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方生活质量的大大提高,卫巧已完全恢复了二十几岁女人该有的样子:皮肤是农村妇女普遍的小麦色,但紧致而富有光泽,好身材也显露出来。
当然,以卫巧一米六的身高,既使身才好,也难以跟沈宇彤她们相比。而且她的脸型也比沈宇彤她们差些,但是这人长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是太钩人了。
至少现在的石朝文就被她给钩住。
石就文甚至决定,再相处一段时间,继续观察一下,如果卫巧回应他的暗示,他便会拿出空间出产的食物给她吃。
一来帮助卫巧改善体质,二来给她增加身高,好让卫巧蜕变地更加出彩。
石朝文对卫巧就是这样想的。这和沈宇彤、贺璇玑她们那时相处有了很大不同。
之所以会这样,原因在于石朝文始终觉得卫巧对他有着疏离感。
因为卫巧是寡妇,石朝文有没有和她确立关系,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石朝文不能随意地出现在她的家中。
于是石朝文象往常一样,选择在傍晚过去。因为他知道这时生产队应该放工了。
别看现在八一年都过去大半,石朝文所属的凰县土地分到农民手中已有两年多,但是卫巧这里还没有实行分田到户。
看着山下的村子家家都升起了炊烟,山梁上的石朝文背着竹篓快步下了山。
一进入卫巧家的院子,看到二妮儿趴在窗下在学习,大妮儿却没看见。
两姐妹一个爱玩一个则是爱学习。
石朝文估计大妮儿应当去村子里找小朋友玩去了,一般不到吃饭时间她是不会往家跑的。
现在石朝文对卫巧母女三人也算了解。
卫巧为人怯懦而且特别敏感和保守;大妮儿比较自私贪玩和不爱学习;二妮儿乖巧懂事是个小学霸。
石朝文冲着窗口的二妮儿喊:“二妮儿,我又来看你了。看我这次又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听到石朝文的声音,二妮儿惊喜地抬起头喊了声“哥哥”,然后放下手里的笔就向门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妈、妈,哥哥来了,哥哥来了。”
石朝文牵住二妮儿的小手问:“暑假里乖不乖?学习用具缺少什么就跟我说,哥哥给你买。”
这时卫巧也走出来。她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欢喜地说:“大兄弟,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是不是山里有什么事情走不开?”
听到妈妈在说话,懂事的二妮儿只是紧紧拉住石朝文没有说话。
石朝文摸摸她的头以示赞许,才抬头看向卫巧说:“还真是这样呢。
前段时间我师傅有事,所以我走不开。我这一空闲便过来看你们了。”
说着,石朝文解下身后的背篓递给卫巧说:“这里有几斤新鲜的猪肉,晚上全部做成菜。气温这么高,放到明天肯定要坏。
对了,里边还有你们每人几件衣服,盒子里是我托人买来的几件黄金首饰,你看看喜不喜欢。”
农村在无知的妇女,对黄金二字也是很敏感的。所以卫巧一听里边有黄金首饰,她的眼睛不由就是一亮。
卫巧伸手接过背篓,但口中却客气地说:“大兄弟,老是让你破费多不好。”
石朝文也不在意卫巧的惺惺作态,拉着二妮儿便进了屋。
他坐下后对二妮儿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说说想要什么?”
二妮儿挨着石朝文坐在炕沿上,满心都是欢喜。
她很喜次和石朝文待在一起,不单单是石朝文给她家带来吃的和穿的,还因方她喜欢听石朝文讲一些好象很有道理的话。当然还因方她感到石朝文对她好。
“哥哥,我不缺东西。暑假里我很听话的,一开始我就把暑假作业做完了,后来我也经常复习。”
这也就是二妮儿,要是石朝文这么问大妮儿,那个女孩子保准会提很多要求。
石朝文在和二妮儿说话,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着卫巧的反应。
只见卫巧把竹篓放在桌子上,先把最上边的猪肉拎起放在一边。然后开始把竹篓里的东西拿出摆在桌子上。
衣服拿出来放在一边,卫巧见里边有几斤糖果,随即和石朝文说:“上次大妮儿从家里拿了几颗糖到村里去显摆,结果被她奶奶见到,糖被抢了去,还被打了几巴掌。
她竟然诬赖说那糖是大妮儿偷地家的。
可把我气死了。”
石朝文知道卫巧可不敢和她婆婆起冲突,便很随意地回了一句:“这么不讲道理啊!”
