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过来。”战肆瑾淡淡出声的同时伸手往口袋里摸去。
黄毛以为战肆瑾这是要掏金卡送给他了,二话不说就把右手伸了过去。
清隽冷淡的男人抓过黄毛的右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划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
下一秒钟,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落在地上。
黄毛痛苦的捂住自己被切掉的小拇指,那张原本唯唯诺诺的表情骤然间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兄弟们,给我上,弄死战肆瑾这个王八羔子!”
霎时间,剩下的三名穿着囚服的囚犯纷纷从腰间拔出一把刀,齐齐朝着战肆瑾刺了过去。
监狱负责人并没有阻止,而是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只要战肆瑾被刺死,那就没有人知道他和这些人之间的交易了。
到时候他可以说是战肆瑾和监狱的人起冲突,无意间被刺死的!
毕竟他和这四名囚犯勾结,一旦战肆瑾将这件事告发出去,他就死定了!
所以若是战肆瑾能死在这里,也是一件好事!
战肆瑾轻描淡写的看向拿着刀齐刷刷涌上来的三明囚犯,在三人举起手中的刀对他进攻之际,他毫不客气的抬起修长的腿,对准其中一人,一脚踹了过去。
紧接着一个侧身躲过了后方囚犯的袭击,然后钳住对方的脖子,狠狠一甩,直接将另一个进攻的囚犯一起甩飞出去。
砰砰砰!
监狱负责人看着战肆瑾轻而易举就将眼前几名囚犯给制服了,瞳孔骤然就瞪大。
他好像低估战肆瑾的实力了!
短短几分钟后,三名囚犯就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而他们手中的刀,早已被战肆瑾轻而易举夺在了手中。
俊美如斯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三把刀,冷眼俯视着地上的几名囚犯,没什么情绪的说道:“我还以为毒蝎组织有多厉害呢,没想到都是一些没用的草包啊?”
几名囚犯顿时都变了脸。
战肆瑾发现他们的身份了。
被断了手指黄毛此时正好躺在战肆瑾身后的地方,他见战肆瑾没有注意到自己,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凶狠,更是顾不得右手流血和疼痛,左手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就直接对着战肆瑾的后背捅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黄毛手中的刀即将刺到战肆瑾后背之际,男人迅速转过身来,一把揪住黄毛的左手,用力一拧。
只听到咔擦一声响。
黄毛的左手直接被拧断了。
但战肆瑾并没打算放过黄毛,而是捡起对方掉落在地上的刀,狠狠地扎进黄毛的掌心。
“啊——”
一声惨叫声响彻天际。
其他几名倒在地上的囚犯在见到战肆瑾如此残忍的手段时,脸色纷纷变了。
战肆瑾果然比他们想象中更残暴狠戾,更可怕的是,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战肆瑾的对手。
下一秒钟,战肆瑾已经在黄毛的面前缓缓地蹲下身来,他慢条斯理的握住扎在黄毛手心里的刀,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怎么样?舒服吗?”
黄毛此时疼得脸都白了,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战肆瑾,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下一秒钟,战肆瑾用力一拔,扎在黄毛手心里的刀就这么从手心拔了出来。
血淋淋的血跟着飞溅出来。
黄毛再次痛得惨叫一声。
战肆瑾冷眼俯视着地上的黄毛,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说吧,毒蝎组织在江城潜伏多久了?”
黄毛已经被战肆瑾的威慑力给吓到了,不敢有任何迟疑的说道:“半……半年。”
“……”
半年?
战肆瑾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真是没想到,这战零居然如此的深藏不露,早就将毒蝎组织的人安排到了江城。
怪不得能那般心思缜密的策划张莺歌绑架事件,撕票撕得人不知鬼不觉,看来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俊美如斯的男人继续问道:“战零是不是毒蝎组织的老大?”
黄毛哪敢迟疑,连忙答道:“是……是。”
闻言,战肆瑾的周身骤然涌起一股冰冷凌厉的寒意:“他是什么时候创建毒蝎组织的?”
黄毛痛苦的瘫坐在地上,手心里的血不断地往外涌着,一张脸苍白,好似随时随地都会死去一般。
他知道自己此时面对的战肆瑾有多强大,战肆瑾想要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所以不敢隐瞒:“五年前,五年前在M国创建的。”
“五年前?”
战肆瑾瞳孔一缩:“那是战零刚去国外留学的日子?”
那个时候的战零,才刚满18岁。
18岁就创立了毒蝎恐怖组织?
还真是让他意外的很。
黄毛惶恐不安的点了点头:“是的,战零五年前就创立了毒蝎组织,我们是第一批跟着战零的兄弟。”
闻言,战肆瑾那双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这些年来,你们究竟犯过多少绑架案?全部都给我说清楚!”
黄毛此时因为疼痛顾不得其他,脱口而出:“五年前到如今,我们已经犯了100起绑架案,其中有20起撕票案,从中获取了千万美金……”
剩下的三名囚犯见黄毛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顿时吓得瞳孔瞪大。
当初他们加入毒蝎组织的时候,老大战零有警告过他们,关于毒蝎组织的事情一个也不准说出去,哪怕是死都不能说出去。
要是说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如今黄毛居然全部告诉了老大的头号敌人战肆瑾,这是要害死他们啊!
一旁的监狱负责人更是被黄毛的这些话直接吓傻眼。
他以为这些人就是一些街头小混混。
他以为赚点钱把这些人弄进监狱,顶多就是教训一下乔迈,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没想到这四人居然是毒蝎绑匪组织?
那可是国际上有名的绑匪组织啊!
这四人看着也不像是那种凶神恶煞的绑匪啊!
此时此刻,监狱负责人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完了玩了!
他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