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陆小茶把这张符都拍了照片发给秦泽看。
地表最强符修【这张符和之前那张偷运符是配对的,只要毁了就行,被偷走气运的人会逐渐转好。】
陆小茶表示明白了,和之前一样轻而易举的毁掉了这张符。
在那符被毁掉的一瞬间,远在云洲国某个偏僻的道观地下室中,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的男人一口血喷了出来。
“师傅,师傅你没事吧!”
那男人眼里闪过阴狠之色“我没事。”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眼里苍暮的神色和这年轻的身体看起来有些违和。
是谁,是谁斩断了他的一丝气运!
他掐指一算,很快就算出了方位。
男人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得逞,还被发现并且坏了他的一丝气运!
“蠢货!”
M国……
在那符被破坏之后,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肉眼可见的气色好了起来。
原本微弱的气息也有力了几分。
陆北淮总算是松了口气。
陆湛“我先去把外面的那些人处理了,你在这里照顾维克斯。”
陆北会点头,叫来了医生给维克斯看病。
这里的医生倒也没有故意给维克斯用药什么的,他被送来的时候就一直是这种昏迷的状态,根本不需要赛恩过多交代。
甚至他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来这里刷一波兄弟情,所以这医院的医生也真以为兄弟两个感情不错。
只是维克斯的病太过奇怪了,根本检查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原因,身体机能就是在不断的衰弱。
用了各种最好的药材和医疗技术都不顶用。
现在没陆小茶什么事儿了,她就拿着水果吃了起来。
反正现在病人吃不了,自己还救了他的命,那一个水果吃应该不过分吧?
医生来检查之后,惊奇的发现维克斯的身体机能在逐渐恢复了。
主治医生连呼奇迹,询问陆北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少爷的病突然就好转了。
陆北淮冷冰冰的回答“抱歉我也不知道。”
总不能和这些外国人讲符吧,他们又不懂。
对哦,外国人都不懂这些符的,所以……
“云洲人动的手?”
陆北淮眼眸半眯,神色透着几分危险。
“所以这究竟是针对我们陆家的还是针对维克斯的?”
陆小茶表示她也不知道,这个她不是专业的。
所以……还是让专业的来吧。
于是陆小茶让秦泽过来一趟,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泽也答应了,并且第二天就赶了过来。
他的穿着还是那般随意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白T大裤衩子,下巴上还长了一茬青色的胡子,明明不过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愣是被他自己给弄得像是一位老大叔。
“啧啧……这被吸得有点干啊。”
他打开了灵眼,发现床上之人的生机和气运已然在逐渐恢复。
看完床上的人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陆北淮身上,然后就差点被闪瞎了双眼。
他直勾勾的盯着,发现那两兄妹都是气运深厚之人,而且功德金光牛得一批,特别是陆小茶身上的功德金光,此刻在他的眼里,她都快成为一个金团子了。
之前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圈金灿灿的功德金光中,竟然还隐藏着一层浓厚的血光之气。
嘶……这他妈是煞星才有的血气啊。
血气和功德金光,艹,她究竟干什么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能徒手破坏那偷运符!
至于陆小茶的哥哥,他身上的功德金光没有陆小茶多,但是却带着紫气。
紫气为云气,这搁古代那不是王侯将相就是王孙贵族啊!
羡慕……羡慕得嘴里发酸。
陆小茶就这么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羡慕一会嫉妒,然后逐渐扭曲。
陆小茶“…………”
陆北淮“…………”
这人靠谱吗?
好在秦泽很快就开始办正事了,表情也严肃不少。
“床上的人已经没事了,过两天就能醒过来。”
秦泽摸着下巴咂舌“不过如果我是那邪修的话,我可能会更喜欢你以及你哥。”
兄妹两人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秦泽酸溜溜的道“因为你和哥身上的气运比床上那个要深厚得多,而且还带着一层能闪瞎眼的功德金光和紫气,包括你身上也是有的。”
说完他都控制不住了,那羡慕嫉妒的眼神几乎要化为实质。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怎么你们兄妹两个气运都这么深厚,还有那么厚的功德金光!”
陆小茶“……我让你来不是说我们的。”
陆北淮沉思,看着床上的人再想象这段时间他们家人的遭遇,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想。
这场阴谋或许真主要是针对他们陆家的。
“麻烦你了。”
秦泽“行吧,我看他身上的劫已经被你们破了,带我去看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赛恩现在也被控制在医院。
这真就和陆湛没什么关系了,是莱顿家族的管家带人控制住的。
管家是维克斯家族的人,以及莱顿家族的很多部下都是他的人,之前不敢反抗赛恩就是因为那个神秘的黑衣阿赞。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黑衣阿赞一死,赛恩还遭到了反噬,莱顿家族的其他人怎么可能再继续听他的话。
看见陆家人来,管家连忙感激的道谢,并且知道他们的来意后亲自打开了病房的门。
“赛恩醒过来之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有些疯了,让保镖跟着你们进去吧。”
陆北淮也没拒绝,推开门后里面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病房中赛恩坐在床上发疯的大叫了起来,胳膊还在不断的挥舞着。
“别过来,滚开不是我杀死你们的,和我没关系,都是大师,你们去找杀死你们的人啊!”
赛恩情绪激动,在别人看来嘴里说着胡言乱语。
但是陆小茶几人知道,他这是被反噬的后果。
很快有医护人员进来,几个保镖按着人给他打了一阵镇定剂总算安静了下来。
秦泽走上前看了一眼嫌弃的啧啧两声“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人身上直接间接的已经背负了不少血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