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般女孩子不管啥事被警察传唤,押上警车时总是又哭又喊,进派出所时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而侯琴却不会那般软弱,不知为什么,侯琴只要想象着高强在身边,胆子就会大起来,也很有底气,并不怕凶神恶煞般的派出所副所长陈卫平。
“性别?你还有性别没回答,快说。”陈卫平大声喝斥,见侯琴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而且直接漠视自己,陈卫平浑头是火,这个与高强有关的女孩子,陈卫平想必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分明是个女的,你竟然问我性别,如果你不是弱智,那你分明就是在侮辱人。”侯琴挺起少女隆起的胸脯,义正辞严。
“哇操,你个丫头,反了你?哪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这是程序。”陈卫平没好气地将桌子一拍,震得茶杯一跳,茶水溅湿记录纸,没想到侯琴突然骂人,而且骂得让人无法反驳,看来跟高强有牵连的人,连个女孩子都这么傲气,还真*牛。
陈卫平真想上去扒开侯琴的前胸,再顺带扇侯琴两个耳光,终于还是忍住了,毕竟侯琴还是个学生,何况人家女孩子也没犯什么罪,不能等同于抓来街上的流莺和发廊的按摩女那样对待,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女侯琴的态度却挑战了陈卫平卑劣的道德水准,令陈卫平怒不可遏。
“什么程序?我是来配合调查,而不是来接受审讯的。”侯琴越说越激动,竟然不知危险悄悄降临,因为侯琴面临的可是不讲正义与道德、不守法律与准则的警察败类陈卫平。
“的,你还越说越带劲了是吧?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陈卫平出口成脏,将嘴边即将抽完还带火星的烟头夹在拇指与食指间,对准侯琴玩了个自以为漂亮的弧线弹了过去,很准,烟头不偏不倚,落在了侯琴如云秀发的头顶。
顿时烟烧头发的滋滋声,和着满屋子发丝蛋白质的烧焦味,在阴暗狭小又不通风的审讯里呛得人难受。
侯琴啊地一声尖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迅速地拍打掉头上的烟头,很不幸的是,由于侯琴慌乱拍打,烟头从颈部敞开的衣襟滚进了上衣衬衫掉进了文胸,剧烈的灼痛瞬间传遍全身,侯琴忍着疼痛死命地拍着胸脯,将带火星的烟头生生地拍灭在上身衣服里。
少女的羞怯与自尊,终致侯琴没有在流氓样的警察面前解开文胸取出烟蒂,羞辱与愤怒充斥全胸,侯琴脸色苍白,紧咬牙关,将下嘴唇都咬出了一排血印,眼睛喷射怒火,恨不得将混蛋所长一口给咬死。
此时的侯琴双手紧紧护住前胸,尽管文胸里还有一截烟头让人顿感浑身的屈辱和不舒服,更有从胸前散发出的几缕烟的怪味几乎让人晕倒,此时的侯琴开始意识到了危险,手脚微微发抖,面对目露淫光的副所长陈卫平,侯琴死的心都有。
此时此刻,侯琴只有一个决定一个希望,“决定”就是流氓警察陈卫平要敢猥亵自己,那么自己宁愿一头撞向后面坚硬的水泥墙,以死护清白,决不让流氓警察污了自己的身子;“希望”就是那个当着众人面前口口声声唤自己是他女人的外星人先生高强,能及时的出现,将这流氓警察给砍死。
“哈哈哈,怕了吧,你丫的两片还没长开呢,竟敢跟老子顶嘴。”陈卫平yd大笑,对十七岁的少女侯琴满嘴秽言,将桌子再次一拍,脸色一变,喝问道:“说,性别。”
侯琴作了以死相拼的决定,内心深处慢慢恢复了平静,既然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侯琴现在唯一希望高强快点出现,今天的这坎不知啥时能迈过去?
见陈卫平阴冷地再次询问,侯琴心里有了个主意,那就是不能硬着来,能拖就拖,只要身子清白,能挨到外星人先生高强来就行,侯琴深信高强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女。”侯琴双手交叉紧紧抱胸,腿脚发抖,很不利索地坐回椅子上,一副弱不禁风胆小怕事的弱女子形象。
“嗯,这还差不多。”陈卫平呲牙一笑,又掏出一支烟来,竖着烟嘴,在审讯桌上轻轻按了按,作笔录的小李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塑料打火机诚惶诚恐地给陈卫平点上。
陈卫平美美地吸了口,眼睛恣意地在侯琴俊美的脸蛋和青春骄人的胸脯上扫来扫去,慢条斯理地问道:“家住哪里?”
“竹林乡篱笆村158号。”侯琴收起傲气,低垂头,眼睛望着自己的脚尖,小心翼翼地回答,努力配合陈卫平的问话,尽量不激怒陈卫平。
“居然是158,*这么好的号。”陈卫平评论了句,继续问道:“家庭成员?”
“一家三口,我父母都是地道的渔民。”侯琴如实回答。
“没兄弟姐妹吗?”陈卫平斜睨了眼侯琴,哦了声接着问。
“没有,我家是纯女户,我是独生女。”侯琴的声音很弱,陈卫平问什么,侯琴就答什么,原则就是只要陈卫平不欺身向前,侯琴有问必答。
“高强是你什么人?”陈卫平话锋一转,敢情绕个圈子问侯琴的家庭情况是想确证高强是不是侯琴的兄长或者亲戚。
侯琴怔了下,抬眼望了下陈卫平,与陈卫平凌厉的目相撞了下,又赶紧低下头来,陈卫平的这句问话,侯琴还真不好回答,要说高强和侯琴没任何关系,陈卫平肯定是不相信的,要是陈卫平认为侯琴欺骗了他,说不定又要惹来一根烟头。
要说侯琴和高强有关系吧,那是假的,实际上还真的没一点关系,乱编一个关系的话,被陈卫平发觉是撒慌,也会是一样的结果,陈卫平的手指头正来回转着只抽了一小口闪着灼灼火星的烟头。
“说,哑巴了吗?你。”陈卫平急不可耐,用转着烟头的手敲了敲桌子,又补了句:“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
“是,我说,我是他女朋友。”侯琴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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