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还有一个好基友

林冲不会说出与皇后无关的话,但这话就是告诉太师,他不至于找皇后和孙家的麻烦。

当然,太师就是来威胁林冲的,不然他一位堂堂太师来这里做什么?

当太师问出林冲想法的时候,林冲已经明白了。

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林冲早已经知道了,报仇虽然解恨,可那一大家子活着,好好的,有尊严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作为林家的家主,让林家重新活过来是他的责任,这比复仇重要很多。

何况,以他现在的力量,与皇后和太师复仇,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不傻,也不冲动。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林家的子孙从边关弄回来。

太师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明白了林冲的意思。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太师问。

“比之前差多了,不多打两三个萌新还是没问题的。”林冲回答道。

太师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太师掐了旱烟,站起来再没有说话向外走去,张为站在门外守着,见太师出来,赶紧跟着将太师送到衙门外才反身回来。

张为回来没见到到林冲问,“林大人在哪里?”

“林大人……”张为的参赞一脸迷糊,“大人说的是……”

“嗯,林大人在这里待不了两天了,这几日不要再安排什么重活儿,让人请好一点的大夫给林大人针灸一下,去去湿气,牢房里太潮湿了。”张为道。

参赞答应了一声,下去吩咐。

这里的人都是人精,林冲原本就不是普通人,现在燕王太师接连找他,说明是要重新启用了。

张为这边也赶紧将太师见林冲的消息递给了盛天歌。

盛天歌心情大好,这件事情要有转折了,不错,很好……他想了想,如果案件重启调查,他又要忙几天,便决定先回家看看凌画和孩子。

他骑马差不多到了王府才想起来凌画他们在安国公府,气得调转马头。

鲁汉跟着他,他忽然调转马头,鲁汉的马差一点撞在盛天歌的马上。

“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掉头也不提前减速,或者说一声,差点撞上去。”鲁汉好不容易勒住马对盛天歌抱怨道。

“下马……”盛天歌对鲁汉厉声道。

“王爷,干什么?”鲁汉询问着盛天歌,但人还是从马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不提醒本王王妃在安国公府!”盛天歌指着鲁汉问。

鲁汉一脸懵逼,“我怎么知道王爷要去见王妃,您也没说,我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

“跟着,跑……”盛天歌厉声命令道,打马向前跑去。

鲁汉整个人不好了,要崩溃了,神经病王爷,神经病啊!

盛天歌很快到了安国公府,鲁汉也到了,只是大汗淋漓的,气喘吁吁,“王爷,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您为什么要这样。”

盛天歌没有理会鲁汉,将马鞭扔给鲁汉进了安国公府,直接去了凌画所在的院子。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凌画见盛天歌回来笑问道。

“嗯,有好消息想第一时间告诉你。”盛天歌笑着将凌画揽在怀里,并在脸颊上亲了一下。

夏阳就当自己眼瞎了,什么都没看到,能在大白天不锁门做那种事情的王妃和王爷她已经对他们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什么好消息,难道是林嫔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凌画蕙质兰心地问。

“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聪明!”盛天歌伸手捏了捏凌画的下巴笑道。

“什么进展?”凌画饶有兴致地问。

“太师见了林冲,应该能重新调查了。”盛天歌道,“你是这件案子的最大功臣。”

“父皇是什么态度?”凌画直接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

“父皇还不知道,不过,太师应该会和父皇谈,只要不是我去说,这顿板子应该是不会被打了。”盛天歌笑着说道。

“嗯,那就好……”凌画也很开心,文云公主很可怜,如果案子能重新审理,林嫔爷能确定没有毒杀皇后,至少,文云公主心里的那份自卑感会慢慢的消除,以后也能活得轻松一点。

“那你觉得这件案子会让谁来审理?”凌画问。

“阿拯的可能性很大!”盛天歌道。

“你怎么知道?”凌画 问,“为什么是欧阳拯,他是文渊阁的学士,按道理这些事情不该他插手。”

“这你就不知道了,阿拯是大盛朝最聪明的人之一,而且也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之一,他之所以在文渊阁,是因为他不喜欢俗务,而那些俗务在他的眼中都太无聊了,提不起他的兴趣。”盛天歌与有荣焉地说道。

凌画有些郁闷,每次说道欧阳拯盛天歌总是有一种我家阿拯很厉害的老父亲感觉是什么意思,就像几岁孩子对自己父亲的那种盲目崇拜,总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

“像欧阳拯这样的朋友你还有没有,就是你特别崇拜的这种……”凌画很认真地问道。

“哪种?”盛天歌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达到盲目崇拜的那种,见了就像跪,对方放个屁你都觉得很香的那种……”凌画道。

盛天歌皱眉,恨不乐意听到凌画这样说话的样子,“媳妇儿……”

“哎呀,反正就是那种,你有没有?”凌画质问道。

“还有一个……”盛天歌想了想回答。

“还……还有……”凌画觉得自己凌乱了,怎么还有,一个欧阳拯还不行,还有一个,因为盛天歌说到阿拯两个字,整个人的声音就变得柔软,眼睛都在冒光。

凌画有时候觉得她真正的情敌根本不是孙沐婉,孙沐婉在盛天歌心中什么都不是,而真正在盛天歌心中抹不去的美好是欧阳拯。

没想到还有一个,是谁?

“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凌画瞬间发出了人生三问。

“在大理,是大理的定远侯段淳。”盛天歌答道,“怎么了,画画,你怎么有点奇怪。”

“没什么,没什么,在你心中,我只能排到第三位……不对,连第三位都排不到,我想想,父皇是第一位,然后是欧阳拯,段淳,还有你的世子,郡主,然后才是我,哎呀,我都排在第几位了,哎,算了,算了……”凌画觉得心里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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