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薛勇!”
韩薛勇?陈国第一大帅!五使者复杂的思绪一闪而过,最后咬牙拱手。
“我等愿意追随大帅。”
韩薛勇身旁的黑衣人,目光闪烁,粮草问题算是解决了,但解决的方式似乎很紧张,想来家主要和陛下彻底破裂啊。
当夜,在五使者的配合下,韩薛勇在合国边境疯狂输出,亲自率领铁骑将粮草抢劫一空。
粮草并不多,但和之前他从圳国运来的粮草堆合在一块,够他十万铁骑一周所用。
一周,他有自信歼灭这支零伤亡精锐。
韩薛勇亲自指挥,陈国军最擅长的阵法被展现到淋漓尽致。
前来接应的这只零伤亡精锐,打到人困马发,战斗力每况日下。
毕竟很久都没得到补给了。
慕容从容不惜性命,以高超武功不断厮杀,寻找机会将陈国将士斩于刀下。
在零伤亡精锐大统领指引下,慕容从容频频得手。
可惜,陈国军的应对也做的相当到位,慕容从容能杀的都是些低级干部,最多也就副将,可真正的高级干部以及主将,隐藏很好。
短短三天,零伤亡精锐大统领组织了数次突袭,但毫无例外统统被挡了回来。
大严军被陈国骑兵牵制,偏离返回镇江路线。
同时,合国边境发生的事情,传回海国。
六小国国君、陈伟震,几乎同时得到消息。
海国王宫内,六国国君炸毛,尤其是合国国君。
“疯了,简直疯了。这时候居然刚抢劫我合国边境。还有,他们是怎么如此迅速掌控我合国边境粮仓情况的,为何一夜间就能将我边境粮草席卷一空?
彻查,里头有内幕,联盟国内必有内奸。
咱们六国联盟,怕是有人有异心!”
合国国君话落,其他国君神色不悦。
“你没毛病吧?自己边境防备不严,被陈国抢劫,要查就去查你合国边境大将,跟我们有个屁的关系。”
六国国君意见不一,陷入无休止的争吵。
坐在主位的海国国君,面色如常。
五国国君的争吵,他见怪不怪,五国君无勇无谋,才疏学浅,虽说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同样也是如此,才更容易掌控他们。
五国国君争吵的同时,海国国君一边皱眉一边看着密信。
密信是合国边境传来的没多久,便想通关键点,冷笑。
“别吵了,是边境的使者叛变了。”
“使者叛变了?怎么可能?”
“他们的妻儿老小全在各国主城,如何能叛变?他们不敢叛变。”
“如何不敢?侧面说明,如今的陈国的大帅、很有本事。
御人手段无外乎一手大棒,一手甜枣,恩威并用。
这个韩薛勇,的确有能耐,施之以归,诱之以利,玩的非常熟练。
而且,合国边境粮草被抢,也是六个使者通敌,证据全被抹除干净,被推到陈国与大严的战斗车上。
看来,韩薛勇也并非传言那么无脑,他谋略很出色啊!”
海国国君很有兴致的分析,五国国君听的皱眉。
“那现在应当将那些使者召回来,全部击毙,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海国国君摇头,“没有必要,将他们留着便是,韩薛勇能用他们,咱们为何不能将计就计,反利用他们?”
众人闻言,若有所思。
合国国君看了一圈他们,最后视线定格在海国国君身上。
“可韩薛勇怎么说都是心腹大患。”
海国国君与他对视一眼,将他心里的小九九看的透彻。
“放心,你合国损失,我记着,咱们六国同气连支,这笔帐,必然给你合国填上。
至于韩薛勇,现在无需去管他,越机智斗狠就越好,如此才能和大严军斗的越凶,把大严军给打更疼,大局也更容易促成。
现在咱们只需要和陈国天子吐槽,倒苦水,就好了,两个大国更加轻视咱们六小国。”
合国国君皱眉,话讲的很漂亮,但并没给他实际上解决问题,简直就是和稀泥啊。
“这时候,六国应该表明立场态度,狠狠的敲诈陈国,要回粮食才对。”
看出他的心思,海国国君缓缓起身,抬手虚压。
“诸位不要急,咱们六小国结盟,不仅仅只是为了自保,也不是世代都仰人鼻息过活!
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都要先隐忍,为了将来更广阔的天地,为了中原绵延千里的沃土,陈国大严万里山河、草原,都将是咱们的,那些都将是咱们的。”
他说话激情澎湃,各国国君闻言热血沸腾,心中激荡。
毕竟受伤的又不是他们,可谓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开口劝合国国君,让他别搞幺蛾子,要配合海国国君的进程。
合国国君独木难以成林,只能顺应当前局势。
看着各国国君,海国国军内心嗤之以鼻。
愚不可及,一国之君也不过如此,北地一带,谁能和我一较高下?
呵呵,陈国大严即将决战,我也要快点准备了!
同一时刻,圳国王宫。
陈伟震看着密信,咬紧牙关,沉默良久才皱眉。
韩薛勇,朕还真是小看了你,你这匹夫,以为这样就能脱离朕的掌控?
幸好朕留有后手,你也算侧面帮了朕的大忙。
六小国这些臭不要脸的,还想让朕和大严斗到你死我活,自行坐收渔翁之利?
呵呵,幼稚!
韩薛勇,你不过是朕的诱饵!
等朕攻下镇江,众铁骑必然率先打破六国联盟!
“来呀!传朕令,二十,秘密私军配备一级装备,今夜集结,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是!”
命令下达后,陈伟震遥往镇江方向,双目赤红,透露着嗜血的光芒。
时间到了,镇江,朕来了,赵宣,咱们即将再一次对战!
六小国、陈国,各自行动时,季枞灵带着释空心等人回到镇江,赵宣所在的密室内。
释空心面色淡然,内心苦笑,没别的原因,只因为莫儒风、阿一,两人一左一右像看犯人似的死死盯着他,毫无喘息的机会。
他心中已经了然,他要救的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