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赛要的就是公平。
若是掺杂水分猫腻,那将毫无意义。
也失去了比赛的初衷。
此乃圣宫举办,估计谁也无法弄虚作假。
查不到没事。
一旦查到头上,必然掉脑袋。
再则有人盯着,想玩赖,或者有人放水,也没有那么简单。
关键最后的决赛还有东临圣主在场,谁敢碧池两列?
空中老者垂下眼皮,窃窃私语完全不闻不问。
规矩就是规矩。
抱怨也没用。
本来就是淘汰制,没本事就下去。
有什么好叨叨的?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炼丹大家从不啰嗦没用的。
圣主定下的规则,你们能改动?
不过浪费唾沫星子罢了。
“开始!”约莫一刻钟,老者睁开双眸喊道。
各位炼丹师纷纷拿出自家的宝贝:炼丹炉。
五花八门,各式各样。
真是开了眼界。
有的长的跟牛蛋一样,咱也不知道从哪搞的。
众所周知,炼丹师的炼丹炉是独有的,一鼎不容二主。
谁也不会把自己的炼丹炉给别人。
炼丹炉相当于吃饭的家伙,把吃饭的家伙给别人,自己不就饿着了嘛。
除非师徒关系,可能炼丹炉会传给弟子。
还有,大多数炼丹师的炼丹炉都是私人订制的,找一个好的炼气师,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出来。
越有钱的,订制的就越好,请的炼器师的水平越高。
花一块极品圣石和花一百极品圣石请的炼器师水平肯定大不一样。
“快看,那个是紫王鼎吧,全身发紫,寓意紫气东来,气势如虹,好不威武。”
“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紫王鼎是皮丹王的专用鼎,号称百强炼丹师。”
“那个算鸡毛,你看看左边那个人,他的鼎乃是烈阳鼎,十大炼丹炉之一,百年前在南亭圣域拍卖会出现过,没想到在今日看到了。”
“牛批!”
“嗡!”一声嗡鸣,一口大鼎冲天而起。
大鼎磅礴,气息古朴,给人悠远之感。
“咣!”大鼎落在地上,青石开裂。
裂纹蔓延,长达百丈。
压迫感十足。
这种压迫感很深,不是表面,而是来自内心深处。
伴随着霸道的危险感。
好似靠近它,便有性命之危。
活活吞了自己。
易季风周围的炼丹师下意识躲开,不敢靠近。
老者也注意到这边,皱了皱眉头,老脸紧绷。
“这是什么鼎?好奇特啊。”
“没见过,跟其他鼎拉开了距离,不是一个档次,说古怪吧,又那么板正。”
“说板正吧,又那么与众不同。”
“此鼎好霸气,老子的心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了。”
“默运功法,有所减轻。”
“嗯!”
“青青,你说夫君会不会炼丹?”林敏儿用玉臂碰了碰身边的青青。
“!!!”青青无言以对。
都快开始了,问这话多余不?
易季风是装大皮眼子的人?
“你倒是说话呀。”
“公子肯定会。”青青拥有无比信心。
“可我没有见过他炼丹,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我都不知道他会炼丹这项绝艺。”
“敏儿姐姐,公子不会乱来,更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没见过不代表不会啊,公子把炼丹炉都拿出来了,我们静静观看。”青青的稳重好似一个男人,妙目看着场中,盯着易季风一眨不眨。
易季风就是她心里的天,她心中的神,她一切的支柱。
她真正的主人是林敏儿不假,理应无时无刻站在主子这边。
由沉鱼阁所训练出来的女子,个个达标,个个出色,无一例外。
可别忘了她终究是个人。
是人就有感情。
就有抹不去的情感。
更何况这个人还要了她的身子,心理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再则,林敏儿和易季风是一家,并非敌对。
青青就事论事,何错之有。
“夫君动手了。”林敏儿双目注视。
只见易季风在手心凝聚了火焰。
火焰微弱,毫不起眼。
也感受不到炙热的温度。
估计初级炼丹师都他强。
易季风所谓的炼丹之火只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
他不会炼丹啊。
更不是什么专业的炼丹师。
一切全靠九龙神鼎。
有鼎在,没意外。
“我靠,那个人在搞什么?是不是脑子神经了?”
“鼎那么牛掰,出场震慑群雄,极具拉风,结果自己是个小菜鸟?”
“这就是传说中的虎头蛇尾吗?”
“看不懂
,他到底会不会啊。”
“炼丹最基本的丹火都搞不明白,拿什么炼制丹药?”
“没有金刚钻就揽瓷器活?他是不是没遭受过毒打?”
“敢在圣宫面前装模作样,他完了。”
“闭嘴,你们烦不烦啊,人家在炼丹,你们一直吱吱喳喳的搞不搞心态。”
“就他那样的哪有什么心态,直接摆烂了好不好。”
易季风一丝不苟,认真的不像话。
观其模样不像作假,真像那么回事。
可他的技术又菜的要死。
别说五级圣丹,就是一级炼制出来,大多数人都拍着胸脯吃翔。
“你们看他又作死了,把药材一股脑的扔进去。”
“无论炼制任何丹药,都要有前后顺序,君臣佐使,这家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别关注他了,此人就是来捣乱的,圣宫会不会与之计较还在两说只见。”
“重则定个捣乱之最,至少百年起步,轻则也让之吃不了兜着走。”
“心里想着不看他,可眼睛控制不住啊,总想着往他身上瞅。”
“看看这家伙的炼丹术有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