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恕罪,磺胺粉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因为工艺还不够成熟,未来的产量也估算不出来,如果草率答应却做不到,那我王某人不就成了言而无信了嘛!”
“既然这样,那就请王教授记住,等你可以向别人供货时,少帅这边也要一视同仁,千万可别厚此薄彼。”
“呵呵呵,那是当然……”
王玉堂故意忽略了张副官眼中的威胁。
不过这些老军阀也是很讨厌的,要不然找点事给他们?分散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省的他们一直盯着自己、监视着自己。
说干就干,王玉堂撂下茶盏,站起来就凑到了张副官的耳边。
“张副官,我看凤少帅的烟瘾挺严重,相信凤zhu席一定很头痛吧?”
“确有此事,难道王教授有什么好法子?”
“其实吗啡这东西,一样可以上瘾,甚至比烟土的效果更快、更好。”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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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官你不要误会,我真正想告诉你的是,先用吗啡替代烟土,然后在医生的指导下,科学的减量,这样就能够彻底的杜绝烟瘾了。”
“真的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事?”
“这是我在伦敦学到的方案,张副官或可一试。”
“我知道了,如果办法有效,那凤家就欠王教授一个大大的人情了……”
半个小时后,杜老板终于出现了,在两人离开的路上,杜老板平静的告诉王玉堂。
凤少帅的订货从一万份增加到了三万份,关键是交给他就行了,然后由他再转交给凤少帅……
与此同时,上海县城监狱。
在昏暗、破败、潮湿的走廊上,狱警腰间的钥匙哗啦呼啦作响,引得监室中几乎每个犯人都是怒目而视。
不过今天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同,活阎王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个戴着礼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人。而且这个男人手里还拎着一个竹编的食盒。
“8896,你家里人来探监了,给你们十分钟,注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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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伴随着一声召唤,活阎王打开了一间多人监舍的铁门。
“探监?我家里人早就死绝了,谁在耍老子?”
监舍内一阵暴躁的低吼,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很快就冲到了门口,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恶臭的风。
谁知戴礼帽的男人,他就好像闻不到、看不到一样,一低头就钻进了监舍,站到了一群穷凶极恶重犯的中间。
“嘿嘿嘿嘿……”
令人发懂的笑声中,几个人影围了上来,对这些重犯来说,外面的人可是难得的消遣。
今天这事处处都透着蹊跷,可他们一群亡命之徒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进来可就出不去了。”
“这细皮嫩肉的,可得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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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味道,哦!好像是烧鸡呀?”
一只手突然揪住了衣领,下一秒礼帽男手中的食盒就被抢走了。
盖子一掀,当数支大手一块往食盒菜肴上面抓去时,礼帽男终于开口了。
“童大川,这是我们老板一点心意,他还让我转告你,吃了这顿就好好呆着吧,等你出去后,他再好好给你接风,四马路一个礼拜,随便吃玩睡。”
“你们老板是谁呀?”
口中塞着一个鸡腿,那个披头散发的犯人含糊不清的问道。
“这个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等等!”
礼帽男拨开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预备离开监舍时,两个囚犯却猛地扑了上去,一个勒脖子、一个抱腿,似乎是想要挟持他。
电光火石之间,神秘的礼帽男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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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蹬在墙壁上,他整个人就跳了起来,还夸张的来了一个空中转身。
躲开下面抱腿的同时,礼帽男一肘就怼在了想勒自己的囚犯鼻子上,怼的他是连连后退。
接着落地之后,一个大力直踢,脚下另一个囚犯就肚子中招,无力的往后滚去,甚至还绊倒了其他的囚犯。
这几下结束后,其他囚犯还没等反应过来,礼帽男已经迅速的离开了监舍,一直守在外面的活阎王,咔嚓一声锁上了房门。
还是那条昏暗的走廊,这一次礼帽男走在了前面,他先是摸出手绢,擦拭双手后直接丢掉,接着才是摸出一叠钞票,递给了身后的活阎王……
“呜、呜呜……”
一声悠长的汽笛响过,码头的水手推动金属跳板,将它连接在船舷舱门处。
接着手提行李的旅客们就开始下船了,不远处的货仓也打开了,码头工人正在把小山一般的木箱搬出来。
香江号,定期往返上海与利物浦的邮轮。
这次它又带来了1000名乘客,其中不少都是希望来东方淘金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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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灰色外套一弯腰,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顿时引起了一片大乱,身前身后的旅客是急忙躲闪。
海关人员迅速赶来,拍着他的肩膀询问。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可惜灰外套已经说不出话了,更要命的是他的行礼,混乱中也被一个半大小子给拎跑了。
没办法了,在找不到证件的情况下,码头上的海关人员就干脆把他丢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医院,任由他自生自灭……
九月初,同济大学四楼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