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就飘出一股难闻的腐臭味。
方书闻轻车熟路地打开墙壁上的灯,刺眼的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室内。
只见一张贵妃椅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的身上极其可怖地满是吻痕以及被鞭打的伤疤,祁嘉柔奄奄一息地睁开眼,看到方书闻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她的眼神里不再是憎恨,反而是害怕和惊恐。
她虚弱地喊出声:“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方书闻并没有杀了她当标本,而是圈禁着她,时不时地对她施以暴行,甚至还强暴她,祁嘉柔整个人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方书闻走到她的身边,冷漠地攥起她的下颚,“当初不是对我各种趾高气昂把自己当个公主一样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祁嘉柔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得厉害,只要方书闻一触碰到她,她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颤,“方……方书闻你就是个魔鬼!魔鬼!”
“是你算计着要嫁给我,如今我也没跟你离婚,这不都是如你所愿吗?”方书闻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祁嘉柔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他们是相互利用,却好似婚礼一事是自己一手策划的一般。
倘若不是方书闻自己别有用心,想利用她去打探薛锦兰的消息,又怎么会上当受骗,得知真相的他这才恼羞成怒。
她满腔怒火和委屈无处发泄,又惧怕于男人阴狠的手段,只能抿着唇一语不发。
见她不敢反抗了,方书闻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噙着冷笑,撕碎了她身上仅剩的如同遮羞布一般的衣料,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声中占有了她。
事后,他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下,他望着自己曾经的那些作品,面露狰狞之色,这几个‘标本’都是他好几年前做的,他其实已经收手很久了。
这一次,祁嘉柔真的惹怒到他了。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乔知语的影子,如果能把她也抓来这里,他一定会把她打造成自己最优秀的作品。
他的这些变态想法祁嘉柔自然是无从知晓,她眼下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躺在贵妃椅上一动不动,像是一条将死的鱼。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
方书闻掏出手机,发现是管家。
“什么事?”
“少爷,江家大小姐来了,说是特地来探望少奶奶的……”
来探望祁嘉柔?
方书闻下意识地蹙眉,审判地目光望着身后的女人,“你跟她很熟?”
祁嘉柔尽管此刻没有力气,但一听到有人找自己,她的大脑飞速地运转,即便她跟江卓璇闻足足凝视了她数十秒,这才转过身,“跟她说祁嘉柔身体不舒服,不宜见客。”
“是。”
挂掉电话后,方书闻便用手指着祁嘉柔,警告道:“少给我耍花样,这辈子你想逃出去,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又狠狠地往祁嘉柔的身上踢了一脚,解气之后才出了地下室。
‘砰——’地下室的门被闻付出代价!
……
方家大门,江卓璇正在和管家周旋,显然对管家说的话并不相信,“她怎么生病了啊,严重吗?方书闻怎么没好好照顾她,我之前大学就是学医的,不如你让我去给她瞧瞧。”
“这……我家少奶奶已经看过医生了,就不劳烦江小姐了,她现在生着病不方便见客人,您还是过段时间再来吧。”
管家也丝毫不退让。
江卓璇却笑道:“到底是她不方便见客人,还是她在这里受了委屈你们在刻意隐瞒什么?”
管家心虚地移开视线,难不成这位江大小姐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啊!
从婚礼上回来,祁嘉柔就一直被少爷关在地下室里,方家的佣人也都是死忠于方家的,这种事必然不可能有人敢泄露出去。
“江小姐说的是什么话,嘉柔嫁给我,我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呢。”就在这时,方书闻忽然出现,他从监控上发现江卓璇迟迟不肯离开,这才亲自出马了。
江卓璇笑称:“方少爷在婚礼上口口声声说是因为爱嘉柔才娶她的,我只是好奇她怎么婚礼之后就一直没出来露过脸,作为多年老友,我也很担心她的婚姻是否真的幸福。”
方书闻没料到这女人竟如此难缠,但也怪自己大意,像祁嘉柔那么爱炫耀的女人,这么久没露面的确引人深思。
“我自然是爱她才娶她的,既然江小姐不信的话,那就跟我进去见她,当面问问就知道了。”
江卓璇眼底划过一抹深意,扬唇笑道:“好啊。”
方书闻不慌不忙地带她进屋,幸好他早有准备,已经让人把祁嘉柔抬回了主卧,并且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
江卓璇一进去就偷偷地观察起来,她的嗅觉极为灵敏,在靠近方书闻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明显的血腥味以及一丝腐臭味,
方书闻没来得及换新衣服,才被她给抓住了这个小细节。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主卧,只见祁嘉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上去真的很像病重的人。
“嘉柔,江大小姐来看你了,她以为我欺负你,你自己告诉她,我对你到底好不好。”方书闻丝毫不怕祁嘉柔会说实话,因为江卓璇是一个人来的,即便她知道了,也救不了祁嘉柔,可能还把自己也搭进去。
江卓璇大学的确是学医的,她一眼便看出祁嘉柔不对劲,祁嘉柔强撑着身体,在看向江卓璇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恳求,“卓……卓璇……你误会了,书闻他待我很好,是……是我自己感了风寒,又没有好好喝药才这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