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涵,是你?”
暮冬亥的目光里带着讶异与惊喜,似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烟越涵。
对上他的目光,烟越涵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以这样的面目见到故人,她的内心自然是无法言语的复杂。
“呵,你不必和她打招呼,像她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当初是我们错看了。”
“什么意思?”
暮冬亥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明明三人之前关系还不错,怎么两人结婚后反倒恶劣起来?
“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晚点再谈吧,我先让人送你出去。”
似是不愿让暮冬亥与烟越涵过多接触,厉南洲喊了其他秘书来送暮冬亥离开。
暮冬亥起身,他落在烟越涵身上的眼神带着询问与关心,却并未得到烟越涵的哪怕一个眼神。
现在他们是合法夫妻,他这个外人的确不好说些什么,只得离开。
一直不敢抬头的烟越涵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直到那声低沉的嗓音响起:“进来。”
关上办公室的门,烟越涵只觉得更加令人窒息。
“说吧,你的目的。”
厉南洲背靠在椅背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就算是面对眼前的工作都比对烟越涵要上心。
早已习惯他这幅做派的烟越涵只是忙着组织自己的措辞,随后慢吞吞的说出口:“我想......可不可以给我一些工作?哪怕就是一些跑腿之类的小事,我总不能白拿工资。”
“呵,你过去几十年白吃白喝烟家的,还少嘛?”
一针见血,厉南洲总是清楚地知道用刀扎在哪里能最让烟越涵痛彻心扉。
烟越涵白了脸,一时间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她一直是那个顶替别人美好人生的小偷。
“既然你想融入这里,那你就应该知道公司从来不养闲人,你的本事是什么?”
厉南洲起身走到烟越涵面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他清晰地从烟越涵的眼神里看出不安与局促,厉南洲就是要亲手撕开她的遮羞布,让她彻底无地自容。
“我只需要做些小事,那些关系公司生死的大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是吗?那你现在就试试你最擅长的?”
说着,烟越涵听到一声清脆响亮的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她小脸更白了。
烟越涵挣扎着想要推开厉南洲,她不敢想如果在这里发生那件事的话她该如何应对。
“不行,不能在这里!”
想要离开的烟越涵还未踏出第一步就被一股大力再次拽回去,猛地撞在厉南洲的怀里。
厉南洲反手将她压在桌面上,用一只大手死死地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一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会有人进来的,到时候被撞见......”
后面的话劝被厉南洲用嘴堵住,只剩下呜咽声。
烟越涵只是担心在这里根本没有药,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瞒着厉南洲偷偷吃药,否则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有怀孕。
可惜她的挣扎对厉南洲来说不过是调味剂,他的进入让烟越涵彻底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致命的喘息,明亮的办公室,一切在烟越涵的眼里就如同一场梦,晕晕乎乎的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直到那一抹炙热彻底释放,烟越涵才被松开,整个人滑落在地。
狼狈不堪的烟越涵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未能从厉南洲那儿得到,只得到几张怜悯的湿纸巾,擦拭身上的污渍。
啪嚓,是打火机的声音。
随后,办公室里就燃起香烟的味道,萦绕在烟越涵的鼻尖。
“滚出去。”
不带一丝怜悯的嗓音响起,厉南洲对烟越涵来说,一直都是恶魔般的阴影。
烟越涵强撑着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认没问题以后才跌跌撞撞的离开办公室。
等到她离开,厉南洲才转身走到桌前捻灭手中的香烟,随即摁下内线电话让助理进来。
十秒钟后,助理准时出现在厉南洲面前,乖巧立着。
“给我查查最近公司是不是有人在说什么风言风语。”
“是。”
助理也不敢问厉南洲指的是哪方面,只能想着把近期公司的八卦全部都搜罗一遍。
“还有,给她一些工作。”
“工作是指?”
助理话还没说完就接收到厉南洲的眼刀,立马麻溜的滚蛋。
烟越涵回到工位上时,只感觉身后有很多人在议论什么,她担忧的看着自己的裙子,以防是有什么泄露。
直到刘雪倩的声音陡然出现,还夹杂着嘲笑:“我就说你是不自量力,居然敢去找厉总。”
原来她一直都在厉南洲的办公室门口等着,听到里面传来类似打斗的声音和烟越涵的呜咽与狼狈,就知道她估计是被打了。
虽然厉南洲动手也是一件罕见的事儿,但刘雪倩早就被巨大的喜悦冲昏头脑,哪里还顾得上逻辑这种东西。
“闭嘴。”
烟越涵捏着手中的拳头,正准备动手,就听见后面传来厉南洲助理的声音。
“都吃饱了没事干嘛?还不赶紧回去干活儿!”
厉南洲的助理就如同皇帝身边的太监,见到他就如同见到厉南洲,自然都一哄而散,根本没人敢再继续看热闹。
就连刘雪倩也得忌惮几分,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助理是抱着几份文件来的,他把文件交给烟越涵,顺便交代这些文件的处理方式,直到所有的事无巨细交代完以后,才让烟越涵去做。
“谢谢。”
烟越涵抱着那些文件,心底生出疑问,这是厉南洲安排的?
可惜助理也没给她询问的机会,就赶着去处理别的事情。
事情不多,很快就处理结束,烟越涵交给助理就能愉快下班,也算是不错的收获。
虽说作为厉南洲的秘书,烟越涵需要交接和对接的部门数不胜数,大大小小有几十个,忙到焦头烂额,但目前她并未感觉到。
直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