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出声,“阿冶,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单纯睡觉...当时,我不是怕...”
“行了!”
白冶打断了秦岑的话,“我对你跟他睡的过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既然这样,就结婚吧!”
秦岑懵了,她又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凭什么结婚?
秦岑拉下脸,不悦道,“结婚?开什么玩笑?”
白冶厉声质问,“咱白家的家教你都忘了?”
“你都跟他同床共枕了,你不结婚?还想做什么?”
秦岑不赞同白冶的看法,他的误会有点深,必须解释清楚。
秦岑一本正经道,“阿冶,我跟他算不上同床共枕,我们压根就没做过什么逾矩的事...就,只是单纯的躺了一张床而已。”
白冶将手中燃尽的烟头丢掉,愤然道,“那是江尽不屑碰你!”
“你身为女孩子,爬男人床,你胆子是有多大?吃虎胆了吗?”
“...”
秦岑哭丧着脸,就很无语。
白冶态度坚决,“总之,这事...若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秦岑也觉得,挺丢人的。
白冶顿了顿,口气不善,“我订了回去的机票,你走不走!”
“嗯!”
秦岑点了下头,突然,她想起江尽被她锤吐血了,她就随口问了一句,“那,江尽...不管他?”
白冶气不打一处,怒喝,“你还有心思管他?”
白冶惆怅一阵,他提点了秦岑一句,“你先想想回家后,怎么跟我爸交代吧!”
秦岑结舌,“...”
他把她卖了!
白冶把这事给捅舅舅那去了。
因为这事闹心,没心情玩耍,白冶当时便带着秦岑返程。
唐果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自然不愿这么快回去,就留在了海城。
徐屿棠带着徐忆芯与唐果找江尽午餐时,他在床上睡着了。
徐屿棠给他打电话,他才出了门。
“尽哥!”
徐忆芯跟唐果齐声道。
徐屿棠按了下车门解锁键,“上车!”
江尽扫了四人一眼,目光有点生硬,他看向唐果,“人呢?”
唐果悻悻一笑,“呃...白家有急事,他俩先回去了!”
急事?
昨天到,今天走?是挺急的!
江尽转身就往回走。
徐屿棠与徐忆芯,唐果对视几眼,他跟了上去。
“江尽,你...”
徐屿棠看着江尽回了二楼,拉开了柜门,收拾行李。
徐屿棠问:“去哪?”
江尽漠着一张脸,“订张最快回江都的机票。”他说着,打开行李箱,收拾起来。
徐屿棠满脸质疑,“江尽,你跟我闹着玩吧?”
江尽沉默着,将行李收拾好,拎着箱子下了楼。
徐屿棠紧忙跟着,越过他,拦住他的去路。
江尽蹙眉,盯着他。
徐屿棠站在门口,满是疑惑不解,“到底怎么回事?你跟那两姐弟又打架了?”
江尽温怒:“让开,我没时间跟你毫!”
徐屿棠怒怼,“你冲我发什么火,我惹你了?”
江尽冷漠出声,“让开!”
徐屿棠心底窝火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江尽干脆利索道,“没有。”
徐屿棠浑身一僵,心塞不已。
江尽拎着箱子,将他掀到一旁,直接往外走。
徐屿棠伤心两秒,很没骨气的追了出去...
...
江尽回到江都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
陆勉来接他,他将陆勉从驾驶室内扯了出去,自己坐进车内,驱车离开。
陆勉错愕的盯着那远去的车尾灯,还有身旁孤零零的行李箱,愣了好久的神,才反应过来,他被江尽给抛弃了。
他又在抽什么疯?
谁特么这么不长眼敢惹他?
陆勉无奈,只能拎着他的行李箱,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江尽家的地址。
白家。
秦岑在跟刘雯学包饺子。
白冶在院子里撸猫。
白湮还没回家,前些天,白湮出了差,这两天刚回来,公司事情比较多,忙到六点半,才从公司出发往回赶。
白湮到家门口的时候,秦岑跟刘雯从房里出来,迎接他。
秦岑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舅舅!”
白湮看了她一眼,就有点愁,今天上午,接了白冶的电话后,白湮大致有了些揣测。
“先去洗手,”白湮回头看向院子里撸猫的白冶,“阿冶,你也一起,跟我进书房!”
刘雯不知情,问道,“什么事?怎么一回家就给两孩子脸色看。”
白湮支开了刘雯,“你去安排佣人备晚饭!”
刘雯习惯了,这白家的事,她插不上嘴!也轮不着她管。
她悻悻的去了厨房。
白湮先到书房,白冶抱着英英,与秦岑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书房。
房门关上,白冶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躺,抱着英英顺着毛。
秦岑站在白湮的书桌前,垂着头,规规矩矩的等着白湮教育她。
书房里很静,她等了半响,也不见白湮出声,她这才谨慎的抬头,看向白湮。
白湮表情凝重,很惆怅。
秦岑抿了下唇,“舅舅!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态度极佳的认错。
白湮盯着秦岑看了好几眼,最终,他默不作声的打开了书桌旁的保险柜。
拿出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他不太想交给秦岑,但事已至此,他瞒不住了。
文件是他一个月前,去开老爷子银行保险柜时发现的。
他也是看到这份文件以后,他才明白,为何老爷子当初会订下婚约。
白湮攥着那份文件袋,捏得很紧,隔了一阵,他将文件放在书桌上,静静的看向秦岑。
白湮神色凝重道,“白冶说,你跟江尽...”
秦岑当即举手,竖起三个手指,掷地有声道,“舅舅,我发誓,我跟江尽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白湮凝眉,看向白冶,眼底全是疑问。
白冶撸着猫,回了一句,“只是暂时没有,往后呐?”
秦岑垂眸,斜了白冶一眼,她还真是亲弟啊!就想让她下不来台。
秦岑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往后。”
白湮思量着秦岑的话,她态度坚决...
可能,白冶误会了也说不好。
白湮有意瞒着她些事情,但有些事,他还得跟她挑明。
白湮思量片刻,坦言道,“岑岑,你爷爷走的时候,有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