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有种自责,不到为什么,他认为厂领导这事做得有点不地道,他认为自己有点面子,决定明天去找杨厂长说说,贾家多可怜,能不能多给点补助,120元钱,够干什么的
晚上一大妈在医院陪护的,何雨柱心情不佳,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何雨柱认为他还是有些面子的,毕竟他是负责做小灶的厨师之一,还是做得最好的一个。
第二天上班,大家在轧钢厂门口分别,何雨柱犹豫再三,还是进办公楼,去找杨厂长了。
因为做川菜地道,杨厂长表扬他很多次,可能来得太早杨厂长还没到,但是他碰到杨厂长助理钱新春了。
“何师傅,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找杨厂长。”
“杨厂长去开会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带你转达。”
何雨柱想了想说:“还是昨晚的事,我想找杨厂长反映一下,那个,看看能不能多给一些钱。”
“何师傅,你我也算认识,今天我说直白一点,为什么那九个人被判刑了,这个事给轧钢厂带来很恶劣的影响,上级部门认为我们思想工作没做到位,很多领导都在办公室写检查,杨厂长也被叫到上级做报告去了,给贾家的补助,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我们是顶着很大风险的。”
何雨柱脸上出现不自然,他没感觉到如何,这么大厂,一个月工资就几十万,怎么不能大方点。
“行,那我知道了。”
上午十点多,杨厂长疾步回到办公室开始新的一天忙碌,钱新春把早就准备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再去给杨厂长泡茶,杨厂长爱喝普洱茶。
一杯汤橙黄浓厚的普洱茶放在杨厂长左手边,杨厂长很自然地端起,喝一大口,松口气的同时说:“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还真有!”
“哦!什么事?”
“二食堂,小灶师傅,何师傅早上过来。”
“那个小伙!”
“杨厂长好记性!”
“他怎么来了,是要进步吗?”
“不是,是为前几天被判刑的贾东旭来的,说给的钱太少。”
“哦!没想到他还是心善的人。”
“也是,不过我听说贾东旭的老婆很漂亮。”
钱新春看杨厂长没接话,已经开始忙碌了,没再说什么,小心地退出去了。
何雨柱自此成为二线厨师。
很多时候一两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这是何雨柱第二次为鲁莽付出代价,但他马上就会为鲁莽付出第三次代价。
轧钢厂午休,工人们排队打饭,今天的菜不错,红烧豆腐,小辣椒炒土豆片,凉菜。
易中海特意去二食堂打饭,打完饭绕个圈去找何雨柱了,何雨柱还贴心地给易中海盛一勺辣酱,两人就在小食堂说话。
小食堂三十多平米,这里是用煤气做饭,每天都需要打扫,算是厨房最干净的一块地方了。
何雨柱搬来两把椅子,没说自己去找杨厂长的事,事都没办成,他没脸邀功,还显着他无能。
“柱子,你聪明,你说小军怎么了,他还能东旭写谅解书吗?“
何雨柱心里其实不想让赖小军写谅解书,出来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
“他敢不写,我是看他受伤才不愿意跟他一样的,放心吧一大爷,他肯定写。“
“你秦姐家难,在医院还好,不缺粮食。“
“放心吧,四合院有那么多邻居,一人帮一下不就过来了,没什么。”
“还是不保险,晚上我不去医院了,我去找你许叔,看看房子的事办的如何了。”
何雨柱羡慕,他也想让自家的房子成为私产房,但他没钱,这让他有点不舒服。
自始至终何雨柱都没感觉殴打他人能如何,打就打了,不也没死吗?他很同情秦淮茹,对于赖小军,他认为对方是咎由自取,跟秦淮茹什么关系。
下午何雨柱知道晚上需要做招待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骂开花了,中午知道易中海晚上不去医院,他就一直在找去的理由,好不容易找到了,没想到需要加班。
有时候何雨柱不傻,也知道不能得罪领导,只能用心地做饭,突然他一愣,何雨水不是放暑假了吗?是不是可以让何雨水去照顾秦淮茹,他可是看得清楚,贾张氏就不是伺候人的人。
下班后,易中海特意转个弯去买两瓶二锅头送礼,跟认识的人打招呼,顶着大太阳往家走,车间主任开会说过几天要加班加工一些零件,意思有什么事这几天赶紧办。
百姓的日常总是围着材米油盐转,现在很少有富裕的家庭,四合院的邻居去医院看看秦淮茹就可以,最近他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赖小军跟秦淮茹一个病房了,这让很多人脸色有些怪异。
大家只是去看秦淮茹了,根本没去看赖小军,都是邻居,现在被点破了,这让大家脸上挂不住。
许母最近一直在跑,许大茂已经送到乡下去了,他们没工夫管他,许富贵看着手中的两张房纸说:“说实话,怎么看怎么亏。”
许母过去把房纸叠好说:“有什么亏的,反正吃亏的不是咱,没想到娄家还有这么大能力,对了,你说国家为什么不让晓娥上高中呢?”
“还能有什么,成分呗!”