“可不。她们家简直就没有一个好人。”卫巧愤愤不平地说“现在村里谁不知道我们交了好运认识了你?她还说大妮儿是偷她家的。
自从我们搬来这儿,一开始大妮儿和二妮儿还想去那边找点吃的,可是每次不是打就是骂的,我们便再也没有去过她家。”
卫巧说到“交了好运”时,目光不自觉地瞟了眼石朝文,心地在说:现在村里都在传我不守妇道呢,你若真有那心思,你倒是吱一声啊!
说着话,卫巧便翻到了最底层。
她只见到竹篓低部有长短不一的四个红绒布的盒子躺在那儿,盒子上还有金色的文字和字母。
虽然是平常首饰的盒子,还是把没见识的卫巧一下子给震住了。
卫巧只觉得扑面而来一股高大上的气息,让她的双眼不由得发光,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
卫巧的嘴中传来一声惊呼:“呀,这盒子看起来可真漂亮!大兄弟,这东西真的是给我的?”
见卫巧还没见到实物就已这样,石朝文也没笑话她,而是微微颔首说:“当然是给你的。”
“不不,大兄弟,这东西一看就特别贵重,我可不能要。”
这一刻,卫巧竟然推辞起来。只是那神情一看就不是真心话。
石朝文估计这应当是卫巧仅存的理智在拒绝。可能当她看到发着金色光芒的实物,口中便不会这样说。
石朝文忽然想看看卫巧的反应,他果断地起身走过去,然后当着卫巧的面把盒子一一打开。
随着盒子一个一个被打开,卫巧的眼光越来越亮。
为了试探卫巧的反应,也为了突破卫巧的心理防线,石朝文取出首饰一一给她戴上。
当石朝文的手接触到卫巧,石朝文发现卫巧整个人突然像是煮熟的虾米,手脸都变得通红,身体都变僵了。
但是卫巧并没有躲开。
为了化解卫巧的尴尬,转移她的注意力,石朝文同时说:“这是手链,戴在手腕上的;这是戒指,戴在手指上的;这是耳环,戴在耳朵上的;这是项链,戴在脖子上的。”
所有首饰给卫巧佩戴好,石朝文端详一下,见卫巧红着脸低眉顺眼的,心中忽然有点小得意。
卫巧虽然是一个标准的村妇,但是她漂亮啊!尤其是她的那一双眼睛,真的太勾人了。
石朝文继续说:“刚才那些小扣子看清是怎么弄的了吧,以后自己弄。”
当石朝文牵起她的手,捏住她的耳垂,轻拂过她的脖子,自丈夫死后,卫巧再也没有的感觉一下子猛烈地向她袭来。
卫巧只觉得面颊发烫心跳加快。
更要命的是,她觉得石朝文的碰触让她的灵魂都开始颤抖,不由得便夹紧了双腿。
关健是二妮儿还在边上呢。
一种快乐和无地自容的感觉同时在卫巧的心中升起。
毕竟卫巧是个守寡几年的妇人,男女情爱的滋味她可都品尝过的。
等石朝文给卫巧佩戴好首饰,再看卫巧,那面容真象是桃花在盛开,尤其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的瞟过石朝文,仿佛在向石朝文发出邀请一般。
这时二妮儿忽然脆生生地说:“妈你戴上可真好漂亮!”
不知飞到哪里的卫巧的情思猛然被拽回现实。
卫巧飞快的瞟了石朝文一眼,其中有羞涩、有欢喜,还有一股不明的意味。
为了掩饰情绪,卫巧匆匆地说:“我做饭去了。”
饭菜快要烧好时大妮儿回来了。
她还没有进院子便开始嚷嚷:“妈,怎么回事啊!别人家都吃饭了,你饭还没烧好?”
等到走近些,大妮儿闻到厨房飘出的肉香,忍不住一声欢呼“今天有肉吃喽!”
