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张成进了会客室,见云不安的来回走动!神情一片焦急!眼角还挂着泪珠。她这是怎么了?
“云,发生了什么事?”
张成既想讨好朱海深,许多事情当然就会睁只眼,闭只眼。悄悄的退了出去,任由我们俩人私聊。
我本扑过去,搂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那样做。事实上我也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反倒是云,激动的扑进我怀里,伤心的哭了。说那个男人不要她了,以后不再给她一分钱了,也不再理会她。
AO!这女人还是舍不得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原来不是说好了,要离开那个男人。这样不是正好吗?
她当断不断,犹豫不决,对方倒帮她做了决定,这有什么不好?又不是失恋,不外是断了经济来源而已。
就当是“失业”了,正式结束二奶或者说是黑市情人的日子,还她自由之身,做回自己,有什么不好?
“你……你打算怎么做?”我原来想说,如果她愿意,干脆离开CD,到MY住一段时间。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如她真的来MY,我们之间的距离近了,而她此时极度的空虚寂寞,万一再次缠着我,我怎么做?
冷漠的推开她,又怕她走极端;藕断丝连的保持似友非友,似情非情的关系,又怕莫玉受到伤害,或者说自己失控。进退两难,左右不是,还不如先看看她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我的心好痛……”云的神情真的好迷惘,好迷茫!眼神呆滞!宛若没有灵魂的稻草人。
她彻底的崩溃了,以前是失去爱,现在又失去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心情之坏是可想而知的。不过,所谓的经济来源,只是针对云这类女孩子而言。对其他人未必有效或者说有这样大的杀伤力!
我有点明白她的心情了,就算要离开他,至少也得赢回面子。可是,现在是人家抛弃她,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我还是无法真正的绝情,劝她干脆在MY暂住,跟着莫玉学美容或是去公司,和青她们一样,靠自己的手双养活自己。
靠青春与肉体并不是长久的,一旦青流逝,韶华苍老,还有什么资本可言?如果找到一个有良心的男人,或许可以你一笔损可观的补偿。
反之呢?如现在的云,对方只一句话,宛若丢垃圾一样,说甩就甩,多干脆,多直接,没有一丝的留恋。
没有爱作为基础,仅是靠性或情欲,或者说金钱维系的感情,宛若沙漠中的高楼,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随时节都有倒闭的可能。
“洋……你……你是真心的想帮我?”云再次迷失了,痴迷的看着我,热泪滚滚而下,为当初的“无知”决定感到深深的后悔!
如果,只是假设啊~当初她没有另做选择,咬牙坚持一段时间,等我的产品转让出去了,小日子就滋润了。可惜,她没有那耐性,提前做了决定,却又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现在,昔日旧爱就在怀里,可是,却早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彼此之间有了距离,而且陌生了许多。她的心情如何,是可想而知的。
“别哭了~过去的,让它随风而散吧,想想将来~以后的路还很长。”我缓缓的松开她,掏出纸巾,示意她把泪水抹了,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必须勇敢的面对。
……
“真有美女啊,你上她没有?”山不平真不是东西,成天就想女人。我一只脚还在门外,他就大声嚷嚷,问我有没有上方才来看我的女人?
黄智力俩人则是微笑不语,一脸古怪,不难想象,两个混蛋心里一定没有想什么好事,说不定幻想着与某个女人做爱。
“干你屁股!”我踢了山不平一脚,直笑他粗俗,!不懂情趣,会客室死气沉沉的,哪有半点浪漫气氛?如此环境下做爱,还不如打“手枪”。
“精僻!”朱海深从意淫中回过神来,抚掌大笑,浪笑着说,做爱就是得讲究气氛,尤其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
三个色狼,你一言,我一语的立刻深入的讨论做爱心得!滔滔不绝的诉说自己的风流经历和色情场面。
我虽有不凡的色情经历,只时却没有心情讨论它。躺上床,静静的聆听三人绘声绘色的大肆吹嘘。
“老刘,你记不记得,到底X过多少女人?处女多,还是骚妇多?”相对而言,山不平是三人中最粗鲁,却也是最耿直的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心机,什么都是直来直去,否则,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找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上床。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先写在纸上。”我笑呵呵的说,这种事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香艳往事,当然得相互分享,每个人写下自己的风流史,而后同时公布,大家一起分享曾经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