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语知道钱使者对她有色心。
以前见面,哪次眼神不在自己身上游离?
哪次不色眯眯的?
所以她第一个找到了钱使者。
也最容易在他身上寻找突破口。
果然,死性不改。
就算关乎性命之毒,也不忘占人便宜。
所有的步骤都在花千语的意料之中,没有丝毫偏差。
“花姑娘,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们这样……”花千语窃窃私语,小声嘀咕。
“这样行吗?尚九华是只老狐狸,我怕有闪失。”钱使者听了计划,有些迟疑。
“怕什么?就算不用计谋,你我联手,还制服不了他?”
“说的也对。”钱使者点点头,“你什么时候联系尚九华见面?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上美人床吧?
“晚上凤溪楼。”
“没问题!”
“钱使者,这次千万不能大意。”
“如果有一点闪失,你我会死的很惨。”
“我心中有数。”
“好,我们晚上再聚。”花千语作势要走。
“等等!”
“还有事?”花千语顿下脚步。
“花姑娘,我能先目睹一下你的真容吗?”
“怕我是个丑姑娘?”
“不不不,姑娘风姿卓越,瞧身段,气质,必然是一顶一的大美人。”
“就算提前给我的福利了。”tehu.org 火鸡小说网
“也好!”花千语稍加犹豫,便同意了。
想要狗听话,给点甜头无伤大雅。
再则贞烈一族的规矩已破。
第一次容貌让易季风看了去。
无所谓了!
花千语一只玉白小手放在耳边,兔子面具慢慢揭开。
一张绝美脸蛋暴露在空气之中。
钱使者触之则愣,目瞪狗呆,一双眼睛像是定格一般,痴痴傻傻。
只是一眼,花千语再次戴上面具。
“看够了吗?”
“额,没有。”钱使者诚实道。
“等拿到解药,让你看个够。”
“好!”钱使者喉结涌动,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脏怦怦乱跳,好似要在嗓子眼崩出来。
美!
美得让人窒息!
让人情不自禁!
钱使者以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全是扯淡。
男人喜欢女人,乃是天性。
只要漂亮的女人,男人都喜欢。
都想搞到手。
现在他见到花千语之后,怦然心动,魂魄都被勾了去。
哪怕再美的女子,都不会被他再放在眼中。
花千语似乎就是命中注定,他的唯一。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跑不掉了。
这辈子都别想!
等花千语消失不见,他才缓过神来。
心跳没有减弱,还是那么强劲有力。
随之钱使者解开腰带,钻进花丛之中。
至于干什么。
咳咳咳,咱也不知道。
晚上!
凤溪楼!
简单来说是一家酒楼,历史悠久,据说开了整整五百年。
在庆阳城内知名度颇高,数一数二。
在这里吃一顿饭,少说也要百两起步,够普通人家数年的开销。
然而来这里的人依旧络绎不绝,每天爆满。
几乎不落空席。
楼上一雅间,坐着一男一女,均戴着面具。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满满一大桌。
败家啊。
妥妥的败家玩意!
两人都戴着面具,怎么吃饭喝酒?
说白了,这一桌酒席只是走走过场。
当当道具。
没人动筷。
“花千语,你邀我来此,说有要事相商,现在我来了,有话直说。”男子冰冷道。
仿佛他就是个一台机器,不带有一丝感情。
“尚使者,还是那么快人快语。”
“我时间紧急,晚上还有事要做。”
“尚使者,这般着急忙慌,莫非约了相好?”花千羽咯咯一笑,花枝乱颤。
她是真的花枝乱颤。
一个颤字要圈起来。
“别乱开玩笑,我也不会开玩笑。”
尚九华随之站起身,“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
“快说!”尚九华有一丝不耐烦。
“人还没到齐,钱使者应该马上到了。”
“你约了几个人。”
“就我们三个。”
“说事吧。”尚九华不合群,一刻也不想多待。
他的性格就这样,相处久了都了解。
哪怕面对会长,尚九华言语也是如此。
不多说一句,不笑一声。
永远都是一副死人相。
虽然看不到真面目,但绝逼长了一张死人脸。
整天板着,好似家里天天死了人。
“哈哈哈,尚兄还是那么直接,面对花使者这般佳丽女子仍不苟言笑。”
一道爽朗笑声传来,房门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烈阳会四大使者之一:钱有才!
“钱使者!”尚九华见到来人,抱了抱拳。
“尚兄,我来晚了,还请不要见怪。”
“不怪!”
说话简单直接。
“咱们说事吧。”尚九华又一次催促。
“好,我就开门见山了。”花千语稍稍组织一下语言。
“尚使者,你在烈阳会待了几年了?”
“三年有余。”
“那么长时间啊,你和会长很熟悉吧?”
“熟悉。”
花千语看了钱使者一眼,好似在说我没骗你吧。
人家关系可密切了。
“在我们身上下的毒,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花千语直截了当,问的十分突兀。
“什么意思?”尚九华语气阴寒。
“字面意思。”
“我身上也有剧毒,你说有没有办法解。”
尚九华看着两人,“你们寻求破毒之法,是要背叛烈阳会?”
“尚使者,你不用装模作样了,事情我调查的很清楚,我们身上的毒就是你提供的。”
一顶大帽子说扣就扣。
扣的毫不犹豫。
扣的随心所欲。
扣的毫无理由。
栽赃,纯纯的栽赃。
“放屁!”尚九华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迅猛站起来。
“瞧两位的意思,不仅要反,还要找我麻烦。”
“呵呵!”花千语冷笑,“没有证据,小女子岂敢胡说八道。”
“还是乖乖交出解药为好。”
“我没有!即便有,也不会交给两个叛徒。”
“尚九华,你冥顽不灵,一把年纪了,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到现在,还没察觉出什么吗?”花千语冷哼道。
“你是说墙角那盆不起眼的噬魂草?”尚九华不屑一笑,“呵呵,小孩把戏。”
“尚使者早就发现了?”花千语内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