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槿夕,我刚刚说的是真的,要不你可以搬去我的别墅住。”顾则识担心秦槿夕不想与自己同住,他又说,“你不想与我住在一起,你可以看看其他房子,不一定非得要住在这里,你们几个人住那么小的一间,看起来怪挤的。”
几道雷声仿佛劈了下来。
红衣女鬼和白衣水鬼两鬼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居然看到他们。
秦槿夕以为顾则识知道什么,她突然警惕,询问,“你看到了什么?这里有几个人?”
顾则识指着坐在楼梯口上的红衣女鬼和白衣水鬼。
“他们两个人不是就坐在那里吗?我经常在你身边看见他们。”
想到秦槿夕在外面住的屋子,“如果是在傅家的话,那就还好,毕竟这里够大,可很多时候我都看到他们两个人跟着你住在你外面的屋子里,那里窄,你们三个人住不方便。”
秦槿夕不知道顾则识能看见鬼多久,她也没问,只是点头答应。
“好,好的,我会考虑。”
男秦槿夕一直处于震惊当中。
红衣女鬼和白衣水鬼担心惹出什么大事,他们也不吃瓜了,直接上楼,躲到走廊里。
红衣女鬼惊讶的说,“你说大师,你说你对象能看见我们多久了?”
白衣水鬼在旁边补充,“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一直都看得见,只不过之前没说而已。”
白衣水鬼说的没错,顾则识从一开始就看得见他们,只不过他以为这两个鬼是秦槿夕的朋友,便没多说。
后来他发现,他们三人经常在一起。
而秦槿夕在外面住的那个房间又那么小,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这次好不容易见面,他就想提个醒,他们可以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这样他们做事情就方便多了。
她不知道顾则识能看见鬼多久了,顾则识之前也没说。
还没有,还没有出所以然来,这时候秦槿夕的手机疯狂的震动。
秦槿夕担心出什么事,赶紧拿出来看,好家伙,全部都是小道士发来的消息。
秦槿夕打开信息栏。
“大师,出大事了。”
秦槿夕赶紧回电话。
那边小道士很快就接通,一接通他就说,“大师,这边出事了。”
秦槿夕询问,“出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不要着急。”
“就上次我给你提到的那个罐子,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疯狂的动,师傅快镇压不住了,大师,请你速速来救援。”
小道士的声音很大,以至于顾则识听到了。
他原本还想多待一会儿的,毕竟难得有时间和秦槿夕相处。
不是他们时间,而是秦槿夕总是那么忙,他有空的时候秦槿夕没空,他没空的时候秦槿夕还是没空。
大多时候他都不知道秦槿夕去哪。
更何况,他希望他们之间能够进一步发展下去,而不是像之前签协议一样,只是合作伙伴。
想要进一步发展,只能够多留一些时间培养感情。
只要他们之间有感情了,到时候,很多事情都水到渠成。
秦槿夕知道是辛弃疾,她快速回答,“让你师傅再坚持一会儿,我现在就来。”
秦槿夕拿上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这时候顾则识跟在她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跟上去有什么用,但他就想和秦槿夕相处,不管能不能帮上忙,总之他不会拖后腿就是了。
秦槿夕主出屋,傅家院子本来就在一座半山腰上,这里根本就打不到车。
秦槿夕等了几分钟,等到她有些不耐烦。
今天刚好,全家人都不在,就连司机也出去了,一时间她找不到人。
心里就更加的烦躁,这时候顾则识开车从她的旁边过,停在她旁边对她说。
“槿夕,快上车,我送你过去。”
秦槿夕想都没想,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开快一点,直接去深山道观,事情紧急拖不得。”
顾则识知道,他猛的踩一脚油门,“好的,那就坐稳了。”
车子快的像一道影子一样,飞速的穿过,当他们路过一些出租车旁边的时候,出租车师傅被吓到了,看着他们的车屁股大骂。
“找死啊,赶着去投胎。”
可顾则识和秦槿夕两人都非常的忙,压根就没听到这司机在说什么。
又或者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车上,秦槿夕知道如果去那里做准备工作的话,根本就来不及,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朱砂黄符。
开始画起符来。
顾则识用余光看秦槿夕画,他不知道秦槿夕怎么画,但看起来挺高级的,他也知道秦槿夕此时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所以他把精力全部都转在开车上。
因为开车开的很快,所以他必须全神贯注,不能出一点差错。
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车毁人亡。
秦槿夕难得有需要一次,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完成这一次任务。
深山里,一辆银白色的车飞驰的穿过,看起来极其快速,仿佛再用命去开一样。
车上。
秦槿夕还在继续画符,这东西多多益善。
再加上顾则识就在她身边,她一边吸收顾则识身上的气息,一边静心。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顾则识停下车。
“到了。”
秦槿夕把手里的东西收好,背上背包,打开车门下去。
顾则识紧跟其后。
此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道观,道观看起来有些陈旧。
杠杠的两旁还有一些树。
秦槿夕来不及看周围的环境,飞快的踏进道观里。
院子里面,小道士一直在外面苦苦守着,他走来走去,神色着急。
“秦大师怎么还没来。”
再不来的话,师傅快撑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他也知道,让一个人从城里面到这个地方,仅用半个小时,压根就到不了。
可是师傅那里很紧急,他也不知道师傅能够撑多久。
他回头看了一眼道馆里,老道长双手捂着罐子,用尽全身修为使劲的压住,浑身不断的在颤抖,额头尖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流。
而罐子一直在咚咚咚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