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你好克莱恩,或者我该叫你恐惧杀人犯

苗月将花店关门,向哥谭大学的方向走去,走到半路,看到了哥谭大学的门口停满了警车。

“发生什么了?”苗月问向一个站在哥谭大学门口的警察,警察倾身在苗月耳朵耳边低声说道:

“里面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戈登局长正在里面询问嫌疑人呢,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进去。”警察说完起身看了看身周。

“原来如此,我待会再来吧。”苗月来到了大学对面的一家咖啡店中,没有点任何东西,盯着对面。

“苗月,是你吗?”帕米拉来到苗月的身边,问向他,苗月抬头看向帕米拉,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来这里有点事,怎么我送你的花你喜欢吗?”苗月问向帕米拉。

“喜欢,我将他栽到了花盆中。”帕米拉坐到了苗月的对面,开始翻阅起手中的书,苗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帕米拉。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只是再来确认一下,真是麻烦你了。”戈登对着一个身体瘦弱,四肢细长的男人道歉着。

“没关系的,要是你们在这方面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我属于这方面的专家。”那个男人略带自豪的说道。

“喂,喂,帕米拉,那是谁?”苗月拍了拍帕米拉的手,指着那个瘦弱的男人问道。

“那个是吗,他是乔纳森教授,属于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好像是属于恐惧这方面的。”帕米拉看了眼那个那人回答到。

“全名呢?”苗月再次问向帕米拉。

“全名是吗,应该是乔纳森·克莱恩。怎么了?”帕米拉疑惑地问向苗月。

“没有什么,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苗月起身,将帽子戴上,离开了咖啡厅,跟在乔纳森的身后。

“幸好在不在场证明这方面做得准备充足,真没想到这些警察真的会再次来到这里。”乔纳森进到实验室,将门锁紧,随后摘下帽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假如我将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交给警方,你说你会不会被逮捕?”苗月笑着将一个录音机从怀中掏出。

“你,你是怎么将来的?我明明将门锁紧了。”乔纳森震惊的问向苗月。

“就那个门,我不用钥匙都能打开。”苗月笑了笑,指着那个只是挂在门上的锁,不屑的说道。

“好了,不要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聊。”苗月慢慢的走到大门的旁边,将大门反锁,笑着看向乔纳森。

“你要聊什么?”乔纳森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问向了苗月。

“你也真是轻松,好了我先来打个招呼,怎么说呢,你好克莱恩,或者我该叫你恐惧杀人魔呢?”苗月笑着坐在了克莱恩的对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克莱恩的手指指向了左面,眼睛却下意识的看向了另一方,这些动作十分的微小。

“好的,你不懂,那么我想问问,这枚炸弹是不是你放的?”苗月将从警局取回的炸弹放到了克莱恩的面前。

“不,不是我。”克莱恩,微微摇了摇头,随后用手放在了自己的帽檐处。

“那么我要不要问第三个问题呢?”苗月笑着将手放到了下巴处问向了克莱恩。

“听你的。”克莱恩笑了笑,手掌向外微微的推了推。

“那么我们要不要分析分析你刚才的回答呢?”苗月用手敲了敲克莱恩面前的试验台。

“你是问问题的,你来说吧。”克莱恩的右肩微微抖动,对着苗月笑了笑说道。

“那么我们先来分析第一个,你回答说不懂,但是你的视线与手指的方向有些不同,你是一个心理学的专家,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苗月笑了笑,问向了克莱恩。

“这,这代表了,对方在说谎。”克莱恩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当然,我们还能怀疑是你真的不知道。”苗月摆了摆手说道,克莱恩在听到苗月的回应后克莱恩的嘴角微微的翘起。

“哪枚在第二点,你说不是的时候重复了,语调还有些微微的升高,你是在说谎吗?”苗月身体微微前倾,问向克莱恩。

克莱恩摇了摇头,喉咙有些微微吞咽的动作,苗月笑了笑,身体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笑着看着克莱恩。

“你问明白你想知道的了吗,假如明白了就请离开吧。我还有实验要做。”克莱恩起身将要大门的锁打开。

“克莱恩,你真是一个诚实的孩子。”苗月将头上的绅士帽压低,没有转头。克莱恩此时身上冷汗直流,咽了口口水。

“你,你是什么意思?”克莱恩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对这苗月说道。

“作为一个心理学的博士,连自己的微表情都不做丝毫克制的吗?”苗月回头,与克莱恩的视线相对,苗月笑着看着克莱恩。

“怎,怎么说。”克莱恩转头,躲过了苗月的视线,回应了苗月问题。

“我已经知道炸弹就是你的了,第一个问题就是随便问的,第二个问题是想看看你是否隐藏了自己的微表情。谁知道你居然一点隐藏都没做。”苗月说到后面便开始了大笑。

“混蛋。”克莱恩从身后掏出了一把镰刀,向苗月砍去。

“叮”的一声,克莱恩的镰刀被苗月用自己的手杖挡住,一下子将克莱恩的镰刀打飞,一下子抽在了克莱恩的膝盖。

“我收力了,你的膝盖骨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只是用点巧力将让你难以站起来。”苗月起身,用手杖敲了敲克莱恩。

克莱恩没有任何反应,苗月弯下身将手指放到了克莱恩的鼻子底下,等到苗月刚弯下腰,克莱恩用一个装满恐惧毒气的喷雾器喷向了苗月。

“这是一代的,被扔在你住所里面二代的更为的稳定。”克莱恩拄着试验台,看着抱着头倒在地上的苗月,松了一口气笑了笑。

“你引以为傲的毒气,就只是为了让我感到恶心是吗?不我应该说令我恶心的不是你的毒气,而是你那种宛如生活在下水道中的老鼠一样的肮脏且卑劣的手段。”苗月起身,吐了一口吐沫在克莱恩的脚边。

“你,你怎么。”克莱恩惊恐的问向苗月,苗月起身笑了笑。

“假如我要是因为你那如此简陋的卑劣手段而受伤,我就可以不用再哥谭生活了。”苗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好了,你还有什么手段?我建议你不要再耍小手段了,假如你要是正大光明的将毒气喷在我的脸上的话可能还会有效。”苗月站在克莱恩的面前。

“没有了,这已经是我最强的手段了,我输了,来吧将我带去警局吧,警官。”克莱恩本来还想再次用毒气是苗月倒地,但是后来克莱恩将手中喷雾器放下,叹了口气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你让我改观了,你可以正面承认自己失败你已经超越了多数人,还有我不是警官。”苗月笑了笑带着克莱恩来到了哥谭警局。

“好了,我走了。”苗月笑了笑离开了哥谭警局,克莱恩自首了自己罪状,承认了自己将那两个人杀死了,还从使用恐惧杀死他人中获得了快乐。

“真没想到杀死那对情侣的是你这个教授。”戈登将克莱恩送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喂,你这个人怎么跟一个稻草人一样啊?”当克莱恩初到阿卡姆疯人院时,一名病友问向克莱恩。

克莱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学生时代那些经常欺负自己的恶霸也叫自己稻草人,还问对方你要不要品尝一下恐惧?

两分钟后,在克莱恩的病房中传来了因惊吓过度而产生的哀嚎,爱好中还有参杂着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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