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副本规模大所以宝箱的品质略高,又或许单纯是运气好。
再加上各位开荒成员的热情,以及能量族的阔绰。
这2银15铜宝箱的产出物,卖出了总计12+的价格,有一点点超出黎朴的预料。
其中铜宝箱出了两个未知的一职业卷轴,银色宝箱出了一个未知的二阶职业卷轴。
尤其是银色宝箱出的二阶职业卷轴,还是b级保底,引起了众人积极的竞价。
最终这个卷轴,被夏团长以5的豪气价格拿下。
不过看他那心疼的表情,应该是耗尽这几年的积蓄,几乎倾家荡产了。
那个保底b级的二阶卷轴黎朴预览过,属性还算不错。
对于可以随便刷新的他来说5肯定是亏了,但对于夏团长而言就不见得。
光是这三个卷轴,就卖出了8+结晶币。
总计12+的巨额,可谓超出了村子原先纪录的好几倍。
黎朴本人,也分到了2000+结晶币。
得知他要离去,金团的各位虽然惋惜但也没有出言挽留。
毕竟大伙都是明眼人,清楚他们这种小庙可不是能供得起大神的地方。
别说是这位大神了,甚至连他的草人都供不起。
在离开之前,黎朴将黑金与红手拉到了一旁。
“话说,村里有源力机车么。”
他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毕竟这里靠近lv10区域的边界,距离加奥城还有很远的距离。
他可不想又辛辛苦苦的用脚走过去。
“啊这…”
黑金与红手面面相觑。
那玩意的价格不算便宜,村里还真的一台都没有。
买得起的,舍不得买。
买不起的正在打工中,等有钱买得起了再变成舍不得买。
“那个,我这里倒是有。”
刚刚主动跟黎朴交换完通讯方式的赤爪就在旁边,插话道:“有意思差不多的。”
意思差不多又是什么意思?
黎朴还真没听懂。
赤爪:“源力自行车,可以吗。”
黎朴:“……”
听到这个答案,他很是无语。
“都自行车了,还怎么个源力法?”
于是他不禁疑问。
赤爪没有直接解释,而是一挥手释放了收纳空间。
还真是一辆自行车。
区区源力机车,他肯定是有的。
不仅有,还有很多辆。
只是从隔壁的多族领土lv30区过来需要翻山越岭,源力机车没办法乘骑。
如果把源力机车拆卸了,分别塞进各自收纳空间里的话,也不是不行。
问题是,他们既不会拆也不会安装。
源力自行车,占空间小还方便。
只要拟型出手脚,他们就可以乘骑。
“这个地方,是源力系统的。”
赤爪指了指车头,原来是安装了一盏小探灯。
他伸手拨开上面的按钮,一道柔和光柱就射在了地上。
“……”
黎朴看了看,回过身来:“你知道我是瞎子吧?”
众人:“……”
赤爪刚刚忍不住想要开口吐槽,就见黎朴一挥手。
“这车多少钱,我要了。”
再怎么样,也比走路强。
“卧槽!这好像是已经绝版的玩意!”
还没等赤爪搭话,红手就率先喊了出来。
车他不认识,却认得上面的凤凰标志。
鹅嘴人意料之外的识货,让赤爪在心里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这辆源力自行车可是他最爱的座驾之一。
这辆自行车贵倒是不很贵,但颇有收藏意义。
“钱就不用了,算是借你的。”
只见此时他笑着摆了摆手,道:“等下次去加奥城的时候再还我吧,到时候顺便请我吃顿饭就好了。”
把自己珍惜的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借给朋友更能体现情深义重。
就是希望黎朴能体会到自己的用意,并且好好照顾它。
“那行,谢了。”
点了点头的黎朴坐到后座上,然后朝草人招手。
【草?】
草人一声惊疑,它还以为能下班了呢。
但即便如此,它的身体还是十分老实的跨上了自行车。
毕竟召唤师的身份摆在那里,草人是无法违令的。
于是黎朴再次向众人道别,就这么悠悠哉哉的坐在车后座上逐渐远去。
“啊,对了。”
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红手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上次那位豹头人先生,不是让我们留意高手么,老板他……”
“算了,走都走了。”
黑金晃了晃手,转身回村。
……
帝都卫士学院,刚从异域依依不舍回来的薛多坐在教室里打着哈欠。
或许是最近接怪太多,总感觉屁股有点酸。
今天,是他正式成为三年级生后的第一堂课。
环视了周围一圈,新的班级里,熟悉面孔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因为没有通过一系列考核,有的同学不是留级就是被淘汰了。
倒是前排那个孤零零的背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李洛,最近一年校内学生里的风云人物。
这个家伙原先比自己还小一级,现在已经跳级到了他的这个班级里。
因为李洛在半年前直接被异域选中,所以完全不需要再参加什么考核。
这让薛多想到了,之前自己在西谷市草蜢区遇到的那个少年,叫什么忘了。
对方同样是被异域主动选择的人,似乎年纪比李洛还要小一点。
那个小子和李洛比起来的话,也不知道谁更厉害一些。
看着前排那身战斗员制服,薛多有点好奇。
听说由于优异的潜力,这一整个假期李洛都在战斗员队伍里进行实习。
“哎,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
他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满是羡慕。
战斗员队伍,应该但凡是个卫士都想加入吧。
不过最气人的,还是李洛这个小子貌似人气贼高。
光是现在坐了一会,薛多就看到有好几个本班或者隔壁班的女生过来搭讪了。
先知先觉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期末挂科的模样。
说到挂科,其实薛多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就好比现在这节《异域杂谈》,他就很没有信心。
一年二年级的时候,这门课的期末考差点没折磨死他。
而且任课老师的名字总隐隐给他一种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来具体。
听说这位老师还是这个学期刚刚上任的,也不知道严不严格。
想到这里的时候,薛多忽然看到有个高大的身影向教室走来。
“新老师?”
他赶紧把身姿坐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