别看大妮儿自私,但是她的脑子很灵活,立刻便明白是石朝文来了。
然后就见她像风一般地冲向屋里,同时大喊:“哥,哥,我知道你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大妮儿冲进屋子看到了石朝文,也看到了放在一边的衣服和糖果,就见她冲向石朝文的身体灵活的一拐弯转向了衣服和糖果。
只见她双眼放光的说:“新衣服还有好吃的,我喜欢!”
在门外时说想死石朝文的话,此时已经被大妮儿抛在了脑后。
这就是大妮儿,非常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聪明但不爱学习;爱美还虚荣;嘴很甜但又目光短浅。
讲真话,石朝文真的用心在教这姐妹俩。
二妮儿很听石朝文的话,基本按照石朝文说的在做;但是大妮儿不,石朝文说她时,她答应的挺干脆,过后便成了耳边风。
石朝文见她这样便基本不在说她。这个小女孩的性格应该是定型了,多说无益。
等到大妮儿看见卫巧佩戴的金饰,她立刻惊呼:“妈,你身上戴的是什么?真好看!也是哥这次拿来的吗?”
卫巧很得意,欢喜地瞟了石朝文一眼说:“金子做的首饰。我也觉得很好看!”
大妮儿听了,立刻缠住石朝文,就见她就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哥,妈都有了,我也要。你可不能偏心。”
石朝文看着大妮儿说:“你才多大一点?你有见过你这么大的小孩戴着金首饰到处跑的吗?小心遇到坏人给抢了去。
还有,黄金首饰你知道有多贵?它是说买就买的吗?”
一般小孩子这时肯定会偃旗息鼓,但是大妮儿依然缠着石朝文说:“坏人要抢,妈妈也不能戴呀!哥,你就也给我买吧。”
卫巧听了大妮儿的话就很尴尬,她都不知道这时该说点什么。
倒是二妮儿明事理,她开口劝大妮儿:“姐,先前我听哥说,这东西是哥哥托人从外边买来的,就算哥哥想给你,现在也买不来呀!”
大妮儿眼珠子一转,说:“那,哥哥,你再托人给我买,好不好?”
石朝文可不会惯着大妮儿,他更不可能胡乱答应大妮儿而不去做。
他很直接的拒绝说:“这事没得商量。你缠着我也没用。”
卫巧家只有一个炕,为了不让卫巧担心,石朝文从来没有在这儿过夜,都是吃了饭就走。那时卫巧也只是象征地挽留一下。
可是今天石朝文准备离开卫巧家时,卫巧却是低眉顺眼羞答答地轻声说:“天这么晚,就睡在这儿吧。
我知道你有本事,不害怕走夜路,但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这神态语气,石朝文立即秒懂了卫巧话语里潜在意思。
卫巧这是被撩拨的彻底放开了心思,这就是等于直接向石朝文约那啥呢。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现在可还没有发育好呢。
你说石朝文六留下来能干啥?
石朝文倒是不介意就向对沈宇彤一般用手帮卫巧解决,但是沈宇彤是知道他根底的,卫巧却对他所知甚少。
除非石朝文向卫巧解释清楚,不然他若是用手替卫巧解决生理需求,卫巧要是不多想那才是怪事。
因为石朝文这时不想让卫巧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卫巧的挽留注定要失望的。
石朝文自然不会硬生生的拒绝卫巧。
只见石朝文假意苦笑一下说:“我是真想晚上能睡在舒适的炕上,可是你不知道,我现在学艺正是关键时候,有些事不能做。
所以,我即使想来着,忍得也难受,可是我真的不敢不听师傅的话。
不过好在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这段话既拒绝了卫巧,又为自己找了借口,还给了卫巧希望,更不会让卫巧太难堪。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那几句话,怯懦又敏感的卫巧正心怀忐忑呢。
她是真怕石朝文说出难听和拒绝的话。
虽然石朝文的答复让她很失望,但是却没有让她很难堪,同时也给了她希望。
于是卫巧的声音更低了,她强自辩解:“你说什么呢?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
呀!你放手。大妮儿二妮儿看到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石朝文也就是抓起卫巧的一只手,稍一用力便能抽出,卫巧象征性地抽了一下便不抽了,但是她表现的象是石朝文对她多强硬一般。
石朝文当即秒懂,卫巧固然是怕大妮儿和二妮儿看见,但是更多的是在打情骂悄呢。
石朝文又不是真正的小青年,听不出卫巧并不是真的在拒绝他,然后吓得不好意思地放手。
