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轩宇阁,赵悦溪点了几个招牌菜。等菜的中途得知他们师徒二人是因为有东西要取才回的京都。
果然命大的人到哪都能存活。
在等菜的途中,系统也成功开机,对于今日的险境补偿了十个积分。
门被暴力打开,容王黑沉着脸走了进来。墨思禀告她失踪后他急得要命,她却偷偷在这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还是两个。
“夫人现在出门都不用带着墨思在旁了吗?也是忘了本王日日等你回来吃晚膳吗?”宁子容像个吃醋的小媳妇一样连环问着赵悦溪。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吃饭吗?我今天可差点就死了。”赵悦溪委屈地瞪着宁子容,这渣渣王爷不止老婆多还脾气差得很还乱吃飞醋。
“什么,你出事了么?”容王在解语花地叙述下,大概地猜出了是南相的人,也就他能在天子脚下掩盖这些痕迹了。竟连他也不知道,不过眼下却不能动南相,毕竟权可倾国,又是皇帝的人。
在得知赵悦溪没事后,容王便不顾旁人地抱住了赵悦溪。这女人真是吓坏他了,就离开那么一会,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界。
宁子容低头环抱着赵悦溪,温柔地说道:“溪儿,为夫知错了,你别跟为夫计较。咱们吃完回家吧。”这语气半带着几分求饶,罢了,他应该注定被她吃死了。不过他甘之如饴。
“好。”正好今天经历过这事后,赵悦溪想起了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后,脑中最后想的还是他。
顾清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要不我们快点吃完,你们快点回去。”
容王彷佛没听见般,视若无旁人般给赵悦溪夹菜,还说多吃点你太瘦了之类的话。而赵悦溪也是边吃边傻呵呵地笑。顾清解语花二人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就匆匆告别离开了。
吃完,容王宠溺地搂着赵悦溪的腰就坐着马车回了府。在马车中,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孩童般雀跃地看着夜景的女子。一边看还一边笑着说这个好看那个好看的。
回到府中,宁子容让墨思端上了一盆洗脚水,随即清冷地屏退了众人。俯身低下身子卷起袖子,就褪去了她的鞋袜。轻轻捧起她的脚,放入水中洗了起来。
“跑了一天,看来溪儿是累了,为夫给你洗洗脚。你休息片刻再去沐浴更衣。”宁子容一边洗一边暗暗用内力揉脚。
赵悦溪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肯放下身段为她弯腰洗脚的男子,不由鼻子一酸。不能哭,我可不能哭。随即赵悦溪就愉快地哼起了曲子转移注意力。
“小尼姑下山去化斋,
老尼姑有交代,
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宁子容边听边笑道:“溪儿莫不是怕为夫吃了溪儿么。”
“你又不是老虎我才不怕呢。赵悦溪俯身吻住了仰头说话的宁子容,好暖的唇畔,这个男人,真希望永远是我的。
片刻之后,宁子容将洗脚水端开,擦净双手后,便搂住赵悦溪,加深了刚刚那个浅尝即止的吻。温暖的烛光柔和闪烁加深了室内暧昧的气息。要不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宁子容才舍不得放开她。
“你能不能少娶点小妾进门?”
“夫人吃醋了吗?”宁子容浅笑道。
“我才没有呢,只是没那么多精力跟你的小老婆们斗智斗勇。”赵悦溪低头把玩着他的头发,气鼓鼓地说道。
宁子容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头,“我知道了,不会让夫人再受委屈了。只是南宫影身份特殊,暂时不能动她,希望夫人多多理解。”
“准了,小容容。”
“嗯,叫我夫君。”
“好,小容容夫君大人,能不能抱我去沐浴,我今天好累哦。”
“遵命,夫人。”宁子容温柔地抱着赵悦溪走向沐浴用的华汤池。试过水温合适后,亲吻了一口赵悦溪便要起身离开。赵悦溪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不洗吗?”
“我等下再洗。难道夫人很想洗鸳鸯浴吗?”
“胡说,我才不想呢。”难道是我没有魅力吗,为什么宁子容都不动心的感觉。
“我怕夫人视我为猛虎。你安心洗,我就在外面。”
唉,这榆木脑袋。
赵悦溪气愤地在水池中猛踢了几脚。
这夜,
容王紧紧地抱着赵悦溪,低声说:“溪儿,以后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哪怕是欺骗也不能离开他,比起死去他更怕没有她。
“好。”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宁子容抱着她安稳地睡去。只留下愤愤不平浮想联翩的赵悦溪。
唉,
夜还长的很。