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让人费解。作为一个自视甚高、智商超群的罪犯，大首领没理由培养一个能力和自己类似，甚至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人。这不符合他的心理逻辑。通常情况下，他绝不会主动制造出一个潜在的对手。况且，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过往，清楚在阵营的选择上，自己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的对立面。
艾登心里琢磨着，培养和教育自己只会造就一个强大的对手，这不合逻辑，没人会傻到这么做。眼下最紧要的问题是能不能找到逃脱的办法。
想到这儿，艾登起身走向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外传来了憎恶的声音：“啥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艾登问道。
“少废话，快点说。”憎恶恶狠狠地回应，“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艾登没理会他的威胁，直接问：“你为啥要听大首领的话？”
憎恨没有回应，只是隐约传出了几声像是猛兽咆哮的声音。
艾登眯起眼睛，接着说道：“我不明白，你和他都被称作浩克的宿敌。但在许多人眼里，只有你才真正配得上这个称号。而那个家伙，他只会躲在背后耍手段，称他为无敌浩克的对手，还不如说他只配跟班纳较量。所以我不明白，你为啥愿意为他卖命。”
“住口！”房门被猛地推开，憎恶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手指指着艾登的头，“你这家伙，给我闭嘴！别想激怒我，我这样做自有我的理由。要是你再这样激怒我，就算他说什么，我也不能保证不会把你捏死！”
说完，憎恶一把提起艾登，把他摁到电脑前，接着愤怒地转身走开，重重地把门摔上。
艾登盯着房门，陷入了沉思。
“大首领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呢？”艾登琢磨着，心想：“看来，简单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的。然而，能免费学到这么多东西倒是挺好的。大首领不愧是顶尖科学家，这些论文里有不少都是很难通过正常途径获取的机密内容。”
……
身穿西装的赵来到了艾登家，语气公事公办地对艾登的母亲珍妮说：“女士，不好意思打扰您，但我们能否再听听您关于您儿子失踪前行动的描述？”
珍妮悲伤地倚在沙发上，眼睛红肿，不解地问道：“昨天报案时，我们已经跟警方详细谈过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来问呢？”
赵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展示给她看：“这起失踪案可能与一个跨州作案的犯罪团伙有关，因此现在由我们FBI接手调查。我们需要重新进行一次询问。”
珍妮听闻可能涉及跨州犯罪团伙，脸色更加难看了，紧紧抓住赵的手臂：“你们能告诉我，我的孩子是否还在？”
赵回答道：“根据以往的案例，您的儿子目前应该是安全的。但无法确定这种安全状态能持续多久。因此，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样我们找到您儿子的机会才会更大。”
珍妮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么，行吧，行吧。你们想了解些什么？”
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装模作样地瞄了一眼，然后开口：“根据您之前告诉纽约警方的情况，您的儿子早上出门去图书馆参加了一个学习小组，是这样吗？”
“没错。”珍妮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这其实不太寻常。他一般不喜欢参加这种学习小组，更倾向于独自一人安静地待在房间里看论文。说实话，他实在是太聪明了，经常研究一些连我和他爸爸都看不懂的文章。我们还曾经建议他直接去上大学。那么，会不会是他研究的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赵心里暗自思量，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他早已察觉，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虽然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但从我们的了解来看，这跟案子的关系不大。”
“哦，这样吗。”珍妮皱起了眉头，接着说，“他离开后不久，有一对看起来像是兄妹的人来找他，说是邀请他加入学习小组。我当时还挺高兴的，因为艾登平时几乎不怎么和同学们来往，还以为他终于有了朋友。回想起来，这对兄妹会不会也跟案子有关呢？”
赵心里有了个猜想：“姐弟？”
他琢磨着，要是没弄错的话，这两人应该跟这案件扯不上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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