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树林离项家村的田地比较近,树林里的树木并不是很密,阳光充足,有些住在西边上村的村民们,回家时都会自林中穿过。
但后树林则不一样,后树林的树木比较密,阳光微暗,还有坟墓。
村里有些孤家寡人,或者是绝户的人,因为没有地,死后不能埋到地里,就埋到后树林里。
所以,比前树林大两倍的后树林,也算是项家村的祖坟地。
项瓷只听说过祖坟地,却没有来过,当看到项信彬被绑架时,她第一时间呼喊项龄,然后跟踪对方。
但一踏入树林,看到里面站着三个男人,一个少年时,她就知道自己中计了,还是针对自己的调虎离山之计。
项瓷直接刹车,头也不回的往树林外冲,这个时候的她,没有时间去管昏倒在地的项信彬,她逃出去才最重要。
三个男人见项瓷冲进来,又急速转弯逃走,都慌的朝她追:“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奇快妏敩
项瓷这一个多月都在跑步,身体早就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可以跑很快,但架不住对方耍手段。
身后响起一阵强风,项瓷心一颤,想转弯时却来不及,砰的一声,后背被砸了一下,一截树枝掉落在脚边。
脚正好踩上去,整个人直接朝前扑,重重摔在地上。tehu.org 火鸡小说网
项瓷痛的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和疼痛计较,奋力爬起……晚了一步,她的脚被人抓着,把她朝树林里拖。
欺负我好欺负是吧,我和你们拼了。
项瓷抓着刚才扔来的树枝,猛的朝身后人砸去,正中抓着自己脚的中年男人脸上。
中年男人嗷叫一声,松手捂脸。
另两个男人冲来,如猛虎下山般扑向项瓷,凶神恶煞:“这小丫头还挺凶。”
“按住她。”
项瓷知道,若是自己被对方抓住,那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随他们折腾去了。
她想来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来了一个扫堂风,一脚扫在抓自己胳膊的男人脸上,顺带抓起地上的树叶,朝右边男人扔去。
左边男人高一点,被项瓷踢的整个人都是懵的,连连退后时还不忘喊:“这丫头太凶了,先打晕她。”
右边男人比较胖点,此时被树叶迷了眼,手还朝项瓷抓去:“我的眼睛……啊,这丫头她扯我头发。”
项瓷扯着胖男人的头发,猛的往下拉,膝盖猛的高抬,和他的鼻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胖男人如杀猪般惨叫:“鼻子,我鼻子断了。”
项瓷不敢多停留,松开他就往树林外跑。
一个少年拦住项瓷的路,又兴奋又变态的张开双手,冲项瓷笑的流口水:“小七,你别跑,我想娶你,真的,你成了我的媳妇,以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项瓷心中泛恶心,停都没停,迅速朝另外一个方向跑。
就在这时,她感觉一道危险朝自己袭来。
她惊愕望过去,一截手臂粗的树枝呼啸着朝自己脸砸来,这是要把自己砸晕的架势啊。
拿着树枝的人,正是先前拿树枝砸自己后背的那个阴冷的中年男人。
项瓷惊恐下腰,险险躲过扫来的树木,又迅速起腰。
心怦怦直跳,幸好跟着项龄练了一个多月,不然真就成了别人媳妇。
就这下腰起腰间,阴冷男人冲来,抓住项瓷手臂就往树林里拖,冲少年喊:“快点,脱裤子,那个死丫头快来了。”
少年边跑边解裤腰带,嘿嘿的笑着:“爹,我姑姑不会让她来的,一定死缠着她。”
他看着项瓷嘿笑着流口水,眼神猥琐又恶心:“媳妇,我来了哦,不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被拖着走的项瓷,抱住树木不往后,她现在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洪氏的兄弟和她的侄子洪英俊,他们和洪氏来这一出,为的就是早熟稻谷的事。
他们害怕项龄半死杀死他们全家,所以就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
只要自己成了洪英俊的媳妇,那爷爷为了自己在他家过的好,也得把稻谷给他们家。
可恶,卑鄙!
阴冷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见项瓷抱树,直接拽着她头发往后拖。
项瓷吃痛松手,被拖后甩在坟墓上滚下来,被阴冷男人按住。
洪英俊已脱掉裤子,甩着朝自己奔来:“媳妇,我来了。”
麻辣隔壁的辣眼睛。
项瓷见洪英俊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怒火越来越强,奋力挣扎怒吼。
押着自己的阴冷男人,直接被项瓷双腿踢飞,砰的撞断一棵大腿粗的树木,再砸下来,噗的吐了一口血。
这一幕惊的洪英俊目瞪口呆,定定的站在原地惊骇的看着项瓷。
浑身怒火都压不住的项瓷,抓起一截木头,腾身而起,带着雄雄怒火冲到阴冷男子面前,手中木头砰的砸下。
一下两下三下,砸的对方嗷叫着满头都是血。
项瓷看着手中血,猛的惊醒,手在微微发抖。
她不是吓的,也不是吓的,她是被恶心到了。
项瓷看着流出来的血,眼里带着嫌弃恶心,猛然回头,看着下身光溜溜的洪英俊,磨牙。
洪英俊看着如地狱里爬出来的项瓷,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里带了泪:“鬼,厉鬼!”
项瓷扫了一眼他那个部位,捡起扔掉带血的木头,起身,浑身散发着冷冽杀气,气势如虹朝洪英俊走去。
洪英俊看着厉鬼朝自己逼近,哇的一声哭出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娘,救命啊!
眉眼冷冽如刀锋的项瓷,站在洪英俊面前,猛的勾唇对着他一笑,如朵彼岸花,妖艳又诡异。
下一秒,项瓷手中木头对着洪英俊的宝贝,狠狠砸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惊飞树林中所有鸟儿,扑腾着翅腾,叽叽喳喳吵闹。
项瓷看着再次染血的木头,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扔掉木头,捡起更顺手的树枝,站着就能砸到洪英俊的宝贝上。
这个砸,其实可以说是捣,捣药那般,高高举起,重重砸下的捣。
洪英俊凄厉惨叫后,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棍,瞳孔瞪大,全身筋脉根根凸起,张大嘴倒下去,身体不停抽搐。
项瓷又给了他两下,直至他的宝贝完全变成泥,才住手。
看着敞着腿,血肉模糊,昏死过去的洪英俊,项瓷低眸嘿嘿的笑了两声。
笑声好似厉鬼锁命,让人头皮发麻,后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