所以他反而稍微抓紧了一些,还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口中却挺配合地说:“没事儿。她们看到了也没关系。
我就说是替你看手相呢,准能蒙住她俩。”
卫巧欲拒还迎的姿态,以及含羞带怯的神情让石朝文有点新奇感。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有机会,他都会对卫巧撩拨一下。
只是这种事情次数一多,他感受到卫巧的身上有了幽怨的气息。
一开始石朝文没有在意,以方这是卫巧想吸引他使出的小手段。
但是当石朝文第三次感受到卫巧的冷淡,而且比前两次更甚之时,哪怕石朝文不愿意相信,他也明白,卫巧绝对是出问题了。
既使卫巧在石朝文的心中没有太重要,石朝文也同所有人一样,想知道卫巧究竟是怎么了。
知道卫巧的变化原因,然后他才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她。
于是,当石朝文再次来到卫巧家,他便委婉的问卫巧:“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啦?我感到你的情绪不对。
是家里遇到为难的事啦?若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我来帮你解决。”
只是可惜,卫巧这时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石朝文见此心中大概有数了。
他很直接的问:“你这是在村子里谈好要娶你的人了吧?
如果是这样,我俩并没有做出逾越的事,也没有正式确立关系,所以我不会阻止你。况且村里人也没有见过我,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卫巧只是死死地低着头不说话,双手紧紧地抓住衣襟,仿佛那是一种内心的依靠。
石朝文知道她这是默认了。所以立即决定和卫巧家从此断绝交往。只是他的心中却有着深深的不甘。
毕竟他在卫巧的身上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更重要的是,石朝文重生以来在感情上一向无往而不利,这次却在卫巧的身上折戟沉沙,他的心里要是真的一点不在意,那才是怪事。
石朝文也想从卫巧嘴里问出具体情况,但是看卫巧的样子,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
别看石朝文给卫巧家诸多好处,但是在变了心的女人眼里,石朝文终究是个外人。
当然,石朝文也可以直接读取卫巧的记忆,这样简单粗暴又高效,更不会让她发觉了。
可是石朝文觉得如果这点事都使用超能力,就太显得他太无能了。
心思电转之间,石朝文把大妮儿和二妮儿叫到眼前说:“给你们说一个事。我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和你们说一下,以后我都不会来你们家......”
大妮儿惊叫着打断石朝文的话头说:“哎呀!哥哥,你为什么不来了?
你如果不来,以后再也没人给我买新夜服和好吃的了。”
大妮儿虽然自私,还是很聪明的,她立刻觉得这么说不好。
说完之后马上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会想你的!”
二妮儿则是满眼的震惊和不含,但是她只是紧张地盯着石朝文看,静静地等着石朝文往下解释。
她虽然比大妮儿小两岁,但是无论哪一点都比大妮儿强不少。
石朝文的眼角余光观察着卫巧。可惜,卫巧依然低着头,没有要回应石朝文的意思。
石朝文继续往下说:“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即使没有我,你们妈妈还能让你们饿着?说不定你们妈妈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
大姐,你说是不是?”
大姐,是石朝文对卫巧早期的称呼。
自从石朝文和卫巧都看出对方的心思,石朝文对卫巧便没有这样喊过。
这是石朝文在和卫巧做一种切割。
石朝文因为心中愤怒,说出的话里挑拨的意味浓厚。
大妮儿果然没有让石朝文失望,她一副恍然大悟状地“噢”了一声,转向卫巧说:“妈,原来是你惹得哥哥生气了啊。
我想起来了,上次来我们家那人原来是准备给我找个后爸。
我不同意你给我找后爸。到的候还不知对我怎样呢。
二妮儿,你也不要装哑吧,你说,你想要个后爸吗?”
二妮儿出于本能,她摇了摇头。
大妮儿见二妮儿支持她,立刻对卫巧说:“妈,你看二妮儿也不愿意,你就不要给我们找后爸了。”
大妮儿忽然又是一声尖叫“啊!我还记得你们好象提到金首饰。
这两天都没见你在家偷着戴,你说,金首饰你不会给人家了吧?”
