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冤枉啊!
不要枪毙我们,
我们可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呀!
乡亲们可以为我们作证,
我们都是好人!
天大的好人!”
“对对对,
我们是好人,
大大的好人!
别枪毙我们,
我们可以给你钱,
给你女人!”
“对对对,
钱,
女人,
你想要什么?
我都可以给你!”
那些平日里欺男霸女,
威风惯了的地主,
此刻哭得像是泪人一样,满口冤枉。
“冤枉?
你们坑蒙拐骗的时候怎么不喊冤枉?
你们设计夺走那些雇农们土地的时候,怎么不喊冤枉?
你们设局骗走贫下中农家产的时候,怎么不喊冤枉?
你们鱼肉乡里的时候怎么不喊冤枉?
你们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的时候,怎么不喊冤枉?!
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阿米尔扣动扳机,亲手枪毙了一名地主。
其他的大地主见状,直接被吓尿了。
然而没等这些大地主们再度开口,
游击队员们的子弹,
就从他们的头颅穿过。
一阵枪响过后,
盘踞在他玛城的17名大地主,
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围观的农民纷纷拍手叫好,
壮着胆子来到地主们的尸体面前,一人踩了一脚。
“队长,
这些地主的家丁,
该怎么办?”
那名游击队员又问了一句。
“统统枪毙!
省得他们再祸害乡亲们了。”
阿米尔吩咐一声。
“冤枉啊!
我们都是被地主强迫的!
冤枉啊!”
“好汉饶命!
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呀!”
“是啊,
要说我们做了什么坏事,
那也全是被地主们强迫的呀!”
听闻要被枪毙,
平常跟着地主作威作福的家丁们,当场被吓尿了,裤子湿了一片。
“放屁,
前天我还看见你偷了阿拉依家里的一只鸡,
你还说你冤枉?”
“阿玛尔他爹,
一只鸡算什么,
这家伙去年跟着地主强爆了艾尼斯家的闺女,
小姑娘直接跳河自杀了,
你难道忘啦?”
“没错,
他比地主老爷们都坏!
该杀!”
“对,
该杀!”
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喊着该杀!
听罢,游击队员们毫不犹豫的扣动ak47步枪的扳机,枪毙了这些地主家丁。
一阵枪响过后,400多名家丁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好!
好!
杀得好!”
“杀得好呀!”
“就该枪毙他们!”
“该杀!”
围观的农民群众们纷纷拍手叫好,上去一人给了一脚。
经过勘查之后。
阿米尔确定了他玛城的土地面积,
122平方千米。
他让土地革命委员会的同志们,
挨家挨户的通知村民,
将这些土地全部按照人头,
重新均分给他玛城的贫下中农和雇农。
霎时间,
他玛城的村民们奔走相告,
喜不自胜。
另一边,
林凡亲自率领一支队伍,
在纳布卢斯城外开展土地革命运动。
林凡亲手枪毙了纳布卢斯城的23名大地主,
700多名家丁,
枪口都打冒烟了。
从这些地主家里搜出来了数千张地契,
全都是这些地主,
想方设法的,
从那些贫下中农们的手里,
夺走的。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
这里的每一张地契都是一笔血债。
林凡集中烧毁了所有的地契,
将他和游击队员们从大地主手里拿到的土地,
无偿分给了纳布卢斯城外的那些贫下中农和雇农。
之后几天,
林凡让革命党的游击队员们,
在巴斯各地都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运动。
各地的游击队员们,
高举反帝反封建的旗帜,
号召那些农村地区的贫下中农和雇农们站起来,
打倒大地主和乡绅土豪!
“阿巴斯总统先生,
大事不好了!
林凡率领革命党的游击队员们,
在广大的农村地区刨我们的根啊!
他把大地主手里的那些土地,
都分给那些穷鬼们了!”
一名属下慌慌张张的汇报着这一消息。
“什么?!
他这是要学毛熊搞土地革命吗?”
阿巴斯愣了一下,
猛然意识到,
这场土地革命运动,
会给无产阶级革命党人,
带来一个又一个坚不可摧的农村革命根据地。
这一刻,阿巴斯彻底慌了。
“总统先生,
我们该怎么办?
卡恩的竞选支持率已经超过百分之四十了!”
秘书提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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