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

吃瓜!豪门弃妇的等离婚日常!

第81章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

一行人刚走出咖啡馆,周淼转而被林青青缠上。

林青青的母亲周森是周晶的亲妹妹,和周淼虽然隔房,但也是堂姐妹。

周家三姐妹,就属周淼和周晶嫁得好。

现在周晶不济事了,林青青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周淼。

“我听说小姨在这边喝咖啡,特地过来陪您。”

周淼面无波澜,“我有许多朋友,倒是不难为你们这些年轻人陪我唠嗑。”

林青青连忙拦住她的去路,略带心急地喘着粗气。

“小姨,戚家要跟我解除婚约。”

周淼嗤笑,“出了这种丑事,戚缙云再上赶着娶你,图什么?图绿帽够大,图你够浪,还是图你能让他喜当爹?”

周淼和周晶两姐妹都不亲,更别提她们的后辈。

她嫁入祁家,与丈夫琴瑟和鸣,根本懒得搭理这些破事。

林青青闭上眼,流下两行泪。

“我爸妈说了,要是戚家真的解除了婚姻,就要把我赶出家门。我现在这模样,连我爸妈都不要我,我还不如去死。”

周淼态度冷淡,“要死就死远点,别脏了我的眼。你这话倒是好笑,我跟你妈的关系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就死来威胁我,我只会盼着你们死得更快一些。”

她满眼嫌弃,用力推了她一把。

和另外两位太太快步离开,好似林青青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林青青满心绝望,跪坐在地上哭泣。

周淼也不帮她,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

思绪杂乱之际,她看到了韩叙洲的身影。

当然,黎蘩也在身旁。

只不过林青青满心满眼只看得见韩叙洲,直接把黎蘩给隐形了。

她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脸上泪痕都没擦,就这样冲着韩叙洲跑过去。

“叙洲哥哥。”

黎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撇了撇嘴。

整天咯咯咯咯的,你属老母鸡的吗?每天下蛋?

韩叙洲什么眼光啊,就林青青这私生活糜烂的,还不如古兰衣呢,起码古兰衣只短暂的拥有过韩安素。

还青梅竹马,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这也能叫青梅竹马?

006恕我直言,你都快把吃醋写在脸上了。

你闭嘴!

006哟哟哟,急了急了,你急了。

黎蘩白眼差点翻上天,懒得和它辩解。

“叙洲哥哥,你帮帮我吧,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韩叙洲微微抬手,一压。

“林小姐,整天咯咯咯咯的,你是下蛋的老母鸡吗?”

林青青瞠目,这么低俗的话,怎么会从韩叙洲口中说出来。

黎蘩同样瞳孔地震,简直说得她心花怒放啊。

林青青死死咬着唇,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肩膀随着啜泣抖动。

“四爷……看着我们过去的交情,求你……”

韩叙洲嗤了声,“我们什么交情?营销号造人设,写了两句青梅竹马,林小姐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他一袭黑色衬衫,衬得肤色冷白,一张如玉的俊颜却清冷含霜。

“你在你家,我在我家,高中短暂同校一月,也是青梅竹马?什么时候,青梅竹马的要求这么低了。”

句句戳到了黎蘩的爽点。

我早就想吐槽了!她和韩叙洲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同校一个月,这两人还在不同的年级,八竿子打不着。我用脚想都知道,他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这都算青梅竹马,那我跟韩叙洲简直是命定的姻缘!

006你这还踩一捧一呢。

踩的还是别人,捧的还是自己。

“不好意思,林小姐能让让吗?就不需要我找保安了吧?”黎蘩微微一笑。

林青青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和四爷说话,轮得着你在这里插嘴!”

韩叙洲抬手握住黎蘩的手,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我和谁说话,我太太都有资格插嘴。”

林青青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她不让,韩叙洲和黎蘩便绕过她离开。

黎蘩几次偷偷打量韩叙洲的脸色,确定他对林青青毫不在乎。

韩叙洲淡声道“想看就直接看,偷偷摸摸做什么。”

黎蘩嘟囔“谁偷看了,你的小青梅哭的好伤心呢,你确定不管她了?”

韩叙洲瞥了她一眼,“她不是我的青梅。”

“你不觉得自己太狠心?”

“狠心?”韩叙洲觉得好笑,“韩太太,我若是个好人,便爬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出车祸前,商场谁不说他韩叙洲是个疯子。

现在不疯,不是收敛,而是装的。

黎蘩撇撇嘴,“韩先生还要回公司吗?”

“不了,你想去哪里?”

黎蘩也没想好,她点开迈网,搜了一下燕城最近的演出。

刚好看到一个国风音乐节,其中好几个歌手的歌她还听过。

音乐会的票不热门,当天买也还有余票,而是都是靠前的。

“韩先生,我们去听个歌吧,你感兴趣吗?”

韩叙洲扬了扬眉,谈不上感兴趣。

“没去过。”

黎蘩打量着他,嘟囔“确实有些不合适。”

韩叙洲面色冷淡了几分,以为她嫌弃他坐轮椅。

“既然不合适,那……”

“音乐节六点才开始,我们先去买个衣服,你穿着西装,一点都不方便。”

韩叙洲眸色一滞,“衣服?”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韩叙洲点了点坐着的轮椅,“你不觉得丢脸吗?”

他现在是装的,但他确确实实坐过一段时间的轮椅。

那段时间的他,全靠恨意支撑。

哪怕到现在,之前做过手术的地方,一到变天就会酸胀难忍。

他这具躯体,并不健全,瑕疵之处,不知凡几。

黎蘩眨了眨眼,蓦然笑了起来。

“我和韩先生结婚之前,您就是这样的呀。”

黎蘩没有多说,推着他去买衣服。

她知道韩叙洲做过多少次手术,知道他辗转去过哪些医院,知道他在床上躺了多久。

她远比韩叙洲想象中要了解他。

不说那时候,就说现在,她对韩叙洲只有心疼,从无嫌弃。

只是如今说再多,都没有意义。

黎蘩收敛了情绪,想到过去,心里总是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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