有大妮儿这种人在中间逼迫,真相果然便显露出来。
可能是大妮儿的话刺激了卫巧,就见她抬起了头。只是让石朝文没有想到的是,卫巧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怨恨。
卫巧虽然怯懦,但她终归是大妮儿的妈妈,那里能忍受大妮儿那么说她。
只听她呵斥道:“你瞎说什么?就算给你找个后爸又怎么了?
我实话告诉你,对方就是老王家的大儿子,人家也是城里人,前年媳妇生病死了,担心再找一个城里人对孩子不好,才准备在乡下找的。
况且老王家答应了,只要我愿意,到时我们的户口都能迁到城里去。
他们家是知根知底的,不像有些人,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最后一句话,明显就是在针对石朝文了。
大妮儿听说可以成为城里人,脸色立马发生改变,竟然很是激动。
可是她依然紧紧的逼问:“那金首饰是怎么回事?那东西你可是答应过我,到时给我和二妮儿的。”
卫巧本来是想忽略金首饰这个问题的,毕竟那是石朝文给她的东西。她虽然准备另找男人嫁了,但是她依然不准备把金首饰还给石朝文。
也许是豁出去了,也许是没忍住,卫巧说:“金首饰让我给老王家拿去了。他家说城里户口不好办,金首饰是送礼用的。”
石朝文对于那点金首饰真的不在意,而且他一听卫巧这样说,便断定这个女人十有七八让人给骗了。
卫巧的做法虽然伤害到石朝文的自尊,但是她若就此止住话头,石朝文还是不会和她撕破脸的。
可是让石朝文没想到的是,卫巧突然把矛头对准了他。
只听卫巧说:“老王家的大儿子打小也是在村里长大的,人品我也是知道的。
他可不象某人,一开始接近我们娘仨就没安什么好心。有喊人家姐姐,又让人家的女儿喊哥哥的吗?
这人心里铁定有什么恶心的想法。”
最后一句话绝对是卫巧的臆测。就一开始她们母女那样,石朝文要是能对她们动心思,那才是怪事。
石朝文之所以喊卫巧大姐,又让大妮儿喊哥哥,纯粹是随口而说。
至于后来,石朝文又看出大妮儿的性格自私自利,就算他有龌龊的想法,对象也不可能是卫巧母女。
这就是拥有后世思想的石朝文不经意间给自己挖的坑。
即使石朝文打算和这家人永不相见,也不可能任由卫巧蹬鼻子上脸的对他污蔑。
石朝文脸色一沉,低声呵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不知轻重的女人!
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我真是你说的那样人吗?
亏你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石朝文一发火,本性怯懦的卫巧吓得身子一缩,呐呐的不敢说话。
石朝文站起兵身形说:“既然如此,我现在就离开,以后也不会再来这儿。”
说完话,石朝文径直转身出了房门,然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山峦,心念转动之间,身形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只是石朝文没注意,他突然消失的身影正好被追出来的二妮儿看到。这个小女孩当即惊的嘴吧都张的好大。
这时房中忽然传来大妮儿的呼喊:“二妮儿,你还追那个人干嘛?我们都快要成城里人啦!快进来。”
二妮儿转身回屋,张嘴想把刚才所见说出来,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是在她的心中隐约觉得,这次妈妈的决定应该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不由想石朝文说过是海城人的话,当即下定决心好好读书,以后有机会就去海城找他。
石朝文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头默默想着心事。
他在七三年的春天经历了无数人梦昧以求的重生,然后得到了空间,吞噬了空间中的残魂,从而走上修炼的道路。
其中任何一种机缘都是天大的幸运,他却全部得到,从此过上开挂的人生。
他能改变家人的生活,改变家人的命运,却无法改变他们的性格。
还有,人性太过复杂,既使他具有远超许多人的力量,在不暴露底牌的情况下,很多时候他都要顺势而为。
石朝文很清楚他具有什么样的能力,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他膨胀了。
比如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男人的通病,面对漂亮女人,他总想要抓在手中。
但是卫巧的事情告诉他,他并不是所有事情的主角,很多事情都不是以他的意志来决定的。
不过好在他还有底线,没有让自己彻底迷失在可以掌控别人命运的任意妄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