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人没死。”
乔青青也刚接手秦家这一块,不是很清楚业务方面。
“陈小雅,就是他的女儿。”安子必须告诉实情,免得耽误调查线索。
“原来,她真是华家人。”她之前问过华邵,对这个人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族亲里的一个人。
华家人隐瞒这么深,又秘密培养陈小雅。
“陈小雅没有交代她父亲的下落?”
“不肯松口。”安子本想在试试,心理战术已经到了极限,如果继续审问,只会起反作用,也只能暂时停下。“看得出来,陈小雅非常在乎她父亲。”
“我查下。”
她没有任何头绪,拿着资料看了半天。
严路告诉他,秦家找个人,很容易。
不过,那些都是通过术法。
乔青青犯愁了,坐在这个位置上,什么术法都不会。
“有谁能查事?”
“有几个长老可以,不过确定这个人是华家人,怕是会有麻烦。”严路能做助理,不仅仅是跟乔青青熟悉,从小他也是接受过训练。
乔青青亲自去找长老,这才知道,若是查华家人,他们的功力不行。
“你们告诉我怎么查?我来试试。”
“家主,万万不可。”年迈的长老站了出来,好不容易有个家主,不能因为找个人,连命都搭进去。“华家子孙,邪修居多,若是通过术法查找,必会反噬。”
“那有什么办法找人?”
乔青青现在明白,安子为什么要来找她帮忙,想必是真找不到这个人。
“如果华家子孙帮忙,或许我们可以一试。”长老的意思,是通过华家血脉找人。
乔青青想到国外事业爱情两不误的大老板,也该请他回来帮帮忙。
“我叫他来。”
一通电话,华邵马上回国。
得知大爷华沉风还活着,他完全不敢相信。
“我家人亲自火葬,当年葬礼办得很隆重。”那时,他才十岁,记得很清楚。
乔青青也不知怎么解释,事情就是这样。
“如果他真活着,又做了这么错事,我配合你们找人。”华邵这些日子睡得不踏实,总是梦见祖先。“我也有点事,想麻烦几位长老。”
说出自己的梦境,几位长老脸色沉重。
“你可有结婚?”
“已经结婚。”
“华家已有子嗣,只是这孩子走向如何,还不敢肯定。”年长的老人很担忧,这位未出世的孩子,将成为下一个邪修。
“如果,孩子的母亲是江家人,那孩子的未来,可有期待。”华邵一直担心的便是,他与乔月月若是有了孩子,会怎样。
“江家血脉,那这孩子来头可不小,一定要让她随母姓。”长老建议,入江家祖祠,一定会福慧双全。
华邵对于姓什么,并不在乎。
“多谢长老告知。”
晚上,他给乔月月打电话,询问她身体情况时,乔月月支支吾吾半天。
“我,好像是怀孕了。”
乔月月也不确定,最近一直忙着拍戏,就没去检查身体,月经推迟了好几天。
华邵激动地捂着额头,来回走着。
“我让导演把你的戏份提前结束,你好好休息。”
“你要删我戏份。”
乔月月自从知道,大老板是华邵后,一直警告他,不准删我的戏份。
华邵就是想两个人多点相处,不想她那么辛苦。“后期的戏份很辛苦,你身体会吃不消。”
“我吃得消,你要是敢删我戏份,我就把孩子打掉。”
话音未落,华邵便挂断了通话。
很清楚,这种话题一旦开始,就会没完没了。
他回信息:“如果你不想要孩子,就去医院请最贵的医生,我不勉强你生下来。”
看到信息,乔月月哭红了眼睛。
“什么意思,他不想要孩子。”
又收到信息:“如果要孩子,戏份必须删掉,尤其是吊威亚的戏。”他态度强烈,不允许乔月月有任何危险。
乔月月气得摔手机,扔枕头,发泄一通后。
“我今天就去医院,把孩子做掉,你放心我不会耽误工作。”
华邵烦躁地扔掉手机,自己也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这个时间点有孩子。
“等我回国。”
“行,等你回来,办离婚手续。”乔月月捡起手机,满肚子的气,每一句话都带着刀刺。
看到华邵烦躁,愤怒的样子。
站在远处的乔青青慢慢走了过来,严路回国后跟她提过,说月月的脾气太差,经常跟华邵闹脾气。
“我妹又闹了。”
“这次不怪她。”华邵不知该怎么解释,也不想让乔月月觉得,他要用孩子绑住她。“她怀孕了,后面的戏份非常危险,我建议删除戏份,她不同意。”
乔青青深吸一口气,读到的心声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你不想要孩子。”
据她对华邵的了解,很喜欢孩子的人,怎会不想要孩子。
华邵一直很纠结,矛盾。“我最近总梦到一些事,如果我的孩子出生,对华家某些人,就是机会。”
“你下午,有没有问过长老们?这事,应该有解决的办法。”乔青青看出华邵的苦闷,哀愁,担忧,恐惧。
此时,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华邵说:“他们说,孩子姓江,或许有一线希望。”
“你不敢赌。”她了解华邵,痛恨家族的力量,痛恨到了极点。“所以,你故意激怒莉莉。”
“是。”
华邵必须承认,自己是有点故意激怒乔莉莉,想到这才发现,自己跟家人一样,卑鄙无耻。
“青青,我……”
“我能理解你,但是莉莉的脾气,这一次你若处理不好,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乔青青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压力,家族琐碎的事很多,全国各地几百人的体系网。
“我想,去见下我姑姑。”华邵一直避开跟姑姑会面,这次回来听说姑姑发生的事,他清楚自己不能在逃避。
乔青青也有这个意思,让华邵去谈下,或许有收获。
“她身上有个大魔头,奇怪的是这两者并不相容,却被封印在一起。”她查过资料,也问过长老,都不清楚怎么回事。
华邵沉默良久。“你,可知道我家供奉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