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感觉如何?”说实话,瑞科进去之后,我心里特别的紧张,所谓的新产品,也就是老药新做,小样实验品,我倒是试过无数次了,的确有立竿见影的神效。
然而,我说了不能算数,最后的决定权在瑞科手里。虽然,曾言明上市之后,股份各占30%,但是,我还是相当的尊重他的看法。
以我目前的状况,任何时候和女人上床,根本不需要任何药物助兴。然而,为了全面的了解新产品的特性和药效,我还是试了许多次。
我曾经想过,新产品命名“春之歌”,但瑞科还没有点头。“春之歌”有一个神话般的传奇特性,俗一点比喻,有点像把钱存在银行里,不用的时候随意存着,想用的时候则任由支取。
“春之歌”正是这样,服用之后,如果不想疯狂的放纵,“原始能量”就会积蓄在体内,只要想了,可以随时动用。
当然,服用之后想立刻畅享男欢女爱,“原始能量”同样可以即时“支付”,同时,也不会害伤身体。
我试用了数十次,没有一次走火,更没有去找“小姐”放松,当然也不用刻意的跑回去找洛曼。
瑞科对此持有那么一点点的质疑,按正常量服用后,兴风作浪的带着我到了洛城最高级的娱乐场所,叫了几个最牛B的“小姐”!
我也服用了等量的“春之歌”,但一直没有真刀真枪的实战,并非我此时变成了好人,一下子成了柳下惠,而是为了证实“春之歌”到底能否平和的在体内正常积蓄。
正常情况下,我不服用类似的“助性”药物,基本可以接受任何女人的挑逗!诸如黛安娜一类的绝色美人,我同样可以保留最后的防线。
不可否认,搂抱与亲吻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冲动也必然的,但却能坚持不会真的冲锋陷阵。
瑞科叫的几个妹妹,身材与容貌,修养与素质都是一流的。说得刺耳一点,真的是高级“婊子”!
毫不脸红的说,她们虽美,虽骚,却还不足够令人心动!与俩个妹妹周旋了近两个小时,我一直保留了最后的防线。
瑞科房间里也是俩个妹妹,他仅花了近2个小时。至少从进去到出来花了这个时间,中间真正的冲锋陷阵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就只有他们才清楚了。
不过,从瑞科的神情看,他是相当的满意,而这满意当然不针对俩个高级“小姐”,而是对“春之歌”的肯定。也即是对我的工作的肯定。
“牛!真是太牛了!简真是妙不可言。”瑞科赞口不绝,抚掌大笑,坦然相告,他一生纵横风月,从没有如此“牛”过!
曾经虽然肆无忌惮的四处纵横,恣意寻欢。然而,在某些时候,总有那么一点点的力不从心之感,或者说不能畅快淋漓。
此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与妙趣!一切全是他在操作,主动权全部握在他手中,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他悄悄的说,他只在一个女孩子体内放了一次,现在依旧挺硬着,估计再战数百回合,连放两次还是没有问题的。
“放纵可以,少射为佳!”我开门见山的说,不论“春之歌”的效果多么好,短时间大量释放生命精华,必然会提前透支肌体能量。
有“春之歌”作后盾,放纵之时完全可以做到不射。如果开始不习惯,觉得难受,放纵之初可以释放一次,后面就不用了。
“如果几天不放纵,会不会产生异常的冲动?”瑞科乐呵呵的说,如果大量服用“春之歌”,而短时间又不寻情放纵,是否会产生难受的肿胀感?
