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搭理,夜娇娇也不会自讨没趣,独自一个人蹲在那儿想事情。
“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跟我走,快点,”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些人,看到她们磨砺,又呵斥了一句。
虽然有些人已经被吓破胆,但还是小心翼翼跟着走了。
夜娇娇看了一眼还在后面的妃,回眸一笑。
“走快点,否则要你好看,”那个官兵有些嚣张,见静妃磨砺,立马吼了一声,才去催促其他人。
上面吩咐尽快,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她们一直跟着走了很远,大概两个时辰左右,才到一座比较大的宫殿,上面有三个烫金大字,金銮殿。
进去之后可以看到很多朝臣,见到自己家人都是立马上前问好,看起来有一种别后重聚的幸福感。
夜娇娇和妃没人问候,只是待在一边,互相看了一眼。
“夜姑娘小心,今晚有人来接应你。”
静妃突然靠近,用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
两人肯快分开,并没有人察觉。
大臣和家眷之间相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再次被分开了。
只不过是将她们带到了金銮殿不远处,一个偏僻的宫殿里。
金銮殿
“竟然诸位都见到自己的亲人了,那本官话也不多,各位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只要各位不生二心,怀王殿下会保护自己的家人,否则……。”
剩下的话白苏烈没有说,下面的人都一脸痛色。
怀王殿下太不要脸了,竟然威胁他们的家人。
可是再痛又能做什么?
还不得妥协?
她们在哪个偏僻的宫殿依然能够听到敲钟的声音,原来是那个登基大典提前进行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宫里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贯彻整个宫殿。
声音激荡在宫殿的各个角落。
“陛下登基,大典开始,”太监的公鸭嗓传来。
下面寂静无声。
怀王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早已穿上龙袍。
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观察着下面每个人的动作,不错过他们的每一个神色。
半晌,宫殿大门打开,白苏烈从外面走了进来。
拖着一道圣旨。
上面的太监立马上前接住,小心翼翼的退开。
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怀王,仁义厚德,勤俭为民,朕,年迈无力,大势已去,所,传位于怀王。”
“钦此”
如此简单敷衍的圣旨,底下有的人早已不满。
“臣反对”
此时一个年迈的老臣从里面走了出来,怀王只是冷眼看着。
白苏烈嘴角不屑。
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个文官就自己撞墙去了。
血溅了一地都是。
吓得其他人连连后退。
宫外
无数弓箭手早已准备好,朝着里面对准,看得城楼上的士兵个个下破了胆,好多的人啊。
直接可以组成一支军队了。
金銮殿里面,怀王恩威并施恐吓了一番大臣,白苏烈准备上前补场,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报,陛下,大事不好了,”士兵进来看到怀王神色不对,连忙机灵的换了称呼,闭口不言。
白苏烈看了一眼上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虽然墨秉非脸色有些微松,却没有减轻他的语气,最后一个字是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正在举行登基大殿,有哪里不好的。
就在他纠结的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本王怎么不知道父皇把皇位传给十一弟了?还是说怀王根本就是谋权篡位?”声音陡然提高。
吓得里面的人都抬头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九皇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一脸威严朝着他们走来。
大殿一片冷静,那些大臣都吸了一口凉气,个别人还有一些心虚和难堪,这些都没有逃过九皇叔的眼睛。
只是轻轻一撇,九皇叔再次把视线投向了上面。
“苏白烈,你果然是不要脸。”
站在墨秉非身边的苏白烈气得脸色发青,看向墨秉非。
其实墨秉非自己也惊讶了,他也没有想到墨染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出征了吗?怎么会……
看了一眼刚才想要禀报的人,笑着开口道:“九王爷,你是回来参加朕的登基大典吗?”
“若你知道悔改,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九王爷什么意思?”墨秉非此时以为自己是皇上,便有了一些自信,朝着墨染怒目而视。
虽然没有完成大典,却是早晚的事。
昔日里让他惧怕的九哥,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这一天,他等待很久了。
就在墨秉非想要叫人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抬头看到德妃被人押着走了进来,押人的就是静妃娘娘。
“你们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朕的母妃?”看到自己的母妃被压着,墨染手心的拳头握了握,朝着墨染:“墨染,你大胆,若是母妃有什么不测,朕要你偿命。”
光一个静妃不敢这么做,肯定是墨染的授意。
原来静妃是墨染的人。
难怪她心甘情愿,默默无闻待在后宫,不争不吵。
原来这是他一早谋划的。
接着就是一批人朝着大殿里面走来,墨秉非急了,朝着四周大声喊:“墨染,你是要造反吗?来人,快来人,把墨染给朕带下去砍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墨秉非是没有想到的,他只知道只要墨染一旦得逞,他多年的梦想也就破灭了。
不要
可是情况容不得他反抗,不一会儿的功夫,他自己也被制服了,墨染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墨秉非:“怀王真是可悲,自己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墨秉非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知道自己的梦想破灭了。
他不甘心。
可墨染没有功夫跟他废话,再次抬头,旁边的白苏烈显然是不见了,看着墨染离去,墨秉非好像也发现了异样。
那些原先看守的人被墨染换成了自己人,被静妃押着的德妃,此刻却很反应过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哥哥做的是两手准备。
败,白若芸的后代也是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成,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就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身子立马软了下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