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看,我想干什么。”
她就是想睡个好觉,两个人虽然有了孩子,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没几天。
“想吊着我。”秦禹想起上学时,她可是非常的主动。
乔青青噗呲笑出了声,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都领证了,还需要吊着你吗?秦禹,我就是想好好睡个觉。”她真没别的想法,见他脸色不好看时,双手主动搭在他的肩上。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约我。”
“乔青青,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秦禹真是服了,哪有人像她这个思路。“我怎么觉得,你是追到手后,就不在意了。”
“说清楚,咱俩谁追谁。”她必须掰扯明白这件事,见他一脸的坏笑。“我就不该那么痛快答应你领证,就该让你打一辈子的光棍。”
“好了。”他知道,越说她会越生气。“我错了,行不。”
乔青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刚才真有些生气。
“一人一间房,爱住不住。”
“行。”秦禹认了,谁让她是自己这辈子认定的人。“晚上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运动。”
“有需要,我会找你。”乔青青不甘示弱,含笑地抛媚眼。
秦禹板着脸,暗恋着行李箱朝北屋走去,推开门看着空旷的房间足有50平米房,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办公桌,单独配有卫生间。
“谁设计的房子,比酒店还像酒店。”
说实话,他看不到一点人气。
“你爹。”
乔青青站在门口,双手环抱着自己,三间房只有中间女儿住得比较小,也有30平。
“我们住的这栋是二层,楼下是书房,会客厅,厨房,餐厅。”
“其他人不住这里?”
秦禹没来过江家,一进院子就看出这房子的构造非常有讲究,没想到里面的设计是这样。
“这院子一共有五栋小别墅,一栋电梯楼,一栋步梯楼。”乔青青拿到房产证时,着实被这大家大业吓着了。
这个地段,几千平米建了这么多房子,只是一个人的家。
秦禹双手叉腰,深深叹了口气。“难怪,安子说我是富二代。”
“这些跟你,好像没关系。”乔青青憋着嘴,故意刺挠下秦禹的心。“江泽可没认你这个儿子,这些他都是留给孙女的,监护人也只写了我的名字。”
当时她也问过律师,为什么江泽不直接留给儿子
律师说:“江先生,不认这个儿子。他,只认孙女。”
秦禹冷哼道:“算他聪明,没留给我。”如果留给他,估计都会充公。
“我很好奇,孩子奶奶怎么也没把家产留给你。”刚来北京时,全靠这些立足。
秦禹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乔青青许久。“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们俩亲生的。”
“我估计,孩子奶奶已经算到,你会败家。”她问过陆母,为什么秦楠不把这些留给儿子。
陆母说:“留给那小子,还不直接捐给孤儿院。”
秦禹总算明白,老妈生前那句话的意思。
“我妈曾经说过,若没有子嗣不用担心养不活,她都安排好了。”
“那时候,肯定算出,你是个没良心,不负责的臭小子。”乔青青故意讽刺秦禹,反正这些都是事实。
秦禹也不生气,想想过去几年发生的事,若没老妈留下的这些做后盾,真不敢想象乔青青带着一个孩子该怎么生活。
“我没想到你会有孩子,也没想到你会为了孩子,放弃学业。”
当他知道这些时,追悔莫及。
“青青,我错得离谱。”这也是他坚持退伍的原因,两者不能兼具,总不能让老婆孩子替他承担家族的责任。
“时局造就了一切,若没有这些经历,我也不会成长。”她思考过,这几年自己能够任性的资本,都是因为他,若换个人根本不可能任由她胡来。
走上前,抱住她时,秦禹心里很激动。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没有放弃这段感情。”每次生死边缘时,他都很怕再也见不到她。
乔青青有点不适应,从来没见秦禹这样过。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感性了。”
“被闺女调教的,让我好好做个人。”他承认,自己过去挺糟糕。“以前,我太冷漠,太直接,不会考虑你的感受。”
“没有,以前的你也挺好。”
乔青青可不想,一下子收获个暖男。
“你还是做自己,我看着舒服些。”
“闺女说了,有爱就要表达,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秦禹张口闭口提闺女,明显是让闺女替他背锅。
乔青青已经被肉麻的受不了了。
“停,咱们打住。”
她推了下秦禹,尴尬地笑着。
“我去喝口水,你自己慢慢收拾。”
乔青青落荒而逃,跑到一楼打开冰箱,喝口冰水缓缓。
“温柔的男人这么恶心吗?”
她真没试过,即使双修时秦禹也没这么粘糊人。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乔青青的心声,已经被二楼的男人听见了。
“讨媳妇开心,不对吗?”秦禹也纳闷,自己按照女儿跟安子说的那一套执行,她的反应不应该是扑过来,要抱抱,要亲亲。
“对不对不知道,反正挺恶心。”
他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乔青青喝完水,避免尴尬拿着手机跑了出去,干脆去隔壁办公。
手机响了。
“老婆,你晚上吃什么?”
“我不吃晚饭,你就做月月跟你的饭菜就行。”乔青青不是不吃晚饭,是不敢跟秦禹一起吃。
秦禹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沉闷,“不吃怎么能行,我做好后叫你。”
挂了电话,乔青青捂着额头。
“严路,你发现没,秦禹变了。”
“哪变了?”严路见过秦禹几次,给他的感觉就是更加成熟了些。
乔青青叹气道:“比较黏人。”
“可能是,年纪大了。”严路随口一说,见家主还没想明白,又补了一句。“少帅那是,爱你的表现。”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乔青青总觉得别扭,看了一天的文件也有些累。“是不是,我一个人太久了,突然身边有个伴,不习惯。”
“除了晚上睡觉,你身边何时缺伴。”严路说完,尴尬地笑着,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你是不是,不习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