“这个倒没有试过。”我只试过它的效果,的确没有想过长时积蓄而又不发泄,是否会产生异常的冲动等状况。
瑞科此问提得太好了,我相信这种想法不只瑞科一人。一些不还没有认可,或者说没有全面了解“春之歌”的人,必然会产生瑞科这种类似的想法。
此种想法,我能理解,不外是把“春之歌”当成普通的补肾药品,认为需要长时间的积蓄“能量”,而后才能恣意的放纵。
然而,“春之歌”不需要,既可立即放纵,也可长时间积蓄“能量”,算是一种另类滋补,一举两得。
但是,长时间积蓄“能量”而又不释放,是否会产生无法忍受的异常冲动,这的确是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
万一某些人不清楚“春之歌”的特性,把它当作普通补肾药服用,在某些时间产生无法忍受的冲动,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麻烦事。
如此看来,一个人思考问题很难面面具到。集思广益是大有必要的。瑞科提醒了我,看来还得对“春之歌”进行一次全面性的“诊断”。
想到此,我不由得发出轻微的感慨!回想近五个月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的拼命工作,依然存在实质性的问题。
幸好,那次冒险赌约赢得了黛安娜的认可与信任。后来,在她的精诚配合下,终于把进程提前了数天。
否则,现在还无法完成第一阶段的工作。可是,方才瑞科随意一句,可能又得花上数天时间。
同时,可能还得找不同年龄,不同体质的人进行全面测试。如果要测试瑞科提的问题,时间相对得长一点。
瑞科已坦然告诉我,临床实验的步骤可以省了。只要我们全面性的测试“春之歌”的性能等相关参数,到时把相关资料递给某些医院,直截了当的就可拿到临床报告。
说得文明一点是通过关系获得临床报告,刺耳一点,所谓的临床报告全是虚假的,不外就是借某些医院的名字助一下威而已,并提高产品的可信度。
回到所里,黛安娜立即找上了我,因为上次的事,黛安娜一直在找我的麻烦!却被我巧妙的挡过去了。
当时,并不是我故意失约,的确另有重要的事情处理。她也曾找过我,却没有找到,事后怪我故意躲着她。我解释了无数次,依然无法令她信服。这一次,我再也无法躲避了。
“Cheers!”我给黛安娜倒满酒,把白天瑞科提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感慨的说,个人力量的确有限,不管怎样思考,总会存在某些不足或者说欠妥之处。
“又得加班了?”黛安娜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放下杯子,绷着俏脸说,再这样下去,她都快变老了。
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还没有结婚,在此之前是不能苍老的。否则,到时没有青春的本钱,一切都将随之消散。
“看你愁的?人谁不老?”我坦然的说,外在的美不可能持久,而且也是虚假的,随着岁月的流逝,很快就会消失。然而,真正持久的,能吸引人的,是内在的美,也是真正的美。
外在的美所吸引的,只是男人野性之心,不安分的冲动或者说不怀好意的占有。最后带来或许是痛苦,而不是喜悦。
不可否认,外在的美在一定时期内,的确对许多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吸引力会快速的减退。
“到时人家嫁不出去,你娶我啊?”黛安娜打趣的说,只要是女人,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爱惜自己的青春,越美的女人,对此越是看重,有时看得比生命更重要。
我承认她说的是实情,某些时候,我也不能例外,和女人第一次见面,首先看的就是对方的容貌,而后再论其它。
对她的玩笑之言则是一笑置之,乐呵呵的说,像她这样的美人,只要她点头,争着想娶她的人至少可以组成一个加强团。
重要的,所有人皆是社会的上层人士,不是名流就是政界要员,或者说影视歌星等之流的大腕人物。
正所谓的谈笑皆大腕,往来无穷鬼。
“俗!我可没有说要嫁有钱人。”黛安娜尖锐的反驳说,她从没有想过嫁什么大款,或名人之类的大人物,只想找一个真心爱她,惜她,疼她的男人,平静的过日子。
当然,那个男人也不能太俗了,至少得有点幽默感,有情趣,温柔体贴,素质也不能太低了,至少可以听懂她在说什么。
“难喽!随缘吧!”我摇头苦笑,坦然的说,表面看,她的要求是每一个女孩子最基本的梦想。
然而,仔细深想,如果给自己找伴侣事先定了条款,到时几乎是不能如愿以偿,反而是事与愿违。
爱人是一生伴侣,永远不能像数理化中的公式一般,一条一款的对号入座,一个一个数字的代入。
而后慢慢的“核算”整理,看是否符合,又能得出什么样的结果。如此想法必然会导致最终的失败。
“看来,你是情场老手了?”黛安娜斜眼望着我,坦然的说,我既然懂得如此多的爱情经,在听过她的沧桑爱情史后,就得给她给一些客观的意见。
“别急!还有尾巴没有解决。”我记得上次曾许诺过,“春之歌”完成之后,找一个优雅的环境,耐心的倾听她的沧桑爱情。
原以为可以正式结束“春之歌”的工作了,没想到瑞科随意一问,竟然又引出若干问题,乐观估计,至少还得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而且得立刻进行。
“哼!多事的瑞科!总有一天会找他算帐!”黛安娜恨得牙痒痒,气愤愤的说,那样的小问题,做与不做已无关紧要了,偏是瑞科多事。
我没有出声,任由她发泄心中的不满。说实话,她的改变不仅是令我吃惊,全所上下无不为之震惊。
所有人一致认同,是我改变了她。但不是我的魅力有那样大,或许因为有情夹于其中,因此才改变了黛安娜。
实情只有我和黛安娜本人明白。但我们都觉得没有必要向别人解释什么,谣言止于智者,身正不怕影子斜,解释反而成了多余。
“今天必须一醉方休。否则,你今后休想有好日子过。”黛安娜气呼呼的说,上次失约,害她郁闷了好几天,今天我主动请她,一定要尽情的放松。
我除了摇头苦笑,还能说什么呢?接下来,我们聊的少了,不停的狂饮!渐渐的,她有了醉意,开始打胡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