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孩们拿到钱离开之后,陆羽便命令翁萨坐在地上。
二话不说,陆羽上前便对他进行一通摧残。
翁萨死死咬着牙,面对陆羽的折磨,这家伙倒也算是条硬汉,始终没吭一声。
只是用一双略带仇恨的眼神,愤怒盯着陆羽。
“我会仔细敲断你浑身每一处关节,让你好好体验极致的痛苦。”陆羽目光冰冷,说道。
翁萨眼眸中浮现一丝恐惧,硬着嘴道:“你是个恶魔!”
“恶魔?”
陆羽笑了:“你是不是弄反了,还在跟我开玩笑?”
“对于你这样一个绑架了这些可怜女孩,让他们在暗无天日的环境内被各种肮脏的男人去糟蹋,最后染毒上瘾,像得了瘟疫的狗一样,无声无息死去的人来说,究竟谁才是恶魔?”
翁萨一时语塞。
陆羽沉声道:“是谁,偷偷绑架了那些无辜的人,活活摘取他们身上器官,卖到黑市中?”
“又是谁?把毒拼藏在原木当中,运送到北美或欧洲,祸害那里的人们?”
“你这样的人,配跟我说‘恶魔’两个字吗?”
陆羽冷冷盯着翁萨。
“告诉我,中情局在这里总共有多少人,他们具体的位置?全部交代出来,我可以考虑少让你受些痛苦。”
翁萨很快说出了实情。
中情局一共在芭提亚设立了两个分支机构。
一个专门负责情报收集,一个控制翁萨这类的黑帮,帮他们做事,比如人口贩卖,和毒拼交易。
翁萨的公司总共在两个米国人手里。
一个叫比尔,一个叫罗切特,他们的办公地点都位于芭提亚的西区,只有在交易合作时,才会到东区与翁萨碰面。
负责情报机构的分支,翁萨所接触并不多。
只是偶尔听他的接头人提起过,也不知晓对方的具体人数和位置。
在弄清楚比尔和罗切特的具体位置后,陆羽一枪一个,果断解决翁萨和夜总会老板。
这样的人活着污染空气,死了,也会污染土地。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陆羽还想狠狠折磨他们一会。
对待这种人渣,死亡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那些可怜无辜者的残忍!
陆羽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下来究竟有多少女孩,遭受过他们的摧残?
又有多少人被他们恶意夺走了器官,失去生命。
……
比尔回到自己的住宅之后,便脱去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他刚刚从会议室里解放了出来,而会议探讨的有关内容,就是关于陆羽。
芭提亚这边的上级告知他们,牙加达一处分部已经遭受了陆羽毒手,彻底损坏。
总共五名特工死亡,另一人被打断腿,作为传话的唯一活口。
陆羽这个恶魔的确很令人头痛啊!
而且,他的宣战还在继续,很可能已经偷偷进入了人妖国。
这条秘密信息,来自于他们一个隐藏在印泥偷渡集团的线人传递过来。
此人告知,陆羽斩杀了偷渡集团的人,把他们尸体扔进大海,并放跑一批被拐卖的人,只留下一个活口。
陆羽宣战的范围似乎越来越大。
除了中情局之外,一旦碰到各地黑恶势力,同样会进行无情打击。
想着这些,比尔有些烦躁的摇摇头。
这个世界就是光明与黑暗并存,从未改变过。
当你在和家人幸福团聚,吃着丰盛晚餐看着电视直播时,在世界的其他角落里却发生着悲惨故事。
杀戮,绑架,抢劫,恐怖……
这些被黑暗笼罩的地方,永无止境,哪怕你想管也管不了。
二十年前,比尔也是一名心存正义的热血青年,可是当他进入中情局,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后,热血早已熄灭。
他看开了,或者说他看透这个世界。
正义?不存在的!
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黑暗。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相互牵制,相互剥削和欺诈,弱肉强食。
想不被别人吞掉沦为口中餐,你就得学会吃人,让自己变得强壮。
到今天,他早已心如磐石。
对别人所遭受的痛苦视若无睹,甚至,他已经爱上那种折磨和吞噬别人的感受。
脱掉外套,比尔解开衬衣的领口,准备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在柔软的床铺上睡一觉。
至于陆羽……
反正也威胁不到他,自己目前是安全的。
这栋房子是他的安全屋,十分隐蔽,除了罗切特之外,无人知道在哪。
然而,就在比尔光着膀子去浴室放热水时,忽然发现窗外有一道黑影闪烁了下。
他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但出于特工的敏锐直觉,他还是返回客厅,从衣服里抽出手枪,慢慢靠近窗户。
朝外面探视一圈,静悄悄的没有人,窗外的树叶阴影里随风摆动。
比尔松了口气,觉得的确是自己太紧张了,准备收回枪。
砰!
可下一秒,屋内传来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一道黑影如迅捷扑食的猎豹般,横冲到他面前。
噗噗噗!
比尔下意识开枪。
带着消音器的手枪传出几声闷响,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了一排轨迹。
人影并未被击中,转瞬间,就接近过来。
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咔嚓,他的小腿骨瞬间弯折成了l型。
比尔额头冷汗直冒,咬着牙翻滚到旁边,再度抬枪瞄准了那道人影。
陆羽脚步一顿,见黑漆漆的枪口瞄准自己,忙向旁边一闪,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在比尔脸上。
“啊……”
比尔惨叫痛呼,头破血流。
陆羽趁势扑上前,扣住他持枪的手腕,狠狠一扭。
对方手中的枪,自然而然落在了陆羽手里。
咔,枪口抵在比尔脑门上。
到这时,比尔反而冷静下来,虽然脸上满是血,但看向陆羽的眼神却异彩连闪。
“你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
陆羽毫不废话,冰冷开口:“告诉我,你们在芭提亚的情报处位置。”
比尔奇怪的看向他:“你能来我这里,看来已经找过塔普斯了,他没告诉你吗?”
“他不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
比尔摇摇头:“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不管你对我使用何种残酷的手段,也无法从我这里获知一切消息。”
陆羽蹙紧眉头,从这家伙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表情波动,平静如湖水。
比尔道:“我们之间是属于不同部门,在一起合作的机会很少,他们不会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干什么!当然,我们也不会闲来无事去告诉他们。所以,你从我这里套不出任何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