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豪门弃妇的等离婚日常!
第180章干女儿
黎蘩一进门,韩叙洲便朝着她伸手。
“过来。”
他右手边是徐鹜悬,左手边还空着一个位置,特地给黎蘩留的。
黎蘩抿着唇走过去,握着他的手坐下。
韩叙洲拧着眉,“冷吗?”
黎蘩的手很冷,手心还发了冷汗,瞧着也不像是冻出来的。
“不冷。”她斟酌片刻,还是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直到杨明耀牵着古兰衣进来,韩叙洲抬眼看过去,神色淡了几分。
杨明耀心里打鼓,心里懊悔不已,恨不得砍了自己碰过黎蘩的那只手。
也怪就那么凑巧,他刚到,就见到了黎蘩的身姿,一时没把持住。
“四爷,听闻您在这边,我特地过来给您敬杯酒。”
他瞥了古兰衣一眼,示意她上前。
“兰衣,过去给四爷和徐董敬一杯。”
古兰衣从前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清高,从不陪酒。
如今却主动端起满杯酒,朝着韩叙洲娉娉袅袅走了过去。
陈迹不动声色挡住了她的去路,别说韩叙洲,她连黎蘩都没能靠近。
“四爷不需要你敬酒,杨董请回,今日不方便招待。”
杨明耀脸色微僵,而后笑了起来。
“既如此,那兰衣就回来,给徐董敬一杯得了。”
古兰衣咬着唇,捏紧酒杯,满心屈辱。
“四爷,就只是敬一杯酒而已。我先前与您,好歹也算有过一段缘分,就当是我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我干了,您随意。”
古兰衣自己给自己搭了个戏台子,仰头干了一整杯酒,眼角滑落一颗破碎的泪珠。
黎蘩微微侧过脸,心里恶心得不行。
她在说什么啊?谁跟她有缘分了?
韩叙洲干嘛不说话,他在默认古兰衣的话吗?
呵,狗男人!
韩叙洲“……”
他比窦娥还冤。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古小姐不愧是圈内艺人,演戏的功夫炉火纯青,自说自话的本事,叫韩某自愧不如。”
原本美人落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韩叙洲这话一出,却叫她小脸煞白,摇摇欲坠,看着我见犹怜。
不得不叫人感叹一声,这男人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陈迹尽职尽责当着门神,跟保镖似的挡住古兰衣嗔怨的目光。
“古小姐,要说多少次,您才能知道四爷从未将您放在眼里,何谈缘分这一说?”
韩叙洲嗤然,“古小姐莫再说一些惹人非议的话,我太太生气难哄。”
杨明耀脸都黑了,打了古兰衣的脸,和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四爷,一个女人而已,何必这么不给面子。”
韩叙洲一双眸子深沉冷淡,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叫他心生胆寒。
“杨董,面子是自己挣的,可不是指望别人施舍的。”
杨明耀脸色微变,怒极而笑“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咱们站在对立面,于四爷可没好处。”
韩叙洲笑了声,无比狂妄“我这一千伤得起,杨董这八百,能撑到何时?”
杨明耀心里堵得发慌,“四爷总得给个明话,我究竟哪里得罪了您,让您如此生气,好给我一个补过的机会!”
韩叙洲微微侧头,“陈特助,送客。”
陈迹上前打开门,送杨明耀和古兰衣出去。
如此直白的赶客,让两人自尊碎了一地。
杨明耀将目光投向徐鹜悬,试图向他求助。
但别看徐鹜悬年纪比韩叙洲大了许多,他可没本事说动韩叙洲。
比起商场上诡谲狡黠的商人,他更像是韩炳山那种做学术的大学教授,身上有一股文人的儒雅。
他避开了杨明耀的目光,笑了声。
“杨董还是先回吧,今日确实不方便招待。”
杨明耀满心愤恨,最后却不得不忍着憋屈离开。
一出门,他便用力甩开了古兰衣,嫌恶道“还以为你多有本事,不过如此。”
古兰衣忍着屈辱,她要是有本事勾搭韩叙洲,还会在这里被他折辱?
“杨董,你别生气,是他们不识好歹……”
“滚!”
……
杨明耀如何,包厢里没人在乎。
韩叙洲手底下这些人第一次在正式场合见到黎蘩,挨个起身敬酒。
黎蘩不怎么喝酒,这里也没人敢给她灌酒,韩叙洲让陈迹给她倒了葡萄汁。
吃东西的空档,黎蘩暗暗打量着徐鹜悬。
虽然年纪大了,但很有帅大叔的味道。
姜柔眼光不错,这么高,她后面的几个男人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006那当然啦,姜柔本身长得漂亮,山鸡哪能配凤凰呢,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才养眼嘛。
黎蘩看看徐鹜悬,又看看韩叙洲,暗暗比较着。
最后得出结论还是我的男人最好看。
韩叙洲原本脸有些黑,听到黎蘩最后一句话,瞬间由阴转晴。
陈迹听不到黎蘩心里所想,自然看得糊里糊涂,只是心里暗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韩叙洲学过变脸。
一顿饭到了尾声,徐鹜悬接到一个电话,笑得十分不值钱的样子。
紧接着,便听他说道“是我女儿过来了,大家不妨见见。”
黎蘩“?”
他哪里来的女儿?
006你猜。
妈呀不会是沈毓婉吧?你不是说他不是我爸吗?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认亲了?
006他本来就不是你亲爸,但他看在姜柔的份上,认了沈毓婉做干女儿。
黎蘩6。
不一会儿,众人便瞧见沈毓婉从外面走了进来。
“干爹。”
徐鹜悬显然对这个女儿很满意,和她招招手,态度亲昵“毓婉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沈毓婉主动坐在了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说道“哪里需要干爹介绍,我和四爷很熟的。”
徐鹜悬扬了扬眉,“哦?也是,韩太太是你妹妹,你们认识也正常。”
沈毓婉欲言又止,笑得有几分牵强。
“以前我和四爷有过婚约,这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沈毓婉这话,无异于和黎蘩挑衅。
婚约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没人会这么不识相提起来。
倒是徐鹜悬仿佛有些孤陋寡闻,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神色难掩吃惊。
“还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