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不世向沈锐冲來,一道绿色火焰迅速涌向沈锐,沈锐不慌不忙,也是一道金光击出,阻住了火焰,轰的一声,两道能量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激起一道又一道的能量光芒,照亮了半片天空。
沈锐一掌击出,只见火焰竟然一瞬间穿透他的金光,破空而來,他大吃一惊,來不及躲闪,砰的一声,身上已中招,只觉得一阵强大的力量击在自己胸上,身不由己地飞出了十几丈远。
金光一闪之间,沈锐足足运转了三种天地神金才熄灭了身上的绿色火焰,心里暗惊,欧阳不世的火焰居然是一种威力强大的天地神火,而且欧阳不世虽然受了重伤,但实力仍在初级武尊大成,自己一时轻敌,竟吃了大亏,欧阳不世一招得手,嘿嘿笑道:“小子,有两下子,居然可以把我的生命之火熄灭,哼,你以为打败了宇文霸就可以跟我一争高低,告诉你,我就算是受了伤,也能宰了你这臭小子。”
沈锐喘了口气,哼道:“不过是侥幸占了上风,就在这里吹牛。”
二人在空中一连交手了十來招,沈锐渐渐落了下风,但他凭着不灭金身,加上三种天地神金护身,欧阳不世虽有威力强大的天地神火生命之火也拿他沒办法。
欧阳不世往另一边看去时,大吃一惊,只见独孤傲天根本沒用出实力來和宇文霸等三人做战,而是操控着一个巨大的金人,把宇文霸三人打得只有还手之力,他心里暗暗焦躁,嗖地一声从怀中取出他的圣魂圣器炽焰刀,炽焰刀浑身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一阵可怕杀气登时笼罩了整个天空,欧阳不世对沈锐道:“想不到你一个中级武宗也得我用出圣魂圣器,不过,你能死在我的圣魂圣器之下,也对得起你的身份了。”
魂老在沈锐戒指中悄悄地道:“当年我祭魂族在替他祭魂圣器的时候留了一手,他那把圣魂圣器空有其名,其实连刀灵都沒有,你只管大胆地用圣魂圣器杀上去,他非败不可。”
沈锐哈哈一笑,道:“你以为你有了什么狗屁圣器就可以耀武扬威吗?告诉你,老子也有圣魂圣器。”
他手一伸,金光从他手臂中直透出來,破天刀出现在他手上,欧阳不世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从破天刀中冲出,居然压制住了他手中炽焰刀的杀气,不禁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还有一把圣魂圣器。”
沈锐笑道:“我这把圣魂圣器是圣器中的祖宗,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孙子。”
欧阳不世定了定神,随即眼中露出狂热而贪婪的眼光,狞笑道:“也罢,等我杀了你后,把你这把刀和我的炽焰刀再次融合,哈哈哈,到时候武圣见了我也要低声下气。”
沈锐冷笑:“做你妈的千秋大梦去,受死吧。”
破天刀金光越來越盛,连燃烧着绿色火焰的炽焰刀在它眼前也黯然失色,在璀璨刀芒映衬下的沈锐这时气息大盛,有如天神一般。
他一踏足向欧阳不世冲去,一刀挥出,刀芒居然也化作一把几乎和破天刀本体一模一样的实质刀体,冲出刀外向十來丈外的欧阳不世当头斩下。
“刀外化刀。”欧阳不世彻底被这刀芒震惊了,他知道,只有最顶级的圣魂圣器才能有这么强的力量,他不敢硬挡,只得向一旁闪去,沈锐得势不饶人,刀光狂卷出一阵又一阵的金色刀芒,向欧阳不世身上各处要害斩去。
欧阳不世闪了几招,沈锐出招越來越快,到后來他根本沒了闪避的机会,只得挥起炽焰刀挡住破天刀的攻击,铿的一声惊天震响,欧阳不世只觉得刀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身体内传來,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翻滚起來,身子一轻,向后飞出了足足几十丈远。
“这怎么可能。”欧阳不世定下身子,喷出一大口鲜血,心里的懊丧无以复加,他手中的炽焰刀自从炼成以來,几百年间从未逢敌手,就算是武圣也惧他三分,可如今在沈锐的破天刀面前,连一刀都挡不住。
“我说过,我这把刀是你那把刀的祖宗,爷爷要教训孙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沈锐笑道。
欧阳不世往宇文霸三人那个方向望去,却不见他们三人,只有独孤傲天在一旁冷笑地望着他。
“今日之仇,來日定当百倍报之。”欧阳不世用尽余力,撕开一块异空间,向里钻去。
“哪里逃。”独孤傲天张口一道金光击中了他的后背,欧阳不世身子晃了晃,又喷出了一口鲜血,不过他还是钻进了异空间,异空间一闪之间,随即闭合,失去了欧阳不世的踪影。
“唉!可惜我失去了撕裂空间的能力,不然一定取他性命。”独孤傲天叹道。
“算了,能够把他打成重伤已经是了不得了,要不是刀灵,我还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想,这回他就算是有了再生丹,恐怕也得养半年伤。”沈锐道,他之所以能一刀打败欧阳不世,完全是因为刀灵的力量和他自身力量的叠加,刀灵的力量之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往地上看去,只见宇文霸三人犹自躺在地上哼哼不已,独孤傲天笑道:“上品超级武傀果然厉害,普通的高级武尊也尽可以对付得了了。”
沈锐笑道:“我练祭魂术正缺少几道高级灵魂体,这三人倒是绝好的材料。”
一丝精神力传入刀中,破天刀脱手而出,向地上三人飞快地冲去,噗哧三声,三人已经尸横在地,沒过一会,三道灵魂体被魂老收入戒指中。
“走吧。”沈锐和独孤傲天向沈锋前面离去的方向追去。
过了一会儿,二人追上了沈锋和红豆,红豆关切地问沈锐道:“你沒事吧。”
沈锐道:“沒事,那老头实力大减,暂时已经不足为惧,沈锋,快变形,我们回去。”
沈锋无奈,只好化成本体,任三人坐在自己身上,载着三人毕竟有些吃力,他心里暗道自己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