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国君,无需试探,朕说了拿你们当朋友,自己人,必然互利互惠。
明国辽国都属于北域地段,通通给你们,朕一点不要。
但如果灭了辽国,他们需要赔偿给大严的粮食,就由你们接盘的,每年给朕凑齐。”
赵宣是笑着说出这话的,三国国君心头大喜,倘若真能瓜分辽国明国,粮食算什么?大严天子真真要将地白给他们呀!
“陛下,那您不是亏了么?”海国国君疑惑。
他是真的疑惑,并不是装的。
赵宣看向窗外,目光深远,“诸位,除了中原之外,还有另方世界,纵横数十万里地,北边天下小小一隅罢了,朕想要的并非榨干同盟国,而是想与诸位一起变强。
咱们应当共同将眼界放到整个天下,如此才算是真正的朋友。
朕早就说了,成为朕的盟友,能和朕合作的机会有很多,好处更是少不了。
朕的大严,有非常先进的技术,而你们可以成为朕的北方区域代表!
将来整个大陆,乃至远隔重洋,咱们都有大把合作机会。
与朕合作,共赢!反之,便是朕的敌人,朕的屠刀,不会手下留情。”
话落,三人心头狂颤。
此刻他们才发现,自己的眼界实在窄小,纵横数十万里地,北边区域小小一隅,何其广阔的胸襟?合作共赢,反抗杀之,又是何其豪迈?
海国国君看着赵宣的目光,变了,变得敬畏,猛然起身,举起酒杯。
“陛下这胸襟,非我的燕雀明了。自今日起,海国世代以您大严为尊,我以陛下为主!”
随着海国国君这番话,另外两国国君对视一眼,赶忙起身。
“圣国,合国,日后以大严为尊,以陛下为主。”
三位国君,彻底诚服。
赵宣也不拖延,与三人说出早就定下的计策。
“此次为了确保三位能安全回国,朕有别的想法,既然陈国想搞幺蛾子,那朕就暗度陈仓,计划是……”
赵宣缓缓道来,三人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紧接着,一方细节推敲,计划彻底落实!
之后赵宣和他们推杯换盏,四国友谊逐渐升温。
第二天,议政殿。
赵宣端坐龙椅,文物百官矗立两旁,五国国君站与中央,正式签订议和条约。
在礼部尚书的组织下,先是一遍流程,然后高呼大严和诸国签订文书。
随着一份份文书的签订,满朝文武神色不一,有震撼,有唏嘘,同样也有不明所以。
想当年,大严风雨飘摇,连小小凉国都打不过,连吃败仗,各种赔钱割地。
没想到,短短一年,大严就一次和五国签订条约,而且是以胜利者的身份,签订各种霸道的条约。
五国国君更是不敢表露不满。
文武大臣内心复杂,眼角余光撇向赵宣,他们都很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大严的刀就收割了数国。
对于赵宣,他们又怕又敬。
侍奉一代雄君,对于大臣来说,比侍奉庸君更危险。
当前心情最淡然的,当属刘思虎,他安静站着。
自从他当官以来,没有一天的心情比今天更平静。
大严崛起了,彻底崛起了,此次议和结束,陛下终于要对我动手了。
大权独揽,权倾朝野,算计这算计那,谋划这谋划那,终归过去了,过眼云烟。
对于明君,权利臣必死!
没法看到将来的大严,会如何辉煌,好遗憾呐!
面对死亡,刘思虎非常从容,因为只要他死,刘家香火才能延续,根才不会断。
议和很快结束,不管满朝文武怎样的心思,大家都有共识,便是将来的大严,在赵宣带领下,必然走向辉煌。
议和结束后,五国国君没有立刻回国,而是被赵宣留在京城。
这段期间,赵宣对他们以礼相待,只是依旧没有自由,活动范围只有居住大殿。
对于三个盟友国,赵宣更是热情,让三位国君受宠若惊。
深入的合作,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见会谈中,悄悄定下,只等他们回去,立刻展开合作。
而在会见过程中,赵宣总能冒充一些闻所未闻的话,让三国国君越发佩服。
赵宣等待喜公公将慕容从容带回来,等待的这几天时间,白天忙国事,晚上留宿坤和宫。
而坤和宫也成了后宫最热闹的地方。
刘婉儿这段期间没回永宝宫,而是居住坤和宫,这是赵宣的要求,没别的原因,因为现在胡媚儿居住在永宝宫。
大半年前,刘婉儿为了脱离皇宫,蒙骗胡媚儿,现在见她难免尴尬。
为调和这件事,赵宣肯定是要出面的,但赵宣又很忙,便将这件事压到后头。
林婉儿被安排在坤和宫后,每天都缠着柳如玉陪她练武。
柳如玉虽然是大家闺秀,但父亲和弟弟都是将军,多少会几招,但仅限于寥寥外家功夫,不懂内力!
反正现在坤和宫多了一个刘婉儿,柳如玉干脆和赵宣请示,把孙婉怡也给喊了过来。
于是,坤和宫一下就住了三位主子,热闹非凡。
尤其是赵宣不在的时候,柳如玉和刘婉儿,各种互看不顺眼,但赵宣来了,立马变为姐妹情深。
很可惜,赵宣内伤在身,虽然每到晚上软玉入怀,却不能深入品尝,这对他这老色皮是巨大折磨。
日子过的平静,在甜蜜小折磨的氛围下,一天天过去。
终于,议和之后的第五天,赵宣等来了慕容从容。
这一天,御书房。
慕容从容深色冷漠的打量赵宣。
“看你气色好像不太好,怎么了?快死了?”
赵宣闻言一噎,“从容,朕留给你的纸条,你看到了吧?很久不见,朕很想念你。”
慕容从容闻言,心中甜蜜,嘴上嗔怪:“油嘴滑舌。真那么想念我,那天就应该等我回来,而不是留张纸条。”
赵宣面色变得更加诚恳,“边关告急,朕也无可奈何,不信你问喜老。”
慕容从容看向喜公公,一言不发,意思非常明确。
喜公公苦笑着眨了眨眼睛,“确实是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