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和作业写到一半走出林溪的公寓，空气中的压抑感似乎并没有随着门的关闭而消散，反而愈加沉重。两人沉默着走向停车场，心中都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林溪说的没错，”李明首先打破沉默，低声说道，“辉煌科技的力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我们需要更加小心。”
作业写到一半点了点头，“对，我们需要更好的策略，不能急于求成。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非常谨慎。毕竟，真正的敌人，往往藏得最深。”
两人快速上车，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离公寓区，驶入夜色中。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而最艰难的部分，才刚刚揭开序幕。
车内的空气沉闷，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和路上车辆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李明和作业写到一半都没说话，各自心事重重。刚刚和林溪的谈话让他们意识到，自已正在踏上一条不归路。辉煌科技的背后，势力深厚，盘根错节，远非他们能轻松应对。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作业写到一半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低沉，“林溪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必须分清楚敌我。”
李明沉思了片刻，答道：“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暂时还不足以对辉煌科技构成威胁。接下来的重点，必须是深入了解那个所谓的新项目。我们得弄清楚它的具体内容，尤其是它是否和我们想要揭露的那些黑暗面有关。”
“新项目……”作业写到一半喃喃自语，“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林溪说它涉及外部政府或军方合作，那是不是意味着辉煌科技正在和政府、甚至是军方合作，涉及的可能性就更复杂了。”
李明皱了皱眉，目光投向窗外的街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能面临的，不仅仅是企业的腐败问题。政府和军方的介入，可能会让事情变得不可控。我们得确保每一步都能跟上。”
“对，首先要搞清楚这个项目的详细信息。”作业写到一半点头，“我们需要一个内部人士，最好是能接触到这个项目的人，才能获取更具体的情报。林溪虽然给了我们一些线索，但她的身份毕竟已经暴露，想通过她再得到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几乎不可能了。”
李明眼神一冷，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尤其是与这个项目相关的文档、文件和项目负责人。最好能找到一名内部员工，既能信任又能接触到核心内容。”
“我们知道的就那么多，”作业写到一半皱起眉头，“辉煌科技的内部管理非常严密，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别人不一定能接触到。更别提那种与军方合作的项目了，知道的人应该更加有限。”
李明沉默片刻，突然眼中一亮：“对了，辉煌科技的研发中心有个系统管理员，名字叫王凯。之前我和他有过一些接触，他对公司内部的网络安全非常熟悉，算是个技术高手。若是我们能通过他获取一些网络上的敏感资料，也许能够找到突破口。”
“王凯？”作业写到一半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是个可靠的人吗？”
李明点了点头：“他曾经在一次黑客攻击事件中，帮助公司挽回了大量的损失。当时他对我表现得很友好，也曾提过一些公司内部的项目和技术。不过他性格内向，很少和其他人打交道，也没什么背景。我觉得，他可能有机会成为我们的突破口。”
“听起来他有些问题。”作业写到一半不太确定，“不过，既然他在技术上有能力，也许可以试试。你有没有和他保持联系？”
李明思索了一下，随即掏出手机：“有，他最近正好在公司一个外包项目中，负责监控和调试部分系统。我可以通过他，找机会接触到更多的公司内部资料。”他看了一眼作业写到一半，“如果我们能够通过他找到项目相关的信息，可能会大大加速我们的进展。”
作业写到一半点头：“那就联系他，尽量不引起注意。我们得小心行事，千万别暴露了。”
李明拨通了王凯的电话，语气不着痕迹地放松下来：“喂，王凯，是我，李明。最近忙吗？我有件事想请教你，关于你们研发那块的几个技术问题，能不能找个时间聊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王凯的声音传来：“哦，是李明啊。最近确实挺忙的，但有空的话，我们可以聊聊。你说的那些技术问题，我记得你以前提过，有些我能给你些建议。”
“太好了，”李明轻轻松了口气，“我现在在外面，等会儿去你那边看看吧。只是简单聊聊，不打扰你太久。”
“行，来吧。”王凯答应了下来。
挂掉电话后，李明回头看向作业写到一半：“他答应见我们了。接下来我们得注意他的反应，不能让他感到不安。”
作业写到一半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的，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我们能够从他那里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下一步就会好办得多。”
他们的车在黑夜中驶过，渐渐远离了市区，驶向那个不知藏着多少秘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