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为闻人灵梦看病,许久都没有找到病因,也治不好她,只能得到一个推论。
很确信,闻人灵梦不是生病,也不是自己医好的她,所以,很惊讶闻人灵梦究竟是为何醒过来。
为闻人灵梦把脉,过了一会,神色不定,说道:“和昏迷的时候是一样的,我看不出个所以然。”
木子白握住闻人灵梦的手,微笑着说道:“先前大师的推论是对的,灵梦的确是陷入了沉睡,我之前在京城,也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没有将灵梦唤醒,昨日听闻大师所言,犹如醍醐灌顶,找到了方法。”
“哦?”兰缘和尚眼神一新,难不成木子白还是一个医术高手?好奇的询问道:“小友精通医术?用的是什么办法?”
兰缘和尚专研医术多年,对医术颇感兴趣,知道木子白能够将闻人灵梦唤醒,自然是勾起了兰缘和尚的好奇心,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也算是对医术的一种钻研。
在知道木子白精通医术的时候,称呼也从施主变成了小友。
“其实很简单。”木子白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治疗过程,当然,全部都是胡编乱造,和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全都是引用的神农药典里面的知识,说的有理有据,兰缘和尚听完后若有所思,随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
对于兰缘和尚这种医术高手来说,要说圆了他才会信服。
“小友学医多少年了?”兰缘和尚好奇的问道。
刚刚听木子白一番医学解释,根基扎实,条理清楚,讲的头头是道,而且,有些理解比自己似乎更加精深。
心想,莫不是木子白从小学医?必然是一个医学世家子弟。
“学了没多久,有几年了,我就闲来的时候看看,没怎么专研。”木子白笑着说道。
兰缘和尚:“......”
差点想要吐血,闲来的时候看看?不知为何,有点扎心。
莫不是木子白是一个医学奇才?
“小友平时看一些什么医书学习?”兰缘和尚询问道。
“随便看一点吧,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是个读书人,看书比较杂,什么都看上一点,记不下太多。”木子白笑着回道。
“嘶......”兰缘和尚深吸一口凉气,读书人?儒修?书生?
这般医术,居然是个读书人?心中颇感惋惜,直呼汝父不当人子,医学天才就给浪费了,送去当个读书人有什么好的。
若是能让木子白弃文从医,不弱于弃暗投明。
若是再能入我佛道,那就更加完美了,内心盘算了一番。
木子白此刻还在闻人灵梦挑逗,闻人轻衣在一边,拉着闻人灵梦的另外一条手,靠在闻人灵梦身上。
木子白手指点了一下闻人轻衣的鼻子,闻人轻衣立刻抬起头,张嘴就咬,凶神恶煞的样子,奶凶奶凶的看着木子白。
鼓着两腮,恶狠狠的眼神,好像在警告木子白,信不信我咬死你。
“属狗的呀你?”
“知道就好,哼。”闻人轻衣双手抱胸,哼了一声,不理会木子白。
这时,兰缘和尚开口了,说道:“小友有没有兴趣学医?”
“我就闲来的时候看看。”
“小友医学天赋惊人,不如就此遁入空门,与我一同钻研医术,将来,必定能够登临医术大道。”兰缘和尚笑着说道。
木子白:“......”
神他妈与你遁入空门,鬼才遁入空门呢。
此话一出,闻人灵梦的眼神都变了,本来还挺感激兰缘和尚的,现在,充满了敌意。
木子白刚想回绝,闻人轻衣率先忍不住了,说道:“老秃驴,你们和尚都这么喜欢骗人遁入空门吗?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姐夫他那么厉害,文武双全,将来肯定是要建功立业的,而且,还是姐姐的丈夫,和你这个糟老头子遁入空门是什么意思?
让姐姐守活寡吗?
顿时觉得这个老和尚坏死了!早就听说老和尚喜欢骗人入佛道,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满满的敌意。
兰缘和尚尴尬一笑,拿出一本纸张泛黄的书籍,说道:“这是我毕生所学,全在里面,今日就赠送给小友了。”
木子白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大师,这就不必了,我对医术只是闲暇时间研究。”
虽然知道兰缘和尚是一片好意,但是,木子白真没有这个打算,接了这本书,等于是接了兰缘和尚的衣钵传承。
他可没有这个闲心,所以,回绝的很果断。
“这样啊,看来是我与小友无缘,我便不再打扰小友了。”兰缘和尚双手合十,离去。
......
“清然,你说,咱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
“姜施主,你饶了我吧,我是出家人,不能娶妻的。”清然小和尚无奈的说道。
“你还俗不就行了吗?”
“不行,我答应过方丈的,要修禅百年,不过百年,我是不会还俗的。”清然小和尚弱弱的说道。
“老方丈都死了好几年了,你还真要吃斋念佛一辈子?你当初可是答应过要娶我的。”
“施主你就别为难我了。”清然一脸为难的说道。
姜可吟生气的说道:“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来天灵寺,着了老和尚的道,被骗来当了和尚,气死我了!明儿我就让父王拆了天灵寺,看你还怎么修禅。”
和尚最是缺德了,就喜欢骗人遁入空门,清然就是上了老和尚的当,被老和尚骗来修禅,还说什么修一百年禅什么的。
总之,清然就是被这样骗的,现在回想起,就不应该和清然一起来天灵寺,后悔莫及。
也不知道清然被灌了**汤,死心塌地的修禅。
“能先从我背上下来吗?”清然小和尚弱弱的说道。
姜可吟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背上,这一坐就是许久,也没有人管一下。
“你娶我我就放过你。”姜可吟全然没有理会清然的哀怨,乐呵呵的样子。
“老妹,走了,别胡闹了。”姜羽羽见姜可吟坐在清然的身上,很是无语,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是郡主,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这就走了?”
姜可吟很是失落,这就要走了,她还想要再多待上一会,但是,她知道,她要是不走,肯定会被父王骂。
兴致缺缺的起身,不情愿的和姜羽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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