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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西洋,就算是银河系也产不出,我们身上这种亮面儿纯鸭绒的长款超保暖羽绒服来。
我和大波浪在那边还是数九寒冬。而现在这个时期,却是6月艳阳天。
我们穿着这一身羽绒服。说来也并没有什么用。
我早就热的满头皆是大汗!只不过因为一时在吃白食。自觉的心虚。所以便忘了脱衣服。
大伯浪听到店小二的建议,连忙举双手赞同。
“好,好!我们这就将大衣抵押给你。
我们身上的衣服,在你们这边能抵不少银子呢。
千层单不如一层棉,十层棉也抵不上我这一身羽绒大衣。”
大波浪说着,将自己外身的大红色羽绒服脱下。
还好他今天内里穿的比较保守。是一个深厚色的长款羊绒毛衫儿,脚上蹬着枣红色的雪地棉。
大波浪将棉衣脱下。
嘴里还在讪讪的笑着。
“哎呀!脱了一件羽绒服,还是觉得热得很。”
那个店小二将大波浪的羽绒服拿在手中。
小心翼翼的去摸它外面的材质。
我就店小二道。
“这个衣服是防水防雪的。大冬天穿正合适。
质量更是没的说。穿上十年八年也不带坏的。”
大波浪也在旁边连连附和。
“嗯呢!波司登的最新款。三千多块呢。我就穿过两次。还是95新的。足够抵你挣两碗茶费的了吧!”
那个店小二自然听不懂什么是波司登,什么是3000块。
只见他十分欣喜。连连向我们点头。
“好,好!用衣服换我的茶水。咱们现在就算两清。”
听了这话,我连忙像店小二表示道谢。
然后拉着大波浪匆匆离开。
大波浪看着我仍然捂得厚厚。问我道。
“你怎么不把身上的棉袄一起给了店小二得了?穿在身上还捂的发汗,像个累赘一样。”
我不直觉的嘲笑这个傻女人。
“你真是没有脑子。咱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到底该怎么回去,要用多久才能回去,到现在一概不知。
咱们现在身无常物,就连今天晚上住在哪里,明天要吃些什么都不知道。
我身上的这件羽绒大衣。好像还能再换一些钱。就算换不到钱,能抵得上一晚的客栈,房费也好。
倘若都送给了那个店小二,今天晚上咱们两个人就要流落街头了。”
大波浪听过我的话。不自觉得对我伸出个大拇指。
“臭弟弟,你真的好棒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我问大波浪。
“老板娘。你知道咱们究竟是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穿越到这个地方吗?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回去?
我可不想要在这个时空,待上一辈子。”
大波浪挠挠头。
“我当然也没有经历过。
不过小时候偷看爷爷的玄法书。有一本叫什么《时时逆论》的,好像提到过那么一两句。
每个灵魂身上都有一股强大的念力。只要念力足够强大。就可以带着周围的环境穿越古今。
我想,会不会是咱们在那个长生客栈的后花园?遇到了什么强大的念力?有一个灵魂故意将我们带回这个地方。
“灵魂?”
我不禁心生疑惑。
“就是鬼呗!”
大波浪点点头。
“在那本《时时逆论》上有一个案例,说是在唐朝。有一个男人被朝廷冤枉是叛党。杀了他一家老小七十多口。
这个男人化作鬼魂之后,心中的执念久久不肯散去。
这个男鬼在世上飘荡了几百年。直到到了清朝,遇到了一位断案如神的九品芝麻官儿。
这个男鬼就用念力,像那个九品芝麻官儿带回了自己的年代。
清朝的芝麻官儿凭借自己断案如神,成功帮这个男人翻案。解救了他一家老小七十余口,男鬼也因此活了下来。
只不过,那个男鬼到了自己生前被砍头的那天,竟突然暴毙。
而与此同时,芝麻官儿也再次返回了自己的年代。”
我不禁心生疑惑。
“这么说来,那个男鬼凭借自己的念力岂不是逆天改命?
这难道不算是逆转时间线,不会造成时空错乱吗?”
大波浪摇摇头。
“这我就不曾而知了!反正,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科学中的吸引力法则听说过吗?
只要你心里的执念足够强大。就可以完成一切心愿。
估计是那个男鬼执念太深。升到可以扭转时空,逆天改命呗!”
我不禁陷入沉思。
“难不成,在那个长生客栈的后花园里,同样有一个来自于这个时空的鬼魂,他也有种强大的执念。
需要把我们从自己的年代,引领到他的年代。好帮助他完成什么未了的遗愿么?”
大波浪面露难色,皱着眉头,咬着下唇。
“其实,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从书本中看到的。
根本就没有前例能够证明,会有鬼魂的执念,可以强大到扭转时空的程度。
不过,我真的曾经听爷爷说起。
时空与时空之间是由巨大的虫洞连接。
我想,咱们俩是因为跌入了长生客栈后花园的水井。才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说不定,那个枯水井就是个连接时空的巨大虫洞呢?
咱们俩倘若能在附近,找到跟那个枯水井一模一样的一口水井。跳进去,说不定就可以返回现代了!”
我推了大波浪的脑子一下。
“对!倘若咱们找到的不是口枯水井,而是一口甜水井或者苦水井。
就算咱俩回不到现代。也一定可以离开这里,直接奔向阴间。”
再次跳井。真不到大波浪的脑子里面装些什么?
长生客栈后花园的那口水井。一看就是最近这几十年里新打的。虽然是用灰白色的泥砖砌成。做成了仿古式。
可是一想就该知道。一口民国就有的水井,怎么可能被完整的保存到现代。
就算保存到现在,也不可能会隐藏在一家小小客栈的后花园里。
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找寻什么回去的方法。
而是看看我们身上所剩下的所有物。能不能换一些这个时期的袁大头,让我们不至于在这里被饿死。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除了我穿着的这件黑色的羽绒服外套。
值钱一些的就剩一个现代的手表,手机虽然还在身上,不过这个年代没有信号。就跟一块儿破板砖没有什么两样。
我问大波浪道。
“你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比如说首饰,金银什么的。”
大波浪这个女人,真是出格的臭美。每天出门,身上的首饰都会佩戴齐全。
大波浪脖子上有一个铂金项链,手上带着卡地亚的纯金手镯。腰上系着羊脂玉的平安扣腰链,最值钱的要数它耳朵上戴的那一对耳钉,是一克拉的方形粉钻。
我逼迫他将身上这些值钱的物件全部取下。粗略估计。倘若把这些东西典押或者贩卖掉,足够我们两个人阔阔措措花上半年的。
这些个有钱人。还真是到哪个年代都有钱。
单单是身上这些个珠宝首饰,就够我们小户人家,还个四五年房贷。
我将大波浪身上的首饰,全部装进身上羽绒服的里怀兜。
我对大波浪道。
“老板娘,我看现在天色晚了。咱家赶紧去附近到处转转,看看能不能遇到个当铺什么的。
把这些东西当掉,应该可以解决咱们俩的燃眉之急!”
大波浪听说要当掉自己身上这些首饰。
那是1000个不情愿。撅着小嘴儿,暗暗发嗲。
“不要嘛!我的卡地亚手镯可是限量版。还有我粉钻耳钉。是因为这次出门旅游才舍得带,价值十七八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