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我对不起老总统阿拉法特一世,
我愧对那些牺牲在巴斯民族解放运动中的革命军战士,
愧对组织、
愧对人民、
愧对阿拉博民族,
我要退出这场总统大选,
扶持拉米总理上位。”
阿巴斯哭成了泪人,
情绪愈发激动。
泪水从他那尽显苍老的脸颊上面滑落。
秘书见状,
心情格外复杂。
不管怎样,
阿巴斯终究是对巴斯民族解放运动,
做出过巨大贡献的革命元老人物之一。
这也是他能连任五届执委会会长、两届总统的原因之一。
如果不出意外,
他应该还会连任第三届总统,
甚至可能会在这个总统位置上,
一直干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总统先生,
你的吩咐我都已经记下了,
要让拉米总理现在就过来这边吗?”
秘书询问一声。
这时,
阿巴斯的私人医生带着医疗箱进来了。
“总统先生,
请你先不要说话,
我现在就给你测量一下血压。”
医生小心翼翼的给阿巴斯测量血压,随后叮嘱几句,离开了房间。
半小时后,拉米驱车赶到这间临时的总统办公室里。
“总统先生,
你找我?”
拉米看到阿巴斯躺在房间里的单人床上,
一副极度虚弱的模样,
顿时感到诧异。
“拉米总理,
你过来一下,
我有些话要跟你讲,
靠近一点。
我……
我自觉时日无多,
愧对老总统阿拉法特一世、
愧对牺牲在民族解放运动中的战士们、
愧对组织、
愧对人民、
愧对整个阿拉博民族,
我决定,
全力扶持你来担任巴斯的下一届总统。
将法塔赫组织和巴斯人民,
交由你来领导,
我才放心。”
阿巴斯气喘吁吁的说完了心中所想的话。
直到此刻,
阿巴斯仍然认为,
林凡和卡恩率领的那些无产阶级革命党人,
难登大雅之堂。
更不可能将这个国家的最高权柄,
交给林凡或是卡恩。
在他看来,
如今身为总理的拉米,
是合适接任总统一职的人选。
这颇有一种钦定的感觉,
让人不得不怀疑,
巴斯的总统大选,
究竟是民选,
还是像皇位传承那样钦定下来的。
“总统先生,
我明白了,
我都明白了,
我会替你保护好这个国家的。”
拉米微微点头,眼含热泪。
站在一旁的秘书都快要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感动哭了。
在他眼里,
阿巴斯总统是为这个国家兢兢业业奉献了自己毕生精力的领袖,
是法塔赫组织地位无可动摇的党魁,
更是整个国家的支柱。
他在阿巴斯总统身边陪伴了二十多年,
与他往来的,
不是法塔赫组织的高级干部,
就是巴斯军队将领。
他所看到的,
也都是巴斯最繁华、
最耀眼的一面。
他当然不知道阿米尔小时候放过牛羊,
只为了一顿饱饭。
他也不知道阿布德七岁的时候,
就在装满玉米叶的麻袋上睡觉,
为了上学,
徒步30公里穿梭于城市与乡村之间。
出行不是总统专车就是私人轿车的他,
更不可能看到大量巴斯人民还在驱赶牛车。
城市化和工业化,
让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巴斯人民,
仿佛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至于那些生活在,
加莎地带的巴斯人民就更惨了。
以斯烈军队不仅切断了他们的电力供应,
还不停的污染他们的水源,
让整个加莎地区,
仿佛一座人间炼狱!
即使这场席卷全球的资本主义经济大危机,
已经传导到巴斯各地两个多月了,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
也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除了林凡率领的那支一两万人的游击队,
给他带来了,
一点小小的无产阶级革命震撼之外,
他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巴斯人民的愤怒。
总统要扶持总理拉米来担任下一届总统的消息,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法塔赫组织的高层。
对于阿巴斯总统的这项决议,
法塔赫组织内部几乎无人反对。
拉米不仅是带嘤兰开斯特大学的博士毕业生,
还是纳贾赫大学的校长,
更是哈马斯组织的幕后老大。
除了总理一职之外,
他还兼任内务部长一职,
是法塔赫组织内部,
当之无愧的二号人物。
由他出任下一届总统,
法塔赫组织内部成员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
况且他目前的竞选支持率,
也已经涨到了百分之四十二,
比总统阿巴斯跌到百分之十三的连任支持率,
高了整整三倍!
比卡恩的竞选支持率,
也高了两个百分点。
如果总统阿巴斯再亲自出面给他拉票,
那么此次总统大选的投票结果,
可想而知。
然而,
拉米本人敏锐的注意到了,
事情正在起变化。
巴斯人民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样,
开始不受控制的,
倒向了林凡和卡恩等人领导的那支无产阶级革命党!
“拉米总理,
卡恩的竞选支持率已经上涨到百分之四十七了,
速度快的吓人,
如果不是那位革命党的党鞭没有参加此次竞选,
我想这一数字还会更高。”
秘书着急忙慌的汇报着这一变化。
他对此感到十分不解。
仿佛巴斯人民一夜之间抛弃了现任总统阿巴斯,
抛弃了整个法塔赫组织,
转而开始倒向了无产阶级革命党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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