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就算是自己把这些修士全部斩杀,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修士来此,就这样不断轮回,根本无法做到把这些修士全部除掉。
再者,这些修士并没有进入五庄观中,只是在万寿山中盯梢,是不知道五庄观中发生的事情,因此镇元子也没有继续赶尽杀绝。
历经此事,红云心中对镇元子颇具愧疚,他知道若不是自己这些修士是根本不会来此的,是他把自己的老友带入了这一场困境之中,因此才有了之前的一幕,他想要离开,不要拖累自己的这位老友,可是最终还是被自己的老友说服,留了下来。
就这样,时间飞逝,转眼就过去了数百年。
在这数百年中,前来盯梢的修士数量越来越多,并且他们现在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竟然在万寿山中胡作非为,甚至做出有辱五庄观名声的事情。镇元子知道这是那些大能们的计谋,他们这是想要惹怒自己,从而让自己离开五庄观,只要自己一离开五庄观,与红云分开,那红云便会遭受袭击。huye.org 红尘小说网
也确实如镇元子所想的那样,大能们此刻都隐藏在五庄观的周围,准备伺机擒下红云。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耐心也一点一点的被消磨干净,就这样等下去也不行啊,万一红云这一辈子都不出来呢?万一他在这五庄观中成功的参悟了鸿蒙紫气,证道成圣了呢?那这鸿蒙紫气不但没有得到,反而还会与一位圣人结下死仇。
所以他们要尽快除掉红云,夺取鸿蒙紫气。之前众人可能还会对镇元子的存在感到有些顾虑,毕竟他也是一位准圣初期境界的大能,而且还手持极品先天灵宝地书,常人根本难以伤及分毫。但是现在众人心中着急万分,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大不了就是多费一点手段把镇元子一同除掉罢了。
就这样,众位大能开始商讨对敌的手段了,但五庄观中的镇元子等人对这一切还是毫不知情。
这一日,红云有对镇元子提出了离开的想法,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提出这个想法了,镇元子也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劝解他。
“老友啊,得到这鸿蒙紫气已有数千年之久了,可我还是没有参悟分毫,要知道老子等人都已经是突破到了准圣中期境界了,我才只是刚刚突破到准圣初期经济而已,或许这是因为千年来都待在此地的缘故,我要前去洪荒之中游历一番,寻找契机。”红云对着面前的镇元子说道。
“老友,现如今洪荒是什么局势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今日你若是走出五庄观,外面那些大能就会把你擒住!”
“可是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吧,短时间内还行,时间一长,外面的那些人一定会按奈不住的,到那时别说我自己了,甚至就连你也有可能受到牵连!原本你就是受到我的牵连从而卷进这件事情的,现在也该让你脱离了。”
“更何况以我准圣初期境界的修为,就算是不敌,逃跑总可以吧。只要来到洪荒之中,他们就无从下手,这洪荒世界何其大,完全可以一边躲藏一边参悟,等到老友我真正把鸿蒙紫气参悟,证道成圣之时,就是向他们寻仇之日!”
就在二人为此事争论不休之时,五庄观外传来了一阵阵轰鸣声,镇元子二人见此,连忙进行查探,这一查探可不得了,五庄观外竟然有着至少数亿修士,并且为首的三人还是大罗金仙境界,太乙金仙境界的更是有着数百人之多!
这些妖族修士竟然正在攻打五庄观外的大阵,这些妖族修士结成了一个奇异的阵型,数亿修士的法力全部汇聚到一起,攻打在阵法上,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轰鸣声。
虽然这些妖族修士暂时无法攻破大阵,但水滴石穿的道理二人还是懂得的,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饶是这五庄观外的大阵再怎么强悍,那也有最终被攻破的一天。除此之外他们都知道这些修士只不过是一些蝼蚁而已,真正的敌人还没有出现,若是他们动手攻打这大阵,恐怕用不了几日这大阵就会破碎。
更何况若是任由他们这样下去,自己没有任何作为、表示,那对于自己以及五庄观的名声会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甚至于会被冠上“不敢应敌”的标签。
这些种种行为在二人看来就是对自己的警告,现在他们的耐心已经差不多被消磨干净了,二人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负隅顽抗,到最后将要面临众位大能的进攻,另一个则是放出红云,这样他们或许能够停止攻打,让镇元子从这一件事情当中摘出来。
可是这两种选择无论哪一个都不是最佳的选择,镇元子二人也都不愿去做这个选择!
看到这一景象,镇元子面色铁青,心中怒火中烧,就要祭出灵宝出去斩杀那些妖族修士。他可是准圣大能,再洪荒世界中也是威名赫赫的存在,现在竟然被一群最高只不过是大罗金仙境界的妖族修士羞辱,他怎能对这一切视若无睹,怎能不生气?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镇元子没有打开阵法屠杀那些妖族修士,而是在阵法之内动手,这样虽然威力有所削弱,但也不是那些妖族修士能抵挡的。
在镇元子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下,妖族修士伤亡惨重,也停止攻打大阵。就当镇元子认为暂时能够清净一会儿的时候,又一众妖族修士来到此地,看着这一场景,镇元子的面色更难看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从根源上解决这一件事情,那这些妖族修士就永远也杀不完。
看着自己老友这憋屈的模样,红云的心中感到分外愧疚,他这个老友何时曾如此受气,现在竟然为了自己而受此屈辱。
想到这些红云在心中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或许是因为镇元子不断的劝解,这一日红云就仿佛是突然想开了一样,不再提出要离开的想法,竟与镇元子在五庄观内痛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