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办就办,我跟王猛交代了几句,留下19局的人,就和柳灵儿一起赶回村子。
路上我给师父打了电话,说明这次凶灵被抓,跟村里人有关,要了村里中了灵怨气的人。
师父得知情况后,也是十分愤怒,便同意了。
等到了村子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我让爷爷将在村的村民聚集到了祠堂,带头给村中先辈上香后,我示意19局的人将村中中了灵怨气的村民带出来。
他们一个个被五花大绑,其中有一个便是稳婆的儿子。
稳婆一看到这状况,立马上前瞪眼道:“徐长生,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然后是屠夫,他的女儿也是其中一位。
紧随着是其他村民,一个个质问我,也质问起我爷爷。
同时,他们上前给自家人松绑,也就在他们松绑的时候,我带着爷爷,柳灵儿和19局的人出了祠堂,顺手将祠堂大门反锁。
“徐长生,你跑哪里去了,敢这么对我女儿,我饶不了你,今日就是你爷爷在,我也要教训你!”
“对,别以为会点神棍手段就真了不起了。”
声音自祠堂里传出,但很快,屠夫的尖叫声起。
“闺女,你这是做什么?”
“儿子,你疯了,我是你娘啊!”
……
一时间,祠堂内乱成了一团,爷爷担忧道:“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我坐在门口台阶上,想着这些忘恩负义之人做的事情,咬牙道:“没事的,这些人没有武器,杀不死人,就算有人死了,也是他们活该,爷爷,这次事情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是他们联合了外人,对巧儿姐的族人魂魄动手!”
我将情况如实说出,爷爷蒙住道:“怎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怎么会告诉您,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恨不得我们一家都遭难,所以,您别同情他们,这一次,我非要好好教训他们不可!”
我沉声开口,就见爷爷看了一眼祠堂,摇头道:“这就是人心啊,爷爷知道你有气,但都是一个村子的,上几辈都带着亲戚,别搞出人命!”
“我有分寸!”
我应声后,爷爷也不再阻拦。
很快,祠堂里就传来求救声,祠堂大门被疯狂敲打,但祠堂的门当年可是他们自己修的,怕凶灵没事出来祸害他们,那修的叫一个严实。
当时我也很不解,说一道门怎么可能拦得住凶灵,师父说那是人的侥幸心理罢了。
如今,这道门也成为了他们的绝望之门。
我听到稳婆凄厉苦喊,也听到屠夫撕心裂肺求饶,更有其他村民恐慌尖叫。
我坐在门口丝毫不为所动,爷爷不时看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怕真出事。
可我内心是真想死那么一两个人,让他们长长记性。
也就在爷爷抓住我胳膊要开口的时候,我缓缓起身让19局的人打开门。
祠堂门打开的那一刻,躲在门后的村民慌乱出逃。
再看祠堂内稳婆捂着耳朵位置狂奔,哪里像五六十岁老太婆,那速度比起年轻人不逞多让。
而屠夫则按着自己女儿打,他女儿胳膊都被他打折了。
另外的村民也按着发狂的村民胖揍,大多还是发狂之人的亲戚,哪里有半分怜惜,其中一人还拿着砖头,要往下砸,这是要下死手啊。
我看到这里,冷笑一声道:“怎么?说我绑他们不对,你们这是要杀人吗?”
我说完,几个探员就冲进了屋内,19局的人立马上去制服发狂的人,而探员则将动手的人全部按住。
我见状,走向躲在墙角的稳婆边上,一脚踹上道:“怎么不骂了?骂啊?”
我这一脚,算是将稳婆踹清醒了,她看向我道:“你这个灾星,我当初就不该将你接生出来!”
我眼神一冷,这老婆子还真不知死活啊。
刚要抬腿再踢,一道身影已经率先从我身后冲出,不是柳灵儿,而是我娘。
她抓起稳婆领子就开抽,嘴中道:“死老太婆,你们才是灾星,我忍你们很久了。”
我爹和我爷爷就护在我妈边上,稳婆还手,我爷爷我爹就踹他,那场面看的我发蒙。
直至稳婆面部高肿,我娘才一把将其甩在地上,然后从腰间抽出菜刀,盯着在场的村民满脸凶狠道:“哪个不要命的以后再敢说我儿子,我劈了他!”
“我们也是!”
爷爷和我爹开口。
我内心感动,鼻子微酸。
这时,柳灵儿在边上低声道:“我有点喜欢你娘了。”
一句话,将我涌上来的情绪生生压下,回应道:“我娘可是温柔大方漂亮,你看的只是表面。”
柳灵儿玩味一笑道:“该你表演了。”
我咳嗽了一声,然后扫了祠堂内外的村民一眼。
此刻他们一个个眼神都带着怨恨。
我冷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跟外人合作,祠堂里的凶灵才会被抓。”
此话落,那屠夫立马瞪眼道:“你别瞎说,我们没干这事。”
“没干这事,那请问是谁告诉你们在贡品中掺和黄豆的?”
我盯着屠夫开口,屠夫眼神闪躲,有些慌乱。
这表情无疑验证了我的猜想,顿时也不再客气,一指稳婆,沉声道:“我不单单知道你们参合了黄豆害他们,还知道这贡品是这老太婆送的。”
“因为我救出了思思和剩下的凶灵,是他们亲口告诉我的,你们还要狡辩下去?要不要我将他们重新请上来?”
我这话出,在场所有村民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