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辰脸都气变形了,他哪里在意那点钱?
前一秒还觉得自己稳赢,后一秒变成这样?
“南兮,清菀这么大的事,你别交给外人,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
陶斯辰着急往前,想要靠近南兮说话。
然而下一刻——
陆屹骁却上手了,他长臂一伸,直接将陶斯辰推开了。
其他野男人,能靠近南兮?
根本不可能。
“外人?”陆屹骁冷冷地说,“和西乔对接清菀的人、背后资助清菀的人,都是我!你说谁是外人?”
陶斯辰脸色微变,最后颓废地站在原地,眼神有些难过。
他输了。
是彻底输了。
可话说回来,他根本没有和南兮表白过,何谈的赢?
甚至经过今天的事,让他认清一个现实,南兮和陆屹骁根本分不开。
休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房间外,元皓等人早就眼疾手快把陶斯辰拖走了。
元皓可是四爷的心腹,自然知道斩草除根。
但真的要杀了陶斯辰?
不至于。
只是眼下没抓到但奕,还在不确定阮家有问题,就只能暂时扣押陶斯辰,一面对方坏了事。
房间里。
两人站在门边,都没动。
“因为和陶斯辰决裂,不开心?”陆屹骁看着她。
“我为什么要因为和他决裂、而不开心?”南兮抬头看着他。
“那谁知道。”陆屹骁耸耸肩。
南兮翻了个白眼,“你少阴阳怪气的。”
被凶,陆屹骁也不生气,“是,你说得对,好了吧?”
他知道,只有顺着她,南兮开心了,自己也能开心。
“我就是感叹。”南兮叹口气,“我确实识人不善。”
“怎么说?”陆屹骁不过是话赶话往下接。
“像是北乾,被他耍得团团转。”南兮说,“其次是组织里新进了个叫画骨的女人,她是但奕安排的。”
“当然,我体谅觉得她年纪小,所以容忍她嚣张跋扈、不懂礼貌,可事实上,我怀疑她和我的死——”
“也有很大关系。再说陶斯辰,我以为和他可以好好搭档,所以说了重生的事,可他却透露出去。”
“今天是给你说,谁知他以后会说给谁听?说到底,是我识人不善、还盲目错信他人。”
陆屹骁低头闷闷一笑。
他本是打算化解现在尴尬气氛,然而一句话还没说——
“你笑什么?”南兮看着他,“嘲笑我?”
“没有,当然没有。”陆屹骁看着她。
“别抱我。”南兮不爽,瞪了他一眼,“虽然我们误会解开了,但依旧不能否认,你骗我的事。”
“说到底,也是我眼瞎心盲,错信了你,你说对吧?山乞……哦不对,现在是陆四爷。”
瞧瞧这话有多酸?
也只有她不开心、胆子大,敢讽刺他。
陆屹骁这次是彻底气笑了。
他说过,她这张嘴啊,就是得理不饶人。
他也说过,她这张嘴用在其他地方……那真的是,很带感。
念头一起,陆屹骁微微挑眉,撕开伪装的温柔,强势地将南兮压在门边,直接亲了过去……
“陆屹骁!”南兮从嘴边溢出一句。
“不叫我山乞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叫个毛线!”南兮双手抗拒,想要推开他,“放开我啊!”
放开?陆屹骁才不可能放开。
他力气多大?她能是自己的对手?
陆屹骁就着她拳打脚踢的手,直接抓着高举过头顶,再次一寸寸地亲下来……
甚至,他未卜先知,知道她的脚也会踢人,于是将她的腿也个压住了。
从两人和好如初,他就变了,变得有些得寸进尺,变得有些不餍足和她简单的吻。
两人亲的忘乎所以,只是亲着亲着,陆屹骁的嘴唇被她咬了一口。
男人“嘶”了一声,有些吃痛。
他退开半步,抬起指腹摸了摸嘴唇,被咬的有点红肿了。
他刚刚就说过她这张嘴,很带感。
现在看来,确实……很不错。
南兮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她喘着气瞪着他,说:
“谁叫你老占我便宜的?偏要咬你!快放开我。”
只是她这一瞪,落在他眼里,那就是撒娇。
陆屹骁是知道她吃软不吃硬的。
可这时,他要是能顺从她……
才怪!
很快,男人舔了舔嘴角,压着她,再次强势地亲了过去。
“来,继续给你咬。”他闷闷一笑。
“……”
“只要你开心,我不怕痛。”
“……”
“南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哄你……不想你为不值得的人伤心,更不想你烦心,开心点,好吗。”
所以,他在亲她。
他以为可以用这种方式哄她开心。
当然了,他很喜欢这种方式,不是吗?
南兮也不推拒了,或许是被他认真的劲儿哄好,又或许是被他的真诚打动。
但说到底,是她也喜欢他。
喜欢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说些不着边际的情话。
就在两人吻得晕晕乎乎时,南兮不经意抬头,就从对面的镜子看到了这一幕,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她眼里、脸上全是情yu的红。
这还是那个不懂男女之情的南兮吗?太不像她自己了。
而他的手,不老实地从她裙摆下往里面钻。
“陆,陆屹骁!”她是在阻止他。
陆屹骁多聪明,眼看试探不成功,还怕她反感,立马说:
“嗯,知道了,我不碰。”
两人的吻,断断续续持续着,气氛正好,忽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皆是一愣,以为又是陶斯辰。
结果是卫霖,他说:
“姜南兮?在吗?出事了,周崇景在礼堂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