“不是说资本家是人民的朋友吗?”
“你从哪里看的,以前剥削工人不都是资本家吗?”
“那谁剥削农民?”
“地主,还能有谁,我算是发现了,你这脑子根本不转,去看看易中海回来了吗?”
“说我,我感觉我知道比你多。”许母把两张房纸叠好,直接转身出门了,许富贵能不羡慕吗?两套房子,五间半房子,这赖家真走运。
“当家的,一大爷来了。“
许富贵收敛好情绪,赶紧下抗迎接。
“大茂爹,又来打扰你了。“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都是邻居,我还想让我家那口子去找你,房纸刚办下来。”
易中海惊喜,这回算是有敲门砖了,赶紧把酒递过去说:“不成敬意。”
“客气,客气,老伴,弄俩菜,我跟一大爷喝一杯。”
“不不不。”
“来吧,我看一大妈也没在家,吃口,少喝。”
易中海看着两张房纸,但是一愣地说:“怎么没都落户给赖师傅。”
“一个人身上只能落户一套房子,我也是看到后才知道,你看看这里的印章。”
易中海顺着许富贵所指,看到几个椭圆形的印章,这种印章他没见过,看清上面的字后,没在说什么,而是小心叠好。
“富贵,你说人经历挫折后性格会改变吗?”
许富贵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想了想说:“肯定的,说句难听的。”
“你说!”
“断人前程,又差点被打死,这事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我也不瞒你,轧钢厂那面出面帮助贾家跟那九家达成和解,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一直感觉有亏,感觉没管理好这个院子,想着多帮帮两家,这仇不能越结越深吧。”
“东旭糊涂啊!”
“是呀!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还想去看看他。”
“慢慢来,时间来的急。”
炒鸡蛋,腊肠炒白菜片,两人开始推杯换盏,许母没有上前,她是真感觉易中海不易,要是她,早就不管贾家了。
两人的心思都不在酒上,易中海喝两杯酒就提出告辞了,许母送易中海出门回来说:“这贾家真是命好,摊上这样的师傅,往前数也没这样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没想到娄家还有这个实力。”
“当然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屁,现在不也跟咱们一样拿着粮本买粮食。”
“我就烦你这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那是娄家有事求咱,现在人人平等。“
“可当不是你去办事了,求人了。“
许富贵很是不服地看两眼许母道:“往后不管谁来办私产房,都给回绝了。“
“我不傻,这次要不是为了积德,我才不去说。“
许母忙完,也上桌吃饭,想起一事问:“这回赖家算是行了,两套私产房,一分没出。”
“妇人之仁,你以为这事算完。”
“还没完,还想干什么,两套房子。”
许富贵滋溜喝口酒,吧唧两下嘴说:“我跟你讲这事大了去了,易中海这么忙前忙后,就是不想让赖家闹。”
“赖大胆没这个胆子吧。”
“赖小军呢?不管了,再大地火也烧不到咱家。”
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许大茂跟赖小军同岁,看看人家,去街道办如同回自家,区里表扬,学校表扬,整条巷子谁不夸。
越想越气!
易中海走得比较急,刚到后院过道就碰到何雨水了。
“一大爷,我哥呢?“
“柱子今天有加班餐。“
何雨水点点头,还以为何雨柱又去医院了,她心里有气,不光对赖小军,更是对何雨柱,一点都不关心她。
易中海回家把门关上,小心地把两张房纸拿出来,说实话他真的心疼,1000元钱就这么没了。
不知道过多久,砰砰砰几声敲门声响起。
“一大爷,你怎么还插门了。“
易中海一看是何雨柱,把房纸放下就去开门了,何雨柱手里还拿两个饭盒,刚一进屋就说:“一大爷,你自己还喝啊!“
“没,刚才去后院找你富贵叔了,喝两口酒,把房纸拿回来了。“
何雨柱本不在意,一听是这东西,赶紧把饭盒放桌子上去拿房纸了,看得他眼睛都冒火。
“柱子,刚才你一大爷没喝好,你去把二大爷,三大爷叫回来,一起喝点。“
“得嘞,我去叫。“何雨柱恋恋不舍地把房纸放下,几个跨步就出门去找人了。
两位大爷最近在躲着易中海,都怕惹事上身,今天何雨柱来找他们,两人也知道躲不过去,闫埠贵拿半瓶散装白酒过来,刘海中直接空手来的。
易中海没打算说他花多少钱办理的房纸,但这事需要让他们俩人知道,现在所有的事都告一段落,说实话远超易中海的意料。
虽然花费颇多,但是成果是好的,就差给贾东旭减刑了。到时候他将是贾家的恩人,至于贾东旭出来干什么,易中海也已经想到,那就去跟何雨柱做饭。
厨师这个行业是不受成分限制的,毕竟贫苦百姓很少开饭店的,四九城别的不多就漂亮女人跟厨子多。
条件好了,都不想苛责自己。
轧钢厂做小灶的就有三个师傅,何雨柱是其中之一。
让贾东旭学门手艺,起码将来不至于饿死他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