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外,李承泽,林婉儿,范若若同乘一驾马车离开。
按照镇北王的说法,这是为了保护林婉儿和范若若。
林婉儿和范若若两位姑娘也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没有任何意见。
马车上,林婉儿感受着李承泽近在咫尺的气息,小鹿乱跳。
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不认识李承泽了。
先前的记忆中,李承泽只是喜好文学,对于练武和其他事物都不感兴趣。
林婉儿对他更多的是钦佩,钦佩他在文学方面的天赋和努力。
可今天她的钦佩变成了爱慕!
每个女子都梦到过自己的意中人是个大英雄。
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从天而降!
可今天林婉儿梦中的情景实现了。
这让她本就不甘寂寞的心思活络起来。
因为身体羸弱,吹不得风,淋不得雨。
她被养在深宫之中,很少能有机会出门。
至于这些生死之间的险境,她自然是一次没经历过。
今天差点儿就要死在猎场,林婉儿心中无比后怕。
若是李承泽来得晚了一些呢?
她想到那个情景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感受着身旁近在咫尺的气息,她忍不住轻声说道。
“今日,多谢殿下。”
“若不是殿下出现,我和若若只怕。”
林婉儿没有说完,抓着范若若的手有些害怕。
李承泽闻言劝慰道。
“今日之事只怕是我连累了你们。”
“那些刺客,应当是想要杀我。”
“你们只是遭了无妄之灾而已。”
林婉儿听完后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因为昨日那个北齐密探首领吗?”
范若若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好奇地看向李承泽。
“二殿下,能将那天的事情经过跟我们说一说吗?”
“也像今天这样凶险吗?”
昨日李承泽当街搏杀北齐七品高手,这个消息已经在京都权贵之间传遍了。
一个向来喜欢文学的皇子居然能搏杀北齐密探首领,这个消息让许多人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李承泽见两人如此好奇,随即将搏杀冯天的一些细节告诉她们。
马车上,林婉儿和范若若听着他轻描淡写的叙述,心都要揪起来了。
还不等范若若想要追问一些细节,马车已经停在了皇宫门口。
李承泽孤身一人返回王府,林婉儿站在皇宫门口。
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连一点儿影子都看不到,这才不甘心地返回皇宫。
范若若陪着林婉儿在皇宫聊了会儿天,返回司南伯府。
回府后她来到书房,给远在儋州的范闲写去了书信。
“范闲吾兄,可安好?”
“刺杀一案父亲已经彻查,并非姨母所为,你身体可无恙?”
“这几日京都发生许多大事,我有些看不清局面了,兄长可否替我解惑?”
“向来不喜练武的二皇子居然当众搏杀了北齐的七品高手,今日我们去皇家猎场,居然遇到了北齐锦衣卫的刺客。”
“我和婉儿差一点儿就要命丧黄泉,还好二皇子出现,救下了我们。”
“二皇子说那些刺客的目的是刺杀他,兄长觉得如何?另外,今日婉儿姑娘似乎有些喜欢二皇子。”
“父亲想要撮合你和婉儿姑娘的婚事,应当是为了内库财权。”
“可如今婉儿姑娘喜欢二皇子,兄长该如何是好?”
“兄长应当尽早赶来京都,迟则生变!”
婉儿在书信中又加上了一些催更红楼的话语,而后用蜜蜡封好,将书信交给红甲骑士。
从京都到儋州,书信要走两天的时间,她至少要四天后才能收到范闲的回信。
另一边儿,远在儋州的范闲还不知道这些。
他在被五竹追赶的时候,突然一阵心口绞痛,就好像心爱之物被人夺走一般。
这股痛楚越发清晰,渐渐压得他无法呼吸一般。
五竹见状停下动作,机械般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你身体不舒服?”
范闲点了点头,神情痛苦地说道。
“不,不知道,感觉好像无法呼吸。”
“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拿走一般。”
五竹听完后点了点头。
“你有很多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你要把那些东西都拿回来,那是属于你的。”
范闲听到这话挣扎着起身,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哪些东西?”
“是你说过的,那些属于我娘的东西吗?”
五竹点了点头。
“对,属于你娘的东西!”
“你不仅要把那些东西都拿回来,还要给你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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