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豪门弃妇的等离婚日常!
第156章你抱抱我
阮离走了,黎蘩又觉得有些不得劲,让兰姐回头把饭菜端上来,她再眯一会儿。
兰姐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遍“要不我喊杨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黎蘩懒懒窝在床上,“不用,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
她就是脑袋有些晕晕沉沉,也不是很难受。
大概是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听兰姐说起沈国昌,黎蘩脑子里有些乱,涌上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兰姐转头下楼,才发现韩叙洲今天早回来。
“太太好一些了吗?”
兰姐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好在只是感冒,熬几天就好了。”
韩叙洲颔首,想到已经几天不见她,今天特地回来早一些。
不曾想到了饭点,依旧不见黎蘩下来。
兰姐端着饭菜上楼,“太太说她在房里吃。”
韩叙洲嗯了声,不予置喙。
拧了这么些天,大概她还在使小性子。
韩叙洲吃了不多,很快用完餐便上了楼。
刚从浴室里洗澡出来,竟然看到黎蘩出现在了房里。
她眼巴巴看着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乖巧纯软,叫人挪不开眼。
“韩先生,我们和好行不行,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吗?我不想冷战了。”
她的声音因为感冒带着几分沙哑娇憨,但凡换个人,大概就真忍不住答应了。
但他是韩叙洲。
猎物尚未入笼,如何到放松的时候。
他随手擦了两下头发,神色冷淡。
“这不是冷战。”
“一段注定离婚收场的婚姻,不值得我耗费心神。”
“我是如你所愿,不是吗?”
黎蘩被他的冷漠刺得眼睛疼,眼眶湿润了几分。
“可是……我们还没离婚呢。”
“几个月而已,很快。”
黎蘩想不明白,脑袋里一团乱,她不想考虑这么多。
她朝着韩叙洲伸手,像以往那样撒娇“我身体不舒服,你抱抱我。”
韩叙洲几欲控制不住,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哄哄。
几息后,他五指收紧,避开了黎蘩的目光,故作冷漠。
“出去。”
黎蘩欲言又止,想和他说自己没有装病,是真的觉得不舒服。
但所有的话,都因为他的冷漠而吞了回去。
她瘪了瘪嘴,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泛起泪花。
回到房间,昏昏沉沉躺回到床上,蜷缩在被子里。
黎蘩觉得忽冷忽热,裹着被子浑身发烫,后知后觉想起来喊兰姐。
但身体却像是陷入了泥淖,怎么都起不来,不受控制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日早上,韩叙洲准时起床。
一开门,便瞧见黎蘩在门口窝着。
他脸色微变,这时候哪里顾得上掩饰情绪。
“蘩蘩?”
韩叙洲俯身将她抱起,人刚一入怀,便跟个火炉似的滚烫。
他脸色阴沉下来,抱着黎蘩回了房间,联系杨勋过来。
杨勋在电话里听出了他压抑的焦急,让他先想办法给黎蘩物理降温。
“药先别吃,等我过去检查一下,以防有发展成肺炎的趋势。”
韩叙洲按照他的方法一步一步做,先给黎蘩降温。
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每一步都很生疏笨拙。
杨勋还没来,兰姐先上楼来了。
得知黎蘩竟然发烧了,不由得有些懊恼自责。
“昨天就应该喊杨医生过来,我真笨,太太说不用,我竟然就由着她了!”
昨天黎蘩晚饭都没怎么吃,她就更应该警觉一些。
韩叙洲没理会她的自责,握着黎蘩发烫的手,冷声道“叫人备车。”
物理降温对黎蘩好似作用不大,说不准等会儿还得去医院一趟。
兰姐前脚刚下楼安排,杨勋就过来了。
他给黎蘩检查一番,脸色凝重。
“四爷,送医院吧,家里设备不齐全。”
韩叙洲用被子把黎蘩裹住,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装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去医院!”
兰姐想着韩叙洲不一定会照顾人,心里不大放心,也跟着一起。
等上了车才后知后觉发现,黎蘩竟然是韩叙洲抱起来的!
兰姐瞪直了眼,按捺住自己想回头看的心思,心里有些惶惶。
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吧。
韩叙洲这状态,肯定不是刚恢复的样子。
这只能说明……他先前都是装的!
兰姐心里忐忑不安,恨不得戳了自己的眼睛,还不如不知道。
韩叙洲让黎蘩躺在自己大腿上,尽量让她舒服一些。
他撩起黎蘩颊边的一缕发丝,看着她潮红的脸色,眸色发沉。
“兰姐。”
兰姐惴惴不安回过头,“是,先生。”
“你在我身边做了不少年了。”
兰姐点点头,“有五六年了。”
先前是在另外一处,后来除了前头那位刘姐给黎蘩下药的事,她才被安排到星华丹苑。
不等韩叙洲开口,兰姐先做出保证“在先生身边,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放心。”
韩叙洲不再多言。
这也是兰姐能在他身边做这么多年的原因,识时务。
到了医院,安置好黎蘩,韩叙洲才对兰姐说“把昨晚房门口的监控调出来。”
兰姐“?”
心里其实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黎蘩在输液的时候,韩叙洲收到了兰姐那边发过来的录像。
别墅里的监控都很高清,放大后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可点开录像之后,韩叙洲却觉得这个画质过分高清了。
他看见黎蘩从他房间里出来后,像颗小白菜一般,啜泣着抖动肩膀,进了自己的房间。
中间有几个小时的空白,一直到凌晨,才看到黎蘩迷迷糊糊从房间里出来。她大概是烧糊涂了,有些像梦游,步伐并不稳当。
脸色跟现在一样难看,眉头紧锁,看得出来很难受。
她本能想去找他,走到门口,手刚想放到门把上,又顿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很纠结,在门口犹豫徘徊了好一会儿。
几度抬手想敲门,最后手都瑟缩回来。
如此磨蹭了大约半个小时,她缓缓蹲了下来,难受地坐在地上。
从始至终,没敢发出丁点声音,唯恐打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