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舞轻声说道:“哥,如果这也是一盘雨仙儿跟诸葛铭神合力下出来的棋,那么这盘棋,可就有点大了.......”
陈六合轻松一笑,道:“谁知道呢?但不管怎么说,既然雨仙儿都这么有诚意了,咱们也没有理由不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是?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对我们来说,很有利用价值,我们也需要这把能够帮我们披荆斩棘的利器。”
“至于这把利器称不称手,又是不是一把双刃剑,或许不是那么重要了!”陈六合气定神闲的说道,眼中也闪烁着莫名光芒!
如果这是一场更凶险的博弈,陈六合愿意入局玩一玩!反正都是不死不休的斗智斗勇,怎么斗不是斗?他现在就是个赤脚大汉,他已经没有什么可输的了,他怕谁?
跟沈清舞聊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陈六合屁颠颠的跑进厨房洗菜切菜开始准备三个人的午饭!
吃过午饭,陈六合打电话把龙向东叫了过来,跟这个大胖子说了一下特里普斯家族要和巨龙俱乐部交接的情况,可没把这个大胖子给激动坏了,那双小眼睛都放出了光彩!
商量了一下具体事宜,陈六合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龙向东去处理,包括跟特里普斯家族接头的任务也交给了他。
对于龙向东的能力,陈六合是丝毫不去怀疑的,这个胖子天生一颗玲珑心,八面来风,行事周全!
下午,陈六合协助鬼谷再次帮沈清舞做了一次针灸治疗!
虽然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见沈清舞的腿脚有什么好转和起色,但陈六合对此一点都不厌其烦,只要能让希望多增加一分,他都绝不放弃。
在帮沈清舞擦拭双脚的时候,陈六合又想起了“九叶草”的事情,消息,他已经放出去了,现在很多人都在帮他寻找这枚神奇草药的下落。
黄百万、杜月妃、洪萱萱、王金彪都在四处寻求和打听,连国外的关系网,陈六合都用上了,可谓是遍地撒网!
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这让陈六合的心绪难免有些阴郁!
临近黄昏,太阳西落,陈六合刚要准备晚饭的时候,就接到了南宫无情打来的一个电话!
在电话中,能听得出来,这小子的情绪十分愤慨与激动,一个劲的在那里骂骂咧咧,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至于具体事宜,倒是没有多说,要约陈六合见面面谈。
挂断了电话,陈六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种情况,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只不过比他预想中的,来的要早了一些而已!
没着急赴约,陈六合先是把晚饭做好了,随后又陪着沈清舞跟鬼谷一起吃饭。
饭后,陈六合把残局收拾干净,锅碗瓢盆全部洗好,才打了个招呼,慢悠悠的离开了沈家庭院!
“这小子,手染鲜血,弹指杀人,心能居家,倒也算是一个奇才。”鬼谷打趣了一声。
沈清舞浅浅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有着说不尽的得意.......
她哥那双手,能掌天下事,能屠千万雄,却也能为她洗衣做饭事无巨细!
然而,这个世上,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只有她沈清舞一人而已!!!
走出胡同,左安华的车子已经在路边等候了,上了车,陈六合报了个地址,两人绝尘而去!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京城某区域街道边的一家中档饭馆内!
走进包间,就看到南宫无情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桌上的菜肴倒是很丰富,可都凉了,还没动一口。
“陈六合,你大爷的,你耍我啊?小爷都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菜都凉了!这菜不要钱吗?”看到陈六合出现,南宫无情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破口大骂了起来。
陈六合像是没听到一样,慢悠悠的走到桌边坐下,斜睨了南宫无情一眼,道:“你呢,有事求人,就别那么嚣张。”
“靠!你这是吃定我了?”南宫无情愤懑的说道,就差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陈六合很坦白的说道:“你打又打不过我,骂又骂不过我,我不就是吃定你了吗?”
“呃.......”南宫无情是想拍桌子摔凳子的,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有点哑口无言,好像还真是这么个情况.......
“说吧,骂骂咧咧的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在南宫家过的不愉快?这才仅仅没多久时间而已,就吃了一肚子火?”陈六合笑吟吟的问道。
一提起这个,南宫无情就一脸愤懑的咬牙切齿,他道:“王八蛋,小爷差点被方佳佳那个溅人给毒死了!”
闻言,陈六合挑了挑眉头,道:“什么情况?这么严重吗?方佳佳又是什么人?”
“方佳佳就是南宫英雄的老婆!就是方家跟南宫家联姻的那位。”坐在陈六合身旁的左安华开口说道。
闻言,陈六合恍然大悟,幸灾乐祸般的看着南宫无情道:“那不就是你的便宜后妈吗?”
“陈六合,我去你大爷的,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老子跟那溅人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现在恨不得掐死那个溅人。”南宫无情气恼的说道。
陈六合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好奇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差点被她毒死?”
南宫无情说道:“今天那溅人在我的茶水里下毒,要不是小爷运气好,那杯茶水被我无意中打翻了,我现在估计已经嗝屁了。”
“你怎么知道茶水里有毒?”陈六合好奇问道。
“南宫家有人养了几只家宠,茶水泼在地下的时候,家宠舔了几下,没过多久就暴毙了!你说,不是茶水里有毒是什么?”南宫无情说道。
陈六合点了点头:“那你又怎么肯定是你那个后妈,哦不对,那你怎么确定是方佳佳下的毒呢?”
“整个南宫家,这么着急想除掉我的,除了那个溅人还能有谁?我对她来说,本就是个让她脸上无光的耻辱,一定是她没错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