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残疾,我不在乎,不要觉得对不住我,真的。”
紫烟真诚。
还有点傻。
到目前为止,还未看出许多多的真实用意。
他不是残疾,内疚,不好意思,而是打心眼里不想成亲。
准确点说,不想和你紫烟成亲。
“可我在乎,不能害你。”许多多再次强调。
“害不害的,不是由你说了算。”
紫烟紧绷着肥肥的脸蛋,“只要许家不主动提出退婚,我梁家一样不会。”
许多多颇感无力。
说了那么多,一点效果没有。
这下该怎么办?
“多多,娶婆娘和其他事不可一概而论,不一定漂亮好看,心灵美才是真的美。”林之平在旁边插话道,一条手绢在嘴角擦了擦,那叫一个做作。
这么恶心的动作出现在大男人身上,属实受不了。
如果可以,很想邦邦给他两拳。
“我看嫂子就挺好,性格直爽,重情重义,心地比一些女人好太多。”
“你懂什么,滚!”许多多没好气道。
“人家只是想提醒你,娶个漂亮的,你能把握的住?”
“就你这比样,长得跟狗比一样难看,天仙的女子会真心喜欢你呀?”
“到时候娶家来,给你戴上一摞绿油油的帽子,草原压顶,有你哭的时候。”
“最可悲的是,孩子都不一定是你的,想想老娘就想笑。”林之平当头棒喝。
该说不说,许多多的长相无敌了。
丑到爆炸。
如果不是有一层身份,狗都不愿意嫁给他。
现在还挑三拣四,不乐意别人了。
咋想的。
紫烟挺了挺身子,“瞧林娘娘的意思,是许多多嫌弃我才退婚的?”
“额!”林之平愣了一下。
林娘娘这个称呼挺别致了。
“我什么都没说,我先去盛世阁了。”林之平说漏嘴,两个字想溜。
“等一下!”
“嫂子,你还有事。”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就是揣测多多本身的想法。”林之平尴尬道。
“你是他兄弟,应该知根知底,互相了解比我多,你的揣测大半有自己的依据。”
紫烟转过身问道,“许多多,归根结底你是不是嫌弃我?”
这妞终于回过味来了。
“是!”许多多豁出去了,暴露本心想法。
不明确一些,恐怕亲事真的成了。
“呵呵,好,好啊。”紫烟气笑了。
“本以为你是为我好,不想连累我,不想我守活寡。”
“外界传闻你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通过接触,发现你人还行。”
“原来这一切不过你的伪装,你的托词。”
“告诉你,我梁紫烟不是狗皮膏药,不是没有尊严,不会缠着你许多多不放。”
紫烟义正言辞,挺胸抬头,“我梁紫烟拿的起放的下,既然如此,婚事取消,这件事由我来办,亲自和许家说。”
“不会让你许多多为难一分。”
言罢,梁紫嫣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这个女人直来直去,快人快语。
丑归丑,人倒是不错。
许多多望着宽厚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一丝苦涩不知不觉涌上心头。
心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呼喊,“紫烟是个好姑娘,理当珍惜,追上去还有机会。”
“多多,你伤人家心了。”林之平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不是你胡说八道,瞎哔哔。”
“怎么能赖到我一个女孩子身上,你别不讲理。”
“虽然老娘喜欢霸道的男人,但你就算了,长成这样,我看到就想滋你一脸。”林之平撇撇道。
“哼!”许多多收拾好心情,强自压下烦躁的情绪,“我去找老三。”
“老三早就来了,你看。”林之平指了指不远处。
“嗨?”易季风挥了挥手,走上前。
“嗨是什么意思?”
“打招呼啊。”
“你能不能别神神叨叨的,什么嗨嗨嗨的,奇言怪语,让人听不懂,毛病重了,老子再补给你一拳,彻底成为白痴。”许多多口气带着焦躁。
“你心情不爽,拿我出气?”
“谁不爽了,紫烟退婚,我高兴还来不及。”许多多言不由衷。
“我好像没说退婚的事吧?”易季风似笑非笑。
“咯咯咯。”林之平娇笑。
“无聊的两个人,老子去盛世阁了。”
“紫烟也去那个方向了,不会腆着脸去追人家了吧?”林之平嘴贱,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子回家。”
“不去盛世阁了?”
许多多没有再回话,一高一低的身形走的极快。
两条腿还不一边长,就算不
是太监,也是妥妥的残疾人啊。
外加两个眼睛,最少一级残疾。
妥妥的,跑不了。
“对了老三,你今天出来做什么。”
“听说盛世阁拍卖,去凑凑热闹,我最喜欢人多的地方。”易季风直言不讳。
“人家也去盛世阁,要不一起?”
“好哦。”
两人并排前行。
上官婉儿在后面老实跟着。
这次进入一样需要请柬。
盛世阁的骚操作得以延续,捞钱的手段不能丢。
这么大的噱头,如此多的买家,不赚都对不起自己良心。
相比上次不同,此次显然多了不少女性,大致看上去三分之一不在话下。
这一波宣传和操作,引来了不少大家族的女子和婆娘。
个个穿金戴银,雍容华贵,衣衫华丽,全是高级货。
好东西一眼看的出来,料子有明显区别和差异。
“老三,那个妇人好带劲,快看。”两人找到位置,林之平指着左边说道。
“之平,那个……问你个问题。”
“说啊。”
“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易季风搞不懂,摸不透,才有此一问。
“可咸可腥,可男可女。”
“!!!”
这个回答很给力。
奥利给!
“上次那个残花宝典,你应该拿到手了吧?”
林之平给了一个眼神,说明了一切。
懂了。
秒懂!
“看得懂不?”
“为什么看不懂?我又不是大字不识一个,反正有许多问题存在,给你说了也不懂。”林之平摆摆手,跟一个傻子说那么多没必要。
“是不